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宾客都瞪大了眼睛。
宾客们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新郎换成景煜江了?” “没想到新娘这么狠,新郎敢逃婚,她就敢直接换新郎。” “也是,景氏和鹿氏联姻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景总一直洁身自好,好像没看到他有什么绯闻,做出的成绩已经超越了鹿牧寒,这是赚了啊。” 坐在底下的鹿牧寒的兄弟们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就是刚才嘲讽唐知喃命苦,比不过唐含烟的那群人。 景煜江和他们这群公子哥可不一样,那是让他们仰望的存在。 曲涛一直在拨鹿牧寒的电话,却拨不通。 他抬头向众人摇了摇头,低头又看到了今天的新闻“唐含烟受伤住院。” “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曲涛挑了挑眉,将手机举给众人看。 关山月蹙眉,不满地说:“就因为这样,唐知喃就要找别的男人结婚,她难道不能迁就牧寒吗?” 曲涛挑眉,淡定的话语暗含训斥:“换成是你,你愿意让你老婆三翻四次抛下你去找喜欢她的男人吗?” 关山月面色沉了沉,有些气愤,却也被噎得说不出话。 又有人问:“那我们还要参加婚礼吗?” 有人回答:“当然要参加,毕竟我们还代表了家里。” 虽然不爽,却也还要老老实实坐着。 台下人心思各异,而台上的婚礼却在继续。 唐知喃曾无数次幻象过自己的婚礼,和心爱的人携手,共同唐下无论贫穷富贵,疾病也不离不弃的承诺。 她幼年生长在一个母亲懦弱,父亲酗酒家暴的家庭,回到唐家后,父不疼,母不爱。 她希望组成一个完整的家,更期盼一场属于她的婚礼。 但唐知喃没想到,她期盼多年的婚礼会变得荒唐。 直到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唐知喃才骤然回过神来。 她低头看着男人将戒指推进她的无名指。 曾经,鹿牧寒也帮她带过戒指,就轮到她了,可她愣住了。 “怎么,反悔了?” 景煜江的嗓音不咸不淡的在头顶响起。 唐知喃抬头,对上男人冷执淡漠的眼神,幽深的眸?涌动着辨不清的意味。 她一震,感受到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 此时此刻,容不得她反悔。 唐知喃深吸一口气,彻底安下神来,取过男戒,带到他的无名指。 她没有注意到戒指带上的那一刻,景煜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 手正要抽回来,却被景煜江牢牢握住。 相同的戒指相互辉映。 唐知喃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虽然很荒唐,却莫名觉的两个人就此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礼成,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神父的声音响起,唐知喃心一紧。 那可是景煜江啊! 传说他不近女色,这亲吻的环节该怎么办? 唐知喃提议:“要不……” 可提议这个缓解省掉的环节还没说出口,就见景煜江俯下身来—— 薄唇微凉,落在了她的唇上。 唐润的掌心抚在脑后。 两人靠得太近,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沉香。 唐知喃瞳孔一震,睫毛簌簌颤动,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起身抽离。 “请多指教,景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