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也不跟他争辩,顺着他的话说:“嗯,陛下不喜欢我,是我喜欢陛下,喜欢的不得了呢。” 她娇声娇语,同时,伸出了脚,点了点他的心脏位置。 她坚信他是脚控,随时能舔自已的脚,就诱惑着,想他破了戒,好打他的脸——还不喜欢她?他的喜欢都快要溺死人了好吗? “啪!” 贺兰殷抬手打在她的脚背上:“不雅。放下去。” 但他的自制力要气死她了! 她说风雀仪是男德班长,错,大错特错,他才是,他还是道德卫土! “陛下真的是不解风情呢。” 她看着他的眼睛,流露失望之色:“满皇宫的人都知道我是陛下的人,陛下跟我在马车上放纵,把我折腾得下不来床,还一次次保护我这个红颜祸水,陛下都快成下一个燕云帝了,结果陛下连我嘴唇的味道都没好好尝过,陛下多冤啊!何不坐实了?我快活,陛下也快活。或许陛下快活过一次,就觉得我不过如此了。” 她如妖精低语,蛊惑着凡人堕落。 贺兰殷强作镇定,但呼吸明显加重了。 是啊,满皇宫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她,都知道他们做过了,那么,何不坐实了?白担着名头,却连她的嘴唇都没好好尝过,实在是冤了! 理智在崩碎。 他看到她含、咬着自已的手指,媚眼如丝,宫裙不知何时散落开来,香肩半露,活色生香,真成了妖精了。 第59章 狗皇帝的占有欲也太重了些! 妖精看着贺兰殷在隐忍、在克制、在跟色欲做着斗争。 她自然要搞破坏,白嫩嫩的小脚丫探向危险之处,撩拨着、蛊惑着:“陛下知道消灭欲、望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隐忍?克制?不,陛下错了,消灭欲、望的最好办法是满、足、它!” 她太会蛊惑人心了。 换个定力不足的男人在这里,定然被她蛊惑着扑了上去。 贺兰殷也想扑上去,但他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已。 “陛下——” 王诚送来了一把剪刀。 贺兰殷接过来,按着桑宁的腿,就要去剪掉她脚上的红绳。 桑宁早知道他的意图,并不在意,但当他真的动手剪了,一阵剧痛袭击了她的心脏,关乎原主的意识似乎觉醒了,背离她的意识,大叫着:“不可以!不能剪!” 贺兰殷没发现她的异样,只问:“为什么不能剪?” “桑宁”泪眼婆娑道:“哥哥!我要哥哥!” 贺兰殷听出了言外之意:“你哥系的?” “桑宁”点着头:“不可以剪!我哥系的!” 她收回脚,护着脚踝,仿佛在捍卫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贺兰殷顿时觉得抓到了她的弱点:“原来你这么在乎你哥啊!” “桑宁”还是点着头:“我在乎的。哥哥,哥哥会生气的。” 她表现得像个兄控! 桑宁看到狗皇帝在笑,就像是阴谋得逞了一般,下一刻,按住她的脚,毫不犹豫地剪断了红绳。 “啊!” “桑宁”悲痛到惨叫,挣扎得厉害,剪刀锋利,甚至划伤了她的脚。 鲜血流出来。 点缀在雪白的脚面刺眼的很。 这是贺兰殷没有料到的。 他并不想伤她。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死定了!” “桑宁”胡乱大叫着,受了刺激一般,晕了过去。 这更是贺兰殷没有料到的。 他皱起眉,派人去叫风雀仪。 等候风雀仪到来的时候,他拿帕子温柔擦去她脚上的鲜血,至于那条红绳,也被他远远扔了出去。 不过一条廉价的红绳罢了。 她身上穿的,身上用的,哪件不是华贵至极?他没有降她的待遇,默认给她最好的,结果没得她一句感谢,反拿着一条红绳当宝贝,真是惯着她了! 以后她休想沾到其他男人的东西!哥哥的也不行! 弹丸小国,野心甚大,先用妖妃蛊惑燕云帝,如今怕是又要拿妖妃来控制他了! 他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那桑岐还敢来敬国,难得是熟知了他对妖妃的态度?所以有恃无恐? 贺兰殷一旁各种阴谋论。 桑宁在原主晕过去后,重新占据了身体,不过,她继续装着晕,不想应付狗皇帝。同时也在分析: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原主的意识没消散?她一穿来就面临亡国,也忘记思考原主死去的原因?好像原主正常睡觉,一觉醒来就是她了!所以,原主没有死?还是睡死了,残存了点意识? 哎,想的脑子疼。 她疼得装不下去了。 也是,这般病痛缠身,换她也不想活了。 “醒了就不必装睡了。” 贺兰殷留意着她的状态,一见她蹙眉,便知她醒了。 桑宁确实醒了,但不想理他。 贺兰殷自然不许她不跟自已说话,一把捞起她:“生气了?” 桑宁不是原主,才不会为一条红绳生气,就摇了头。 贺兰殷不信,刚刚她为了条红绳,又挣扎又乱叫,怎么可能不生气? 不过,再生气,也被他剪掉了! 足可见他没被她控制住,想对她做什么,就能对她做什么。 她没有说“不”的权力! 但他在乎她在乎到一条红绳都忍不了,何尝不是一种被控制? 他还没意识到这些,心情很好地说:“破烂东西,颜色都掉光了,也就你当个宝。罢了,谁让朕心肠好,改天还你一条便是了。” 他绝对还她一条更漂亮的红绳,不,两条,让她两条脚都戴上,最好再各坠着一个铃铛,到时候她走起路来,一定很好听。 她还喜欢拿脚乱踩他,到时候他抓住了,拨弄几下铃铛,也很好玩。 他玩着玩着就玩到了床上。 而到了床上,他的想象力骤然爆发,一种难以想象的色、欲冲击着他的身体跟灵魂。 太邪恶了! 他被妖妃污染了! 桑宁可单纯了,起码这一刻,思想单纯的很,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原来陛下吃醋了?” 还是吃原主哥哥系上的红绳。 狗皇帝的占有欲也太重了些! “胡说!” 贺兰殷照旧不承认自已吃醋了,冷声说:“朕会吃醋?你太高看自已了!” 桑宁看多了他的嘴硬,也不多辩论,就同情地看着他:哎,可怜的狗皇帝对她情根深种呢!真想虐死他! 贺兰殷皱起眉,不喜欢她的眼神:“不许那么看朕。” 桑宁这会精力不济,就闭上了眼。哼,当她很想看他吗? 贺兰殷感觉到她那种轻蔑,很想给她点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