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我好像看到你弟弟了,他……在水里泡着呢!” 时晚君忙下去找人,见扶官脸上红红的没有多想。 与时远卿会合,两人这才明白,那汤有问题,小厮是林茉儿雇来的帮手。 简直毁了时晚君的三观,她怎么都没想到林茉儿会利用她对妹芳的信任。 林茉儿和妹芳并不相识,可见林茉儿平常在绣坊观察得有多仔细。 越想越气,时晚君开口:“走,回时府!这场戏金氏怎会错过,我倒要看看林茉儿还有什么手段!” 闻言,上官岐立马投来目光:“林茉儿?这个名字好熟悉。” 时晚君以为他又要孔雀开屏:“你停一停,别什么人都敢撩拨!” “什么啊!”上官岐解释,“前几日宏熹楼来了一位男子,拿着画像逢人便问,可有见过他家娘子林茉儿,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姐弟两个互相看了看,默契般想到许是和林茉儿私通的账房先生找到京城来了。 “那人就在宏熹楼对面的客栈住着!”上官岐再次提醒。 “扶官!”时晚君急着交代,“你去把这人找来,我和远卿即刻回府!” “是!” 又对上官岐说道:“回头谢你!我多赠你几幅挂屏!” 说着,时晚君匆匆走去。 上官岐甩开扇子,一直看着时晚君的背影喃喃道:“有意思。” 还不忘在时晚君身后喊道:“尽管去做,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倒也用不上你,时晚君没再理会他。 时府。 林茉儿和金氏在一旁站着,不知从哪说起。 时缅背着手,理不清思绪。 方才金氏哭哭啼啼说时远卿带走了林茉儿迟迟不归,于是和时缅来客栈准备堵人。 金氏以为人已经栽到了林茉儿手里,谁知想看的没看到,却瞧见林茉儿被绑得一动不能动,嘴还塞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时缅脸色骤变,不如往日温和。 金氏对于林茉儿失手,还在气头上,瞪着林茉儿暗示。 只听林茉儿张嘴就说:“茉儿清白都毁了,反抗不成反被表哥绑了起来!” “什么?”时缅听得直皱眉。 “难不成是在家里不便,想把茉儿哄到外面去!”金氏瞄着时缅的态度,故作不满,“若远卿有此意,把茉儿娶了便是,何必闹成这样!” 话音未落,时晚君与时远卿突然迈进门槛。 二人气势汹汹,神情严肃。 时晚君不慌不忙,打断她们的话:“林茉儿,你满嘴谎话,要不要我到百味居把那小厮请来,看看那汤到底是出自谁的手?是谁给我们下的药!” 林茉儿下意识扣着手指,与时晚君对峙:“是我送的不假,我一片好心有什么错?不过是加了几味补身的药材罢了,许是,许是我在医馆拿错了药!那也不是时远卿强迫我的理由!” 第100章 林茉儿——颠婆 闻言,时缅将目光投向时远卿:“逆子!你都做了些什么!” 时缅越发生气,金氏在旁一直瞄着时晚君,接着跟道:“总得给个说法吧,茉儿就这样回去,我没法和姐姐交代!” “什么说法?”时晚君语气冷冽,抬起手来将掌心露给他们看。 明晃晃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 “林茉儿算计远卿,不惜搭上我的清白,让那小厮给我们送汤,汤里面有男女欢好的药,接着林茉儿便跟去了客栈,你想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为了清醒,用刀划伤自己,你口口声声说远卿强迫你,你们好好睁开眼睛看看,同样为了清醒,远卿跳河浑身湿透,我们姐弟底线尚且在这,林茉儿你呢!” “若远卿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怎会事后还有心思将你捆起来,有心害你都不会叫你活着!分明是你见远卿不肯就范,纠缠于他,才会绑了你脱身!” 时晚君气场压人,根本容不得人插嘴。 金氏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只等林茉儿哭腔开口:“反正我现在有口说不清,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当时房间里动静那么大,隔壁肯定听得清清楚楚,不妨找人过来问个明白!” 金氏的大表哥手底下有几个跟班,他随便遣了两个人在时远卿屋子旁边住下。 林茉儿与金氏给了银子提前交代好,那两人按照吩咐照做便可。 金氏凑到时缅身旁,好言道:“老爷觉得呢?” “去请人,我倒要看看这个臭小子干出什么荒唐事来!” 时远卿忙接过话:“父亲你没事吧?这么晚了去敲人家房门是有毛病吗?跟你又不认识,凭什么跟你走这一趟掺和府上的烂事?人家不来才正常,痛痛快快地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似有叹息,转而看向林茉儿,林茉儿脸上苍白,极力掩饰慌张:“全府上下都知道我躲着你,可还是没防住你的手段,你而今怀孕还敢用下作方式逼我娶你,你怎么tຊ想的?” 言罢,金氏忽地看向时远卿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这人这个时候会说出这事。 “什,什么?”时缅更是吃惊,一阵语塞。 时远卿接连摆手:“别想着诬赖我!两个月前,她人在浏县!” 接着,时晚君掏出信件一把拍在了桌子上:“林茉儿,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是不是以为我查不到你的过去?你和别的男子私定终身,那男子被养着你的老爷险些打死,你照顾几日看他身上分文没有,随即离开搭上你的姨母上京欲要和远卿定亲!还要我说下去吗?” “你闭嘴!时晚君,你个贱人!”林茉儿受不住对方言语刺激,忍了多日终于爆发,直奔时晚君而去。 见状,金氏料想指不上林茉儿了,眼睛一转,拉过林茉儿,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连你姨母都骗是吧?做这么多事,我竟一无所知!你母亲怎么把你教成这个样子了?” 林茉儿晕晕的,半晌才回过神。 时缅拿起信件扫了两眼,脸色骤变:“胡闹!简直胡闹!” “老,老爷!”金氏心虚,试图和时缅解释,“我不知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把远卿的婚事交给你,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时缅恨铁不成钢,语气拉长,“就算远卿不成器,他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