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爷不跟强行被人塞了那肮脏之物般,难以下咽,却又吐不出来,却还得维持着微笑,表现出欢喜。 潘于氏真怀孕了,也就是说那封威胁信成立! 潘于氏也惊喜的扬唇:“竟是双胎啊。” 就算程远帆顾忌着两个人之间的身份,在及现在的关系,也会想要这一对孩子,毕竟……双胎可是非常难得的。 潘老爷强撑着笑,他快维持不住笑了,干脆打发了潘管事帮他送客。 潘老爷冲回潘于氏居住的小楼。 老大夫自以为是会意的,对着潘老爷恭喜的笑笑。 潘老爷心里又是一堵。 潘老爷没想过,那信是无中生有。 赵程月能模仿着程远帆的笔记无中生有一次,就能模仿潘于氏的笔记,无中生有第二次。 * * * 贤王府后院小院内—— 潘予蓉看着信封上的内容,气得眼圈通红,银牙暗咬,握着信的手微微打着颤。 潘于氏竟怀上双胎了!还说什么让她帮着照看着点弟弟或妹妹们云云! 潘于氏的信中,满心满眼,都是对未出生的双胎的爱意! 那她又算什么?! 潘予蓉决定把信收起来,等下次与潘于氏见面时,再质问! 潘予蓉把信收起来了,可当天晚上,潘予蓉收着的信就消失了。 * * * 上京城地下暗道内—— 赵程月在暗道中快速穿行,终于摸索到与程府相连的那一处暗道的小门所在。 与程将军府相连的那一处暗道小门,设了书房内用于休息的硬榻下。 设了双重门。 往往是找到硬榻下面的门,就会以为再下面是地面了,实际上,看似地面的那一小处,也可以打开。 赵程月确定书房内没有动静,也没有呼吸声后,她屏息,压抑着心跳,让气息融入到环境中,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硬榻下面的双重小门进入到程将军府的书房。 打开的一瞬,她就意识到坏事儿了。 程远帆很警惕,在硬榻的上面摆放了一些小物件,若有人动过,那些小物件就会移位! 她没看过东西摆在原来位置上是怎样的,自然也不可能将它们摆回原来位置上。 她也不急,脑子里已经有了主意,有用没用,试过才知道。 借着朦胧的透过缝隙照进书房里的月光,赵程月发现了这一处书房内的许多机关设计,尤其是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细线。 可这些难不倒她。 她身上穿的就是与地下暗道顶部差不多颜色的深灰色紧身衣,几个穿梭,就已经到了书案旁。 刚要查看书桌上的东西,就注意到暗道出入口那边有异常的风声。 赵程月心脏一紧,急忙缩回到石榻旁,将自邢冰消那里得到的匕首拿出来,随时准备着。 很快,暗道内又出现一人。 赵程月抓着机会便一刀子迎过去。 高大的身影也微怔,动作灵敏的避开,伸手挡了赵程月胳膊一下。 黑暗中,一抹高大身影与一抹娇小的身影快速对了两招,两个人齐齐停手,互相瞪着彼此。 两道身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是邢冰消! 邢冰消扯下面罩,露出脸。 朦胧月光中,赵程月有些错愕的也跟着扯下面罩。 确定过对方的身份之后,两个人再次将面罩戴起来。 邢冰消比划了下,意思是:回去再说。 赵程月乖巧点头,有些小紧张。 她在上京城内,但凡想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总能被邢冰消发现! 邢冰消又比划了一下。 赵程月乖巧的点头。 她心虚了,所以她努力表现得乖巧听话些。 邢冰消看到事关军队的,就放回去,不多看,他们此行来的目的,是为了寻程远帆在落户到靠山村的事情。 一个人,不可能凭空出现,总会有痕迹。 程远帆的心性,也不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最后,两个人在一幅画前停下。 两个人都没动,盯着墙上的挂画,借着月华观察,目光落在若有似无反光的画轴上端,注意到,那有一根用来做记号的发丝,正在月华下反着光泽。 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地方,大可不必做记号!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眼,一个押好做记号的地方,另外一个则是将画卷自下往上收,露出后面有缝隙的小门。 小门是做了机关锁。 赵程月盯着瞧了一会儿后,就知道要怎么打开了。 鲁班锁有许多种,而这种,看似难,找到规律却也简单。 第417章 凭空捏造 程远帆本姓罗,若提到罗……能扯出许多家族大姓,还得去记录户籍的地方慢慢调查。 也总算有了线索。 将画卷归位,邢冰消牵起赵程月的手,就要将赵程月先塞回地下暗道之中。 赵程月没动,摇头。 邢冰消皱眉。 赵程月眼珠子一转,这不,上天都给她有机会撩邢冰消! 赵程月招手,示意邢冰消蹲下身来,她有话说。 邢冰消犹豫了下,想到赵程月上次在他耳旁呵气低语,他的耳朵莫名发痒,那种痒莫名的钻进心里,弄得他的心也跟着痒,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情绪,陌生,所以有些抵触。 可对上赵程月晶晶亮的视线后,他还是附耳过去。 舍不得拒绝。 赵程月这次依旧是用气音说话,呼吸打在邢冰消耳上,不过几息,就将邢冰消整个耳朵都“染”红了,红意漫延至耳根、脖子……还在不停的蔓延着。 赵程月看着在朦胧月华下,起了不同颜色的耳朵,嘴角噙起笑意,微不可察的笑了下。 听完赵程月的计划后,邢冰消目光如炬的盯着赵程月。 赵程月就用清澈晶亮的大眼睛巴巴的盯着。 邢冰消心脏一紧。 “这样,我们能顺利自暗道中回去,还能藏起移动小物件的位置,”赵程月小声的说着,扯着邢冰消的胳膊摇啊摇,晃啊晃。 邢冰消低低的:“……好。”字一出,才意识到,他的声音诡异的有些暗哑了! 邢冰消幽深的鹰眸中,有困惑之色一闪而过。 他其实不明白这陌生的情绪是什么。 他不喜欢这种不在掌握中的陌生情绪。 邢冰消定定的看着赵程月。 陌生的情绪是他最看重的人儿带给他的,可又没那么讨厌。 两个人就在书房内等着。 天色近黎明时,终于等到他们要等的人。 更确切的说,是等到程夫人现身。 程夫人昨天又独守空闺了!她来程远帆的书房来寻程远帆,倒要看看,程远帆休息在哪儿了! 也就是此时…… “嗯……” 赵程月压着嗓子,模仿着潘于氏的声音。 乍一听,十分相似,根本听不出旁的动静来。 邢冰消的呼吸跟着一紧,喉头不听话的吞咽了几下,勉强稳住了情绪。 程夫人就像是炸毛的猫儿似的,一下子往书房方向冲。 赵程月紧跟着就又是凭空捏造的“哈啊……”了一声。 轰—— 邢冰消仿佛感觉全身血液都在燃烧,如开水般沸腾,头顶已悄悄的冒了烟儿! “什么人?!滚出来!” 程夫人对着书房大喝。 程夫人想到程远帆可能在书房内跟女人“打架”,呼吸一阵急促,面红耳赤,眼睛充血,恨不能将书房内的那对狗男女都 程夫人也顾不得书房重地,她不能随意进入,就要闯进去。 闯不进去,她就直接砸门进去。 “砰——”的一声响,门被砸开,程夫人冲进书房,一阵横冲乱撞,勾到了许多细线。 立马惊动暗处之人。 可等到他们冲进来,将程夫人包围住时,书房内已被翻得乱七八糟! 程夫人双眼赤红,没找到与程远帆苟合的女人与程远帆,就在书房内的角角落落四处寻找。 程远帆就在不远处的偏院消息,听闻消息,衣服也没穿急急而来。 “你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