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鸾恶毒,却是一个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人。 她是真心喜欢聂文允,因此更不能容忍聂文允身边有任何女人。 这一世,我要先从她下手,看看她失去最爱的人后,还能如何嚣张。 随后我又去见了母亲。 母亲明明是正妻,却因为心灰意冷选择带发出家,每日只在佛堂诵经上香。 从佛堂出来,就到了用膳时间。 我们一家被分到小桌用膳,我正乐得如此。 那边大桌上谢青鸾夫妇与父亲和茹姨娘相谈甚欢,欢声笑语,再看我们这边,沉闷无趣。 我夹了一块肉给裴不弃,温声道:“夫君多补补身体。” 裴不弃脸色阴沉,闷不做声吃饭。 这人怎么突然黑了脸? 我小声问:“是父亲与你说了什么吗?” 他依旧不语,突然一放筷子,沉声道:“军营中还有要事,我先走了,你若回府,自己坐马车回去。” 说罢转身便走,把我留在了小桌上。 我虽疑惑,但还有事要做,便没去管他。 很快到了午休时。 大家各自休息,我在别苑不远处看着,很快聂文允急匆匆走了进去。 我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女子:“去吧。” 回门之前,我特意去了一趟风月楼,挑了一个叫怜月的女子为她赎身。 与其在青楼日夜服侍男人,过得畜生不如,还不如按我的吩咐去勾引聂文允,若是成功了,还能进聂家做妾,甚至将来有望做正妻。 她媚骨天成,粲然一笑:“夫人给了妾这个机会,妾一定不负所望!” 怜月随后也进入别苑厢房。 我远远地听到里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便知道事情稳了,随即信步离开。 在府里溜达了没一会儿,终于“偶遇”了谢青鸾。 她气势汹汹:“谢茵,我夫君呢?” 我眨眨眼:“二姐姐在说什么?二姐夫不见了?” “你少装糊涂,难道不是你把他约出去的?” 我笑盈盈反问:“男女大防,我约二姐夫做什么?” 谢青鸾怒极,指着我骂:“你若对聂文允无意,又何必到处散布资助他科考的消息!谢茵,我竟不知道,你竟然如此不知廉耻!” 无论她怎么骂,我都笑脸相迎,我越笑,她反倒越是恼怒。 这时我才朝别苑走去,谢青鸾果然跟了上来,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 一直到了别苑门口。 厢房中暧昧声传出来,女子的娇喘,男子的低吼……精准地落到我们耳中。 谢青鸾脸色瞬间黑了,不由分说冲了过去。 我慢悠悠跟在后面看戏。 房门反锁,谢青鸾用力踢开大门,一眼便看到房中香艳的场景。 怜月不着寸缕,脸上含羞似怯,雪白的肌肤上落着点点红痕,正惊恐地依偎在聂文允怀里。 聂文允这才扯了一把被子,遮住了身子。 他面露心虚:“青、青鸾……你怎么来了?” 7 谢青鸾死死瞪着这一幕,双拳紧握,甚至指甲抠入掌中,沁出了血渍。 回门当日,姑爷与丫鬟偷情,传出去她这个新婚夫人的脸就彻底丢尽了! 我这才缓缓走近,故作惊讶:“二姐夫,我的丫鬟怜月怎么会与你在一起?你们这是……我的天!” “二姐夫,你娶了我姐姐,怎么转头又与我的侍女厮混在一起,怜月她清清白白,现在被你毁了名节,你要如何补偿?” 接tຊ下来不用我多说,谢青鸾狂怒之极,又是叫嚣怜月犯贱,又骂聂文允下贱随意。 随着她的哭闹,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 就连父亲和茹姨娘也都亲眼目睹了这场闹剧。 刚成亲三天,姑爷就在回门这天宠幸了娘家的侍女,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