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跨入大门,霜薏就看到谢闻赫脸色铁青站在面前。
谢闻赫疾言厉色:“你是有夫之妇,与其他男人喝酒成何体统!你要我的颜面何存?” 霜薏道:“我与他喝酒不过是为你求情罢了。” 谢闻赫怒瞪双眼道:“你一个商户女,如何向萧太傅求情?霜薏,你现在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让你失望?我不向他求情,你的乌纱帽早就保不住了!”霜薏反驳道。 “笑话,是萧太傅大人大量,知道我是无心之失,才差人放了我,与你何干!你真是越来越荒谬了。”谢闻赫叹息道。 霜薏被他再三冤枉,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你不信就算了。” 谢闻赫又道:“霜薏,我知道你是气我跟表妹的事,但你是我的正妻,为我纳妾本来就是你的本分,你要是因此与别的男人喝酒来气我,我只能说你德不配位了。” 霜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梁氏走了出来,怒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守妇道,该立立规矩了。” 说罢,一个眼神下,两个下人押住霜薏。 “你们也配碰我?放手!”霜薏怒道。 梁氏冷笑,“在我面前耍威风,今天我就要让你看清楚这个家谁做主,给我把她丢到柴房去!” 霜薏不敢相信,她居然真被丢到了柴房里。 随着大门被关上,柴房内陷入黑暗。 恐惧爬上霜薏的心头,她使劲的拍打着门:“放我出去!” 可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霜薏抱着双腿蜷缩在黑暗中,她将头埋进膝盖里,突然觉得好悲凉,她嫁给谢闻赫本就是图他对自己的好,可现在他这样,她图什么呢? “吱吱”是老鼠发出的声音。 霜薏惊出一身冷汗,从草垛上跳了起来。 她是被捧着长大的,何曾受到这般对待! 忽然柴房门开了,黑暗里,她听到脚步声。 霜薏疑惑问道:“闻赫,是你吗?”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道:“少夫人,柴房四处漏风冷的厉害,小的特地过来给您暖暖身子。” 霜薏脑袋里“轰”了一声,这个声音竟然是谢闻赫身边的随从周万! 霜薏怒道:“狗奴才,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周万循着声音就扑过来,一把就将霜薏抱住,手顺着她的衣襟就摸了进去,呼吸急促道:“少夫人,黑灯瞎火的,我劝你还乖乖就范,能少受点苦,大人不疼你,小的疼你!” 霜薏用脚蹿他,周万吃痛,再次扑上去,握住她的腿,狠狠道:“你踢我,我弄死你!” 男人扯掉了她的亵裤,霜薏陷入绝望,就在这时,柴房内忽然又亮了起来,是谢闻赫来了,只见他正举着火把站在门口。 周万恶人先告状,跪在谢闻赫脚下道:“大人,是少夫人勾引我,她说只要我放她出去,她就把身子给我。” 谢闻赫眼中怒意翻涌,抬腿狠狠的蹿了周万一脚:“滚出去!” 周万疼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霜薏扑过来抱住谢闻赫,小脸苍白:“闻赫,你不要听那个狗奴才的一面之词,是他想要玷污我……” 谢闻赫抬手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脸上阴霾密布。霜薏愕然的瞪大眼睛:“闻赫,我说的是真的。” 谢闻赫脸色铁青:“霜薏,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连下人都去勾引。” “你……” 霜薏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躺在草垛上,衣衫散开,象牙白肚兜遮不住姣好的身段,一条薄软的亵裤还躺在脚裸边上。 谢闻赫的心头被勾起一股无名火,他压在霜薏身上,大手撕开她的肚兜。 他俯下身,霜薏疼的牙齿打颤,声音凝滞嘶哑:“谢闻赫……” 谢闻赫疯的像头野兽,眼眶充血:“之前我还当你是个端方守礼的大家闺秀,谁知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霜薏,你敢背叛我,我绝不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