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钟景风阻止了程嘉玉,“白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玉佩上的青雀图案世间已经没有大师能雕刻出来了,因为这里面的技法早就失传了。”
白昭昭无语,别人仿制不了,但系统可以啊!怎么办,若是刚才程嘉玉没有纠缠也就算了,如今两人算是站在对立面了,若是揭发不了程嘉玉,岂不是功亏一篑? 于是她坚定地说道:“钟公子,我的香粉不可能这么短时间被吹散的,你最好还是查一查!” 钟景风摆摆手,无所谓道:“不必白姑娘费心了,在下还要安排别的事情,就不送两位姑娘了!” “三妹!”张二公子快步走过来,“你们怎么这么慢,我已经叫人把七妹妹先送回去了,咱们也走吧!” 张若兰点头:“好!昭妹妹,咱们走吧!” 白昭昭心下不甘,转身之际看了程嘉玉一眼,对方却冲她得意一笑。 谁知这时钟景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哟,白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啊!” 白昭昭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材颀长,芝兰玉树般的公子手持折扇对着她笑道:“刚刚听说姑娘是一位医道高手,正巧我这几日身体不适,想请姑娘茶楼一叙,给在下把把脉如何?” 钟景风狐疑道:“你身体不适?” “对!” 白昭昭疑惑地看向张二公子,后者摇摇头表示不认识,想了想,她也摇头道:“公子见谅,我医术一般,刚刚宴席上的飞针也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贺安玉却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身扯下了钟景风的玉佩。 “你干什么?”虽是质问,但钟景风并没有阻止。 贺安玉把玩了一下这块玉佩,坚定地说道:“景风,这不是你之前的玉佩了!” “什么?”钟景风大惊! “我记得除了重要场合,你平时是不佩戴它的,前几日正好戴过,就是我们宴请今年的几位案首的时候。” “不错!” “当时我不小心将你的玉佩磕了一下,上面留了一个很细小的痕迹,现在这个痕迹没有了!” “竟是如此!” 钟景风神色严肃起来,御赐之物,竟有人能仿制得一模一样?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这说明临阳郡出现了一个仿制大师! 他看了程嘉玉一眼,却并没有怀疑他,因为要仿制这样的玉佩起码要一个月,而以程嘉玉的那个玉石铺子是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实力的。 “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要去找父亲说一下。” 说完他吩咐下人送客,便匆匆走了。 程嘉玉强装镇定,也走了,他怕再呆下去要露出马脚。 这反转真是猝不及防,白昭昭惊讶地看着贺安玉,看来他跟钟景风关系很好,不然不会这么受信任。 贺安玉对着她笑了笑,问道:“现在白姑娘可以给在下瞧瞧病了吗?” 白昭昭立刻转身对张家兄妹说道:“兰姐姐,二公子,你们先回吧,我给这位公子看完病就回我三叔家了。” “这……”张二公子有些犹豫,白昭昭是张家邀请来的,按理说该由张家送回去。 贺安玉自我介绍道:“在下出自渝州贺家,家父现任江南漕运总督,钟知府是我舅父。” “原来是贺公子!失礼失礼,既然如此,我兄妹二人就先告辞了!有劳贺公子送白姑娘回去!”张二公子很上道地带着张若兰走了。 茗香茶楼。 二楼包间,白昭昭给贺安玉把脉。 “公子身体强健,内息浑厚,不似有病。” “怎么会?我明明在看见白姑娘的飞针时就得了一种相思病!” 白昭昭一愣,飞针?很多会武功的人都会飞针,难道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对了,飞花诀! 卧槽!不会吧? 贺安玉看她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又问道:“白姑娘不想解释解释?” 白昭昭淡定道:“解释什么?我已经说过了,那飞针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哈哈!”贺安玉表情玩味,慢慢拿过折扇后,突然起身,右手翻飞,扇子里竟然射出三个刀片! 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刀片朝着白昭昭飞去,只见白昭昭身体迅速后仰,闪躲开来,又反手射出几根飞针直冲贺安玉的面门! 贺安玉没有躲,而是眼疾手快用扇子挡下,飞针直射在墙面上。 就在白昭昭飞快想着到底是打还是跑的时候,却见贺安玉又坐下了。 “白姑娘真是谦虚,这也叫雕虫小技?” 白昭昭深吸一口气,也坐下来:“在贺公子面前,确实是小技。” 贺安玉挑眉:“行了,白姑娘还是说说吧,是谁教你的飞花诀,这手法一般人可学不到!” 果然,白昭昭现在觉得贴吧有点坑了,就不能偷个已经死绝了的门派秘籍? 现在好了,碰到人家正主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她恨不得现在就进空间发个帖子问问网友。 “什么飞花诀?我听不懂,贺公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白昭昭正要起身,一把扇子又横在眼前。 贺安玉调侃道:“白姑娘急什么,在下又不是洪水猛兽,回答在下的问题很难吗?总不会这武功是你偷学的吧!” “你胡说!” “对呀,我是胡说,所以我才问你的师父是谁?” “我肚子疼,先去趟茅厕回来再聊吧!” 贺安玉又气又无奈:“白姑娘看我像傻瓜吗?实话说了吧,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是走不出这间屋子的!” 白昭昭思考了一下,他问我师父是谁,这就说明我可以有个师父!或者说他所在的门派组织人口不少,会飞花诀的人也不少! 但是我一个也不认识啊!难不成随便编一个名字吗? 贺安玉又给她倒了杯茶:“怎么样?编好了吗?” 白昭昭:“……” “我劝你还是说实话,若是让我发现你骗我……呵呵!” 顿时,白昭昭反骨基因发作:“我就不说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看他的神情显然没有恶意,只是想探究自己武功的来历,所以白昭昭也不紧张了。 “哦?”贺安玉却一脸淡定,“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可以去告诉钟二公子,他的玉佩我并没有弄出划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