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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探到她的面前,左右摇着脑袋,嘻嘻笑道:“让我看见什么了?快点讨好我吧!”

云海棠轻轻捏了一下她故意鼓起的圆嘟小脸,嗔笑道:“我是人家的救命恩人,人家感激我,顺路送我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翠喜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比划:“啧啧啧,不过才一天未见,就’人家’了,哦,不对,昨日是晌午遇见的,现在是申时,准确来说,应该是超过一天了,哎呀,真漫长啊!”

云海棠用手掰下她晃动的冰凉手指,不管她戏谑的语气:“傻丫头,站门口也不知道拿手笼自己暖着,单单捧在手上,不是浪费?”

说着,又把她冻得发红的双手塞进手笼了,用手轻点着她的头,道:“你呀,就知道吃,别的事一点儿都不聪明。”

“那怎么行,这是小姐用的物什,我怎么能用?”翠喜的手放在暖暖的手笼里,甜着一脸的笑。

“我的东西你用少了?”云海棠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地向府里走去。

翠喜跟在后头,追着嚷道:“那都是小姐给我的,跟我自个儿去用,可不一样,小姐给的,我便要。”

云海棠兀地停下脚步,翠喜还咧着开心的嘴角,险些直直撞上她的臂膀。她眨巴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张着嘴好奇地望向小姐:我哪里说错了吗?

云海棠的眸色温柔,却又好似蕴着什么“阴谋”,双睫顽皮地闪道:“对了,我不喜欢老景,老景也不喜欢我,你若想要……”

“小姐,你说什么嘛!”翠喜没想到她忽而好端端地提起景将军,急得跺起两只脚,抬起手笼挡住自己突然发红的脸,也不管她小姐的身份在前,绕过她的身,先往里头跑去了。

云海棠望着她的背影,欣慰地笑着。

果然,这一世,翠喜心里喜欢的人依旧是景云。

昨日在时思庵,初见璟王时,翠喜那泛着花痴的模样,还让她在心里担心了一番。

她摇摇头:女子口中说的标准啊,到头来都是被自己打破的。

翠喜昨日还说,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个白净的书生,却不知自己上一世情根深种的,便是征战沙场、胡须拉渣、高大威武的景云。

看来,这一世也躲不掉。

云海棠方一回想起景云当年陪在父将身边的矮墓,鼻头忽又有些发酸。

只希望他们今生都能安好,有个归宿。

跑走的翠喜没过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没好气地说:“都是你这个不正经的小姐,让我忘了正经事了,老夫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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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云海棠蓦地双眸明亮,不可置信般地惊诧道。

兖州来信时,确实是说外祖母大约十五能到,路上许是略有耽搁,今日十六便抵达入府了。

可惜自己昨夜被金吾卫带走,今日又在望月楼坐了许久,直至此时才归,外祖母定是等得焦急了。

云海棠开心地往赌气的小丫头肩头一拍:“真是我的好翠喜!”说着,风一般地跑往正堂。

“在东厢!”翠喜在她身后,翘着嘴巴喊道。

“好翠喜!”又是清亮亮的一声钻进她的耳朵里。

“哼!坏小姐!”

寿安轩东厢的门敞着,江老夫人老早便听见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想也不用想,在整个将军府里,能跑出这个动静的,除了她这个捧在掌心的小疲猴,再无他人了。

她拄着一柄和田玉羊头嵌银边榉木拐杖还没踱到门口,便被一个娇俏的小丫头暖暖地抱个满怀。

“外祖母……”上辈子,因为雁谷关一战,自己连外祖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云海棠抱着她,忍不住一下子哭出了声。

江老夫人虽上了年纪,但一头银发梳成盘髻,束在一圈金抹额中,衬得皱纹深刻的面庞,依旧显目清秀。

她的眼眸不似一般老者的混浊,而是明亮有神,此刻正望着一双泪眼的小脸蛋,用手心疼地抚摸着她眼角挂着的莹润小泪珠。

“我的小白儿,知道你昨日定受了不少委屈,快让外祖母瞧瞧身子可还好。”江老夫人将她前前后后看了个仔细,这才放下心来,“到底受了委屈,阿弥陀佛,菩萨知晓你最是个行事稳妥思虑周全的好孩子,所以必是让你沉冤得雪,咱们江氏也不会再如过去那般奉浼了。”说着,也暗自落下两滴泪。

“我身子皮实,即便过刑也不怕,况且昨日并无用刑于我,今日堂审,又巧有人证,不过半日的功夫,外祖母不必为此伤心。”云海棠见自己惹得外祖母落泪,忙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脸,弯起一双眸,扶着她回去落坐。

江老夫人膝下独有一女,便是云海棠的母亲江婉清,江婉清与云怀远又独独只生了云海棠一个姑娘。

云海棠想起上一世外祖母弥留的遗言,她说:“我走了,并无遗憾,唯有一件,愧对海棠……”

让如此疼爱她的外祖母念念不忘的,会是什么呢?

今生到底能不能知晓?

第24章入宫

云怀远出宫的时候已是辰时,马车早已在宣武门外停候,小厮将江老夫人已至和小姐亦已回府的消息告诉他,他便连马车也不坐了,于宫门侍卫首领处牵来匹马,只身策马回府,一回来便直奔寿安轩。

还未进门,便听见东厢里传来一老一小两人爽朗的笑声。

云怀远在门外整了整衣服,又将腰间的佩剑卸了,递给府内的小厮,这才掀起门帘,跨步进去。

“母亲大人!”他双膝跪下,拱手相拜。

江老夫人正拿着一包银针,同云海棠在灯下观赏,甫一见到云怀远进来,立马放下手中之物,在云海棠的搀扶下,起身走到他的身边。

“快起来,你也是从一品骠骑大将军的人了,不必再行如此大礼。”江老夫人一手将他虚扶起来,眼里露出满意之色。

云怀远将江老夫人扶至上座,自己方才在下方左手边的紫檀八仙绘太师椅上坐下。

“阖家不论官职,小婿不管在朝中是何身份,在府里便始终都是母亲大人的儿郎。”云怀远接过江老夫人命人送上的茶盏,捧在手心,恭逊道。

云府夫人江婉清多年前,为救当时年值三岁的小儿,与其一并落入水中,英年早逝。

云怀远作为江府的赘婿,虽因战功卓著,后被咸平帝在京城中特意亲赐了云氏将军府,但这么多年来,他却再未纳妾,并且一直尊江老夫人为母亲,而非岳母。

江老夫人看到如今已是威风凛凛的骠骑大将军,便会想到自己早逝的挚爱女儿,心头更是万般的凄婉和心疼。

云怀远侧首仔细看了几眼倚在江老夫人身旁的云海棠,此刻穿着一身翠青色家居儒绣棉袄,头上松松散散随意挽了个髻,便知道她昨夜在狱中并今日一番堂审,已无大碍,遂放下心来。

“刚听闻小白儿跟我说了前几日在梁老夫人寿宴上的事,怀远啊,你这丫头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江老夫人慢悠悠地将刚才观赏的一套银针用银杏纹棉布包起来,笑呵呵地说。

云怀远心里明白江老夫人的心思,这是在明着夸云海棠的医术。

江老夫人自己便是懂医之人,最是珍惜这样颇有天赋的好苗子,何况又是自己的独外孙女。只是,因种种顾忌,从未明面上说过让她传承医术之类的话。

但云怀远也知道,江老夫人对江氏医术的失传,其实始终心有不甘,只可惜自己女儿走得早。

江婉清走后,云海棠又多跟着他行军在外,所以,江老夫人很少谈及此事。

此次入京,听闻云海棠不仅救梁老夫人于紧急,又惹上了药死霍氏的官司,江老夫人心中定是百感交集。

若江府中如今仍有当年在太医院里的盛名,又怎会连救个人都要犹犹豫豫、千万委屈呢?

云怀远没敢吭声,虽然他心中十二分的不情愿,却也只是将手中的杯盖揭开,放在唇边吹了吹,以缓尴尬。

南征北战多年,云怀远见过的生死远超太医院里那些人见到的,但他却并不害怕战场,反而视宫中为险境。

可是,高墙院内伴君如伴虎的危险,又怎能一一都向这对老小道来,她们如何能承受得住那些晦暗与阴险。

江老夫人见云怀远无应,心里也知道他只对兵家之事有兴致,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换了话题,问道:“今日,圣上招你入宫,是正月里又有战事要出征吗?”

云海棠正拿手指搅着外祖母的衣角玩,兀地听闻“出征”,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是。”云怀远答道,“今日本是个财政议事,只因圣上难得出关,我又刚得胜而归,晚上宫中设宴,太后便叫我也去了,真是从早上便坐了个背直。”

说着,他左手握了个拳,于腰间捶了捶。

“哈哈,看来你这个小年轻也上了岁数了哦!”江老夫人瞧他的样子,想着今日定是在宫中听那些财政之事乏味得很,坐得拘谨,笑呵着道。

云海棠听到这才舒了口气,跑到阿爹身边,给他捏着肩。

“那可有什么趣事没有?”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宫中她从前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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