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几个人都在等我,我心跳的太快,憋了口气强迫自己不露出一丝破绽。
对着陈京墨解释:“这个吗?我刚才在花园里面摔了一跤,应该是那时候落在身上的。” 为了证明我话中的可信度,我拎着裙摆,让陈京墨可以看到我膝盖上的伤口。 那地方擦破了皮,混进去了碎石沙子,很明显看得出是在花园的粗糙路面上摔的。 这也的确不假,是我从树丛跑出来时候不小心跌在地上摔伤的。 顾温柔走过来,仰着下巴观察我的伤口,过了会,她叫来管家。 “我要少爷在树丛附近的监控,调出来。” 她眼神阴郁,像是黏糊糊的潮湿水生动物:“最好别让我发现你骗我。” 我看上去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说话更不敢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陈家的管家速度向来很快,立刻调出监控查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 管家进来时,顾暄不着痕迹的在我身旁,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真好奇,如果查到你头上,你要怎么办?” “夫人,我查过了,树丛那片区域正好是监控的死角,没有拍到任何异常。” 不出我所料,我垂下眼,合拢的双手,紧张的扣在一起,一副害怕又放松的样子。 顾温柔看向我:“你确定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怎么敢呢?夫人。”我小心翼翼:“况且,我这样的出身,不可能会有人看上我的……” 听到我这么说,顾温柔放下心来,开始安抚我:“你明白就好,好了,顾暄的房间在二楼,你带着他上楼,正好你们俩还是老同学,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共同话题解解闷。” 说到解解闷时,顾温柔表情不屑,很显然,她并不觉得顾暄能看上我,我甚至不配当作一个解闷逗乐的玩具。 我整理好裙摆,忍住膝盖的疼痛,从陈京墨的身旁走过。 经过他时,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叶子,一言不发,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顾暄的房间也在二楼,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他有多远距离就保持多远距离。 但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彻底取得顾温柔的信任,在这之前,我要拿稳自己胆小听话的家庭教师身份。 刚上楼梯,顾暄就压低着声音,催促着我:“问你话呢,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发现是你,你准备怎么做?” “顾同学说话真是让人听不懂了。”懒得去思考怎么回应他,我干脆开始装起糊涂来。 倒是顾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起劲,跟在我身后问个没完没了。 我走在前面苦不堪言,好在到了他房间门口,我指着房门:“顾同学,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有事没事找管家,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不等我准备抽身离开,顾暄人已经蛮横的,大手护住我的后背,将我推进房间中。 我急忙要顺着他手臂下的空隙钻出去,房门已经被关紧了。 顾暄挡在我跟门之间,沉默的呼吸在我耳边发丝中来回穿梭,带来一股清爽的海盐香气。 他开始盘问我起来:“陈京墨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不关系的,我还有事要忙,别在这里挡着门。”我警惕皱眉,刚要挥开他的手,就被顾暄牢牢控制在他怀抱中。 侧脸被按在他胸上,被强壮的肌肉挤压着,连带着心跳声一起传入耳边。 顾暄垂下头,下巴放我的头顶上,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太对劲,我出国才多久?你就给我找来那么多奸夫?气我啊。” 我一愣,没想到他还这么坚持,真是顾家一脉相承的脑子不正常。 这世上存在好多年不再联系的男女朋友吗? 半月不联系就默认分手了吧。 更何况,“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个姐姐。” 也是好笑,在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里,顾暄从未告诉过我,甚至提起他还有一个姐姐存在。 “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问的是你和陈京墨的事情,”顾暄的语气开始严肃起来:“还是说,你和他真的发生过什么?” 我冷笑说道:“除了上课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情?” 叩叩叩,房门外是一连串规律的敲门声,节奏相同声音克制,一听就知道是陈京墨的动静。 我被顾暄健壮的身体包裹着,只能听到外面的陈京墨语气平和:“辛老师在吗?关于课程上的事情,我想请教你。” “唔!”我吃疼,猛地闭上嘴巴,压制住痛呼。 顾暄咬住我的耳垂神色愤慨:“他看你的眼神可一点都不清白!” 我正要拦住这个疯子,他却突然冷却了情绪:“算了,不问你,有没有关系试试就知道了。” “你?!” 我正要开口询问他怎么验证,顾暄就已经一口咬住我的嘴唇! 刺痛感传来,清晰的刺激着大脑,疼痛唤醒我全身的神经,我隐约的尝到了嘴唇上的血腥气味。 这下,我怎么会不清楚这个疯子要如何验证的! 我急忙抬手要推开他的脸,顾暄却狡猾得很。 趁着我刺痛,舌尖抵开唇瓣,顺着唇缝溜进去,卷起我的舌头同他一起舞动。 他的吻技跟曾经那个只会嘴唇贴嘴唇的男孩完全不是一回事。 吸的我头皮都是麻的,在我身体发软时候,一只手隔着衣服摸上我身前。 大手隔着裙子揉我,甚至不忘要抬起膝盖顶住我的腿。 门外,陈京墨正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却被亲的头晕目眩,跌倒在顾暄怀里说不出话。 任由着顾暄的手放肆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辛情?”陈京墨再次敲门。 我迷蒙着眼狠狠踩在顾暄脚上,他闷哼着推开,我这才有时间应付陈京墨:“陈先生……!” 我推开他的脑袋,却没想到,顾暄眼神晦暗,看了我一眼后猛地开门,将满脸涨红,神情迷离的我推向走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