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经验的两人,在摸索了许久后。
终于找到了门路。 或许是因红衣散的影响,男人身体异常灼热,滚烫的汗珠从男人身上滴落…… 随着不断地动作,两人身体由僵硬变的柔软起来 风雨飘摇中,女人一手攀着男人的肩,另一只却沿着男人的颈部不断下滑…… 在两处挺实肌肉上盘旋片刻后,那双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 “哎呦!” 宋悠然肚子被什么踹了一下,使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借着从空间中拿出来的小夜灯,她看到安安的一双小脚正在扑棱着。 这小脚丫,就是把她从那带颜色的好梦中踢醒的祸首啊! 只差一点点,一点点,就能摸到腹肌了…… 不过,问题不大。 以后一个屋檐下生活,她早晚能想办法摸一把。 方才睡梦中的两段画面,第一段原主八岁时被拐那日的记忆,第二段是济河畔第一次与江晏白见到的情形。 前面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最后,好似并没有摸胸肌那一段儿啊! 宋悠然回味起那触感,不由猥琐感叹道:“嘿嘿,手感不错!” 如此美梦,好想向嘉宁嘚瑟一下哦! 呜呜,她再也见不到嘉宁了。 她那外表冷漠、内心似火的宝贝儿嘉宁啊, 等嘉宁发现自己被人穿了,会不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呜呜…… “呜呜呜……” “哥哥,快逃啊……” “呜呜……不要死,哥哥不要死……” “爹、爹,救救哥哥……” 听着安安的梦中呓语,宋悠然渐渐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 她一直在哭喊的都是哥哥、爹爹,为何一声娘亲都没有? 两个孩子打小是原主一人抚养,从未见过亲爹,为什么安安在梦里一直喊的不是娘,而是爹呢? “你是谁?” 安安从睡梦中哭醒,警惕的看向近在咫尺的宋悠然。 宋悠然见安安眼里浓浓的防备之色,反问道:“你又是谁?你不是安安?” “我就是安安,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真的是安安?安安怎么会连娘亲都不认识?” 宋悠然看她神色极为戒备,心中疑虑更重。 “你是娘亲?” 安安从上到下打量着宋悠然,最后她目光停留在宋悠然被白布包裹着的头部。 “我在做梦吗?鬼不睡觉的,怎么会做梦?”安安喃喃说道。 “安安,你几岁了?” “我五岁,不对,我是五岁死的,我应该和哥哥一样是十二岁了……” “死”这个字眼,刺痛了宋悠然的心,她觉得她的猜测或许是真的,眼前的安安是重生者。 她看着迷茫的安安,心疼道:“安安,你现在只有两岁五个月,别怕,你只是喝了安神药睡了一个长觉而已。” 安安直愣愣的盯着宋悠然看:“两岁五个月?两岁五个月……现在是永平二十三年?” “对,永平二十三年二月,看时辰,现在已过了子时,应该是二月二十六。” “二月二十六,呜呜……是娘的忌日啊!”安安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原来是娘的忌日,娘,您也是鬼吗?您怎么都不来找安安?” 安安扎进宋悠然怀里,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襟,哭诉着:“安安一个人做鬼好孤单,哥哥看不到我,爹也看不到我,还有别的鬼吓唬我……” 宋悠然摸着安安的脑袋,温声道:“娘不是鬼,安安也不是鬼,娘不会死,也不会让安安死的,别怕!你只是做了个噩梦。” 安安感受到娘亲怀中的温热,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真的是梦吗?” “娘亲被坏人打伤了,是安安救了娘亲呢, 要不是安安大喊,林寨主他们也不能及时赶到,你腿上的伤就是跑向娘亲的时候摔得! 娘亲还没好好感谢安安宝贝呢!” 安安却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她能记得的事情大多是做鬼以后看到的,或者从别人口中拼凑出来。 “我,我记不起来了!” 宋悠然柔声笑道:“不记得也没关系,你只要记得,你和平平是娘亲的好孩子,娘亲会永远永远喜欢你,保护你。” 安安对上娘亲温柔的目光,点点头:“嗯嗯,安安会记得的。” 可安安觉得梦里的情景太真实,她好怕那些坏事会再次发生,她想要告诉娘亲,可是娘亲会信吗? “娘亲,安安想把那个长长的梦讲给你听,可以吗?” 宋悠然摸摸她的小脸:“你不累的话,就讲给娘听听,安安说的,娘都想听。” 安安感受着娘亲轻柔的抚摸,听着娘亲温和的话语,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的感觉:“有娘真好,安安好喜欢娘亲!” 若不是脑袋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宋悠然真的想把这软糯糯的小可爱抱抱亲亲、亲亲抱抱…… 安安盯着宋悠然那受伤的脑袋,摇摇头:“安安下次再讲吧,娘亲受伤,要好好休息!” “安安宝贝,你先把梦里重要的事情给娘说说,剩下的以后再讲好不好?”宋悠然想知道,前世的安安是怎么去世的,而平平后来好像也遇到了极危险的事。 “在我的梦里,娘亲今日去世了……”安安小心斟酌措辞,缓缓开口道。 “娘去世后,我和平平回到了镇国公府,大家都对我们很好。 后来,有很多人给爹爹提亲,可爹爹都不同意,江家有人提议,让姨母嫁给父亲,她会待我和哥哥像亲生的孩子,祖母同意了,她也说服了爹爹。” 宋悠然听到这里,不由瞪大眼睛:“姨母?哪个姨母?” 安安答道:“订的是嫣然姨母,我们的亲姨母,可是,可是成亲那天,嫣然姨母被人迷晕了藏在床下,嫁给爹爹的人变成了宋安然那个坏女人!” “可是等大家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他们已经拜过堂了,宋安然那个坏女人留了下来。 曾祖母不喜欢她,祖父祖母也不喜欢她,爹爹从都不理她。 她不敢对其他人发泄,便把怨气发到我和哥哥身上,后来被爹爹发现了,就把她关在自己院子里,不允许她出门。 可她却疯魔了似的,把我和哥哥当成敌人。 我和哥哥五岁生辰那日,她偷出了院子潜进厨房,把毒药下在了我们的长寿面之中。 哥哥对我很是爱护,什么都让着我,长寿面也是,他让我吃第一口,万幸,那毒药发作的快。 幸好,哥哥还没来得及动筷,我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