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情真意切,奈何谢沉砚一个字不信,只当她是情急之下的辩解。
就算她想给自己抹黑,又怎么会傻到把自己名声弄到这么臭? 说来说去,还是本性放荡。 想到此,谢沉砚眯眼,“我想到如何让你死,又可以不用牵扯到我了。” 姜瑾微:“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掐着她的下巴就喂了进去。 他动作太快,姜瑾微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反应过来时,她急忙试着扣吐。 却被谢沉砚一下子掐住下巴,“别急,是个好东西,待会儿药效发了,可以慢慢享受。” 姜瑾微能不急吗,“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谢沉砚收回手,“没什么,一颗逍遥丹而已。” 逍遥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原著里经常提起,是什么来着? 姜瑾微皱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遥丹是原著中有名的春药! 她看的几场刺激的船戏都是女主们中了逍遥丹,无可解,只能去寻求男主。 姜瑾微怎么都没想到这厮竟然给自己吃这个。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吗,上赶着逼她出轨。 她想骂人,可是谢沉砚早就不见了身影。 姜瑾微笃定他墙根蹲着,气冲冲的往墙上踢了几脚后,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这一喊,府内沸腾了起来。 如诗如画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吓得赶忙要去请大夫。 土明立马带人冲过去搜捕,兰居空置,谢沉砚轻而易举的回来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府内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但是风清轩那边,姜瑾微却感觉冰火两重天。 她泡在浴桶里,冰冷的井水带不走任何温度,反倒愈发煎熬。 周身如火烧火燎的,嗓子都干的冒烟。 姜瑾微咬牙忍着,“如诗,再去打些井水来。” 如诗担心道:“不行,郡主,您身子弱,现在不过是夏初,实在不宜用冷水泡澡。” 如画着急,“郡主,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就让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 原身幼年跟着二叔住过一段时日,略通医理,她自己把过脉,这药极烈,不好压制。 而且,这药原著也写过,非合欢不可解,就是大夫来了也无用。 她一个现代人,其实不觉得什么药非得合欢才能解,只是熬一熬的事儿。 可是她低估了这个熬一熬。 现在才不过半小时,她感觉真的要熬不住了,一股股热浪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她忍! 忍无可忍! 忽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如诗,伺候我更衣,本郡主要去兰居!” 兰居。 谢沉砚已经换了一袭中衣,悠哉的倒了杯茶,问:“风清轩那边,有动静没?” 土明已经知道那刺客就是主子,也知道姜瑾微郡主被主子下了毒。 如实道:“郡主回房后,要了冷水沐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叫人?” 不应该去喊她的小倌姘头,今夜来一场盛宴? “没有。” 谢沉砚皱眉,这药极烈,她那放荡的性子能忍住? 还是,屋里已经有了人? 正疑惑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姜瑾微直接推门进来。 她衣服穿的齐整,发丝都绾过,似乎没有被药影响到样子。 但是谢沉砚却眉心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郡主深夜前来,所为何……” 话都没说完,姜瑾微就直接闯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干涸而死的鱼终于触碰到了水一般,抱的那样紧。 微凉的体温降下了些许燥热,终于让她意识恢复了几分。 天知道,这一路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来,用了她多大力气。 谢沉砚不曾想她竟然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抱他,一时僵住。 更不曾想,她竟然能厚颜无耻的来一句,“都退下,本郡主今夜,要和大人圆房!” 下人们个个面色迥异,一溜烟的全部退下,还有的贴心的把门带上。 土明欲言又止,一副白菜竟然要被猪拱了的痛心样子,但是还是再大人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下。 待门吱呀一声闭上时,谢沉砚终于忍不住,恼怒的一把捉住她的咸猪手,将她抵在墙上,“郡主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吗?” 姜瑾微呼吸发烫,“你我本是夫妻,谈何投怀送抱,不过是正常的流程罢了。” 谢沉砚为什么要给她下这个药,就是笃定了她早已不贞,顺便还想再制造一场荒唐。 她敢打赌,今夜她真的找人,明天满大街都是她的桃色新闻,父亲那边,怕是也会寒心。 所以,你敢给我下药,就别怪我用你当解药。 她气的直接上嘴,一口啃在他嶙峋的锁骨上。 细微刺痛,激的谢沉砚竟然短暂失神。 趁此时间,姜瑾微挣开了他的手,再次抱住他劲瘦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