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释言的头皮都麻了,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跑。
沈晗黛抓住了她,顺势将她压在了茶几上。 冰凉的触感,刺的慕释言忍不住的颤抖,眼泪直冲眼眶。 她不明白,沈晗黛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这样的羞辱她! 沈晗黛亲着她的背,手机就扣在了茶几上。 慕释言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出声,生怕被周潜听到。 沈晗黛很用力的玩弄身体,咬着她后背的唇,落在她的耳后,低道:“叫出来,不是什么都随我嘛,嗯?” 慕释言不想欠他,可是她努力试过了,她真的做不出来。 她的不配合,沈晗黛很恼火,他将她翻转过来,将她手臂摁在头顶,让她的身体不得不打开。 慕释言鼻子一酸,泪光在眼中闪烁,却还是咬着唇瓣不说话。 他有一瞬的不忍,可她半躺在茶几上,长发随意散落的样子,像是勾人的妖,冲散了那瞬不忍。 一切发生时,并没有预期中的得趣儿。 沈晗黛贴紧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呼着气,“这是心甘情愿吗?你这跟诈骗有什么区别?” 他丢下她,捡起扔在一旁的浴袍套上,就准备走。 慕释言闭了闭眼,他的这个样子,真的像是个嫖客。 她无处遮掩,抱着自己蹲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沈晗黛脚步一顿,偏头,盯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半晌,“为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有数!” 慕释言苦苦一笑,她真的是多余问。 还是她“下药”那事。 沈晗黛恨她脏了他,报复她呗。 她可真傻呀,他就送了个饭,“迁就”的去她家里,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她就给忘了,他说过的,慕释言,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玩玩而已嘛,什么地方,什么姿势的,有什么打紧呢? 沈晗黛见她蹲在那儿出神,心中烦躁,扯过沙发上的薄毯丢到她身上,转身走了。 他晚上喝了点酒,等着乔正接上他,他已经在路边抽了好几根烟了。 他这三十年来,从未如此没有风度的将一个女人的尊严撕的稀碎,还扔在地上,慕释言是第一个。 他从家里离开时,慕释言还蹲在那儿,一身的破碎感。 夜风凛凛,沈晗黛的心头愈加烦躁。 乔正刚停好车,老板冷冽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你爬来的?” 乔正:“……” 从他家到这儿,只用了10分钟,这都嫌慢? 看着这一身火气的,他不敢多说话,不过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家里的太太不像从前那样讨好乖巧,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愿意接受的。 车子开出去一段了,乔正才问:“去老宅,还是酒店?” 没人应声。 乔正从后照镜里望去,就看着老板拿着手里的戒指在出神。 “那个人真的存在吗?” 沈晗黛喉结一滚,不存在吗? 那,很多个夜里,他拥着,吻着的人,是谁啊? 就算,那是他一个人的梦。 那紧紧抱着他,躺在他臂弯里的人,又是谁呢? 他拥有过的人,怎么可能不存在?! “我相信她,像我在找她一样的,在等我。” 乔正听到这话,为他心酸的。 只要跟那人有关的一点点线索,不论距离,不论他在干什么,都会不辞辛苦的亲自去查证。 “可是,已经找了整整五年了,她会不会在那场大火里……” “不会。”沈晗黛打断他,戒指紧紧攥在掌心里,视线落在窗外许久,“乔正,她身上的味道,3年前我就开始记不得了,她再不出现,我怎么办?” 乔正又看他一眼,叹气。 之前,夫妻俩分隔两地,没亲密关系。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慕释言又那么漂亮。 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 太难了! …… 慕释言这一夜,睡的特别不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 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沈晗黛故意在吓她。 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一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 所以,慕释言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 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 “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沈晗黛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 “打扫吧。” 沈晗黛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 薛阿姨忙去了,慕释言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沈晗黛,“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梨月那过夜,什么意思?” 昨晚他揉了她很久,她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半成半不成的一次,没让他得到纾解,后半程找他的心里人,也在情理之中。 安宁回海城了,慕释言让她帮忙搬家。 “安宁更气了,“你不嫌他脏?” 脏,也受着吧。 她如果不听,沈晗黛有的是些办法逼她就范,与其如此,不如配合点,她少遭罪,也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感,早腻了她。 然而,慕释言在见到周潜,他却对她说:“南南,那个狗男人答应,跟你分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