听了我的话,他们没有诧异,没有反驳,只是没有任何迟疑的选择支持我。
吃完饭后,宁弘毅便带着许多医书来了我的院子,甚至在我看的时候还耐心的在旁边守着我。 “心心慢慢看,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再问为父。” 宁弘毅端着茶慢慢喝,宁飞沉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爹也在此,我还带了些账本来给心心看,顺便教教她如何算账,没想到爹的动作这样快。” 我坐在书案后,手上捧着一本医书,看起来十分像样。 宁飞沉忍不住弯了眉眼:“心心这般,倒有几分像女大夫了。” 见我手边的纸上都是我鬼画符一样的笔记,宁飞沉脸上的笑意又僵了一瞬。 他走到我身侧,将手中的账本放下。 “心心若是觉得学起来十分艰难,不想学也无碍,哥哥只愿你健康平安就好。”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纸上那狗爬一样的字,也不由自主的笑笑。 即便穿来这么久,我的毛笔字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只不过,书上的知识我是实实在在的都看懂了的…… 但此刻,没有必要解释那么多,我看着宁飞沉。 “哥哥,我能学会。” 宁飞沉笑了笑:“好,想做什么就做,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就要问爹爹,也可以问哥哥。” 他从怀中掏出来一块令牌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拿着!” 那令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宁字,一看便有着特殊的意义。 宁飞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是哥哥商号的令牌,只要你拿着着令牌,任意一家铺子的账房都可随意进出,账本任你查看。” 我只觉得手中的令牌陡然变得沉重了许多。 “谢谢哥哥!” 说着,我又忍不住起了戏弄的心思:“哥哥,你不怕我把你的铺子霍霍空吗?” 宁飞沉站起身,笑了笑:“你若是霍霍掉一家,哥哥便再开十家。” 我也忍不住笑起来:“哥哥莫怕,我只是与你玩笑而已。” 宁飞沉的商号铺子众多,十分忙碌。 不过在家呆了三四天,便又去了周边小镇上的分铺查账。 而我在宁飞沉再度离家后,又休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直到宁弘毅给我把脉,确认我如今的身子无恙,才允许我出门。 只是如今我顶着这张脸,若非必要,也不想出门。 毕竟如今还是墨尘的天下,再怎么天高皇帝远,也终究是在云朝境内,还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好。 若是真遇上了以前认识我的人,难免生出些事端来。 这日,爹爹和娘亲坐在院子里赏花,我端着自己刚泡好的茶走近两人。 “爹,娘,女儿有事想和爹娘相商。” 我娘立刻让人给我搬椅子:“心心,你身子刚好,快坐下。” 我坐在范淑兰对面,面对两人慈爱的眼神,虽然这些日子早已经习惯,却还是忍不住的害羞。 毕竟我心理年龄怎么也有二十多岁了,却总是被人当做小孩子一般的对待。 在两人的注视下,我壮着胆子开口。 “爹,娘,女儿这些日子在屋内苦读医书,虽然算不上精通,却也想去家中的药房医馆试试。” 宁弘毅和范淑兰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惊喜之色。 “心心,你当真想试?” 我认真的点点头:“哥哥是经商的一把好手,爹娘放心,心心也会好好学的,定不让爹娘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