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笑但是脸上却满是慌乱。 “我没有勾引他们,不信你打电话,这个视频是假的,打电话,我要跟周时序接电话!” 裴清源厌恶地看着我。 “你这么恶心的人也配和时序哥打电话?我这就让我哥把你撵出去。” 她说着便从我手中夺过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清源?” “哥!”裴清源大叫出声,“你怎么碰了视频里那个小贱人?她那么脏你怎么下得去口?”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随后裴冽沉声,“你在胡说什么?” “那小贱人就在我们家,哥,是不是她勾引你的?我帮你好好教训一下她。” “裴冽。”电话那头骤然响起一道声音,正是周时序的。 只听他嗓音若寒风过境,带着蚀骨凉意:“裴冽,你很好。” 9 恰在此时,我突然啪啪拍起了手,一边掐着嗓子喊出声:“裴小姐,不要打我!我和裴同学真的什么都没有!” 裴冽怒气汹涌:“清源,你动手了?” 裴清源懵了。 而我还在嘤嘤哭泣:“裴同学,我不配在你这呆着,你是个好人,而我这种自轻自贱的女孩就活该被万人唾弃。” “可我不知道裴小姐为何会迁怒与我,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暗恋周同学,看到那个视频便误以为我和周同学有什么关系吗?” 我话音一转,又叫出周时序的名字:“周同学,也请你跟裴小姐解释一下,那个视频的内容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不要让我受如此屈辱。” 我特意强调了视频两个字。 电话那头沉默。 而裴清源已然反应过来,她双目红的几欲喷火:“你是说时序哥哥诬陷你了?” “胡说八道的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她扑上来要打我,而我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高高扬起的手臂,另一只手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抡在她的脸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过瘾! 心中一阵快意汹涌而出,我冷冷地注视着被我打懵过去的裴清源,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上一辈子她将我堵在厕所扇耳光的画面。 整整一百二十个耳光,我每天都要挨一遭。 脸上的肿胀从未褪下,她们肆意的拍照羞辱,说我是猪头,而我连眼泪都不敢掉,只因为泪水沾到脸会痛。 最过分的一次,她将我打成脑震荡,又将盐水泼到我的脸上。 那一次是真的疼,我整个人都在抽搐,躺在肮脏的厕所里,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样的痛,我没有一刻能够忘记! 恨意瞬间填满心脏,我趁裴清源没有反应过来,又抬起脚,踹在她的膝盖。 嘭的一声。 裴清源跪在我的面前。 手机坠地,电话仍未挂断。 我垂着眼眸,故作惊讶地出声:“裴小姐!小心,不要摔倒了!” 裴清源慢慢地抬眼,眼底一片猩红与怒意,她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裴清源。”周时序突然出声,将裴清源定在原地。 他的嗓音依旧磁性清润,此时此刻,却夹杂几分隐忍。 “闹够了没?” 裴清源脸色惨白:“时序哥哥。” 周时序淡淡出声,“那个视频是合成的,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这就是解局。 裴冽也出声,“施诗,呆在别墅不要离开。” 他这样说,那我就必须要走了。 电话挂断,裴清源想要站起身,又被我踹了一脚。 她趴在地上,狼狈不堪,仍瞪着眼:“我会告诉我哥和时序哥哥你的真面目的!” “好啊。”我笑了笑,纯善眨眼:“那就看看他们信不信了。” 话落,我将身上的浴袍扯的凌乱,捂着脸迈着凌乱的脚步,冲了出去。 我没有漫无目的地瞎逛,而是打了车去了一个街道,沿着街道缓缓前行,在一个昏暗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我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似是男人的呻吟。 我挑了挑眉,总算找到了。 10 冯瞻的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起初他和裴冽一起追我。不知道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他找了小混混强暴我,然后从天而降要英雄救美。 可他太过自傲残暴。 他从没考虑到我会被小混混吓得快要死去,也没有考虑到那时候的我浑身赤裸,他打小混混发泄暴力上了瘾,一拳一拳,差点出了人命。 血蜿蜒漫延,流淌到我的脚底,我吓得失声,摸索着打了110。 冯瞻反应过来,神色烦躁,“他们要强奸你,我杀了他们不好么?你怎么胆子这么小。” 我不敢与他对视,只缩着头抖得像个鹌鹑。 他冷冷看我一会,啧一声,转身离去。 自那一次,他对我丧失了兴趣,觉得我是个懦弱的不识好歹的胆小鬼。 后来我被裴清源她们堵在巷子里,他就坐在围墙上抽烟,垂着眼眸阴戾地看着我。 我的衣服再次被撕碎,她们扯开我的腿要拿笔往里塞。 我哭喊着叫他,“冯瞻,救救我。” 而他呢? 在众人晃晃的眼神中,利索的跳下围墙,拿着没抽完的半根烟,直接按在了我的手臂。 他暗红的眼眸泛着阴冷的神色。 看着我因为疼痛泪眼婆娑的脸,忽地笑了,“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他转身离开,裴清源蹲下来,朝我狞笑:“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生气吗?” "瞻哥有个女朋友,疼在心窝里的,上次他被别人叫了名字,他女朋友吃醋,瞻哥哄她,直接叫人把那人强了。" 我瞳孔骤缩。 裴清源说道:“瞻哥的命都是那个女人救的,你算什么?”、 说着,她手一动,利刃无情地捅向了我的身体。 回去之后我便从天台一跃而下,死后灵魂飘荡在他们身边,正好看到冯瞻带着女朋友参加派对。 局中恰巧有人问他们的相遇,冯瞻道,是在几月几日。 所有人都没印象。 这时候裴冽出声了,是在时序生日的第二天。 那便是今天。 巷子里的灯光昏暗不堪,空碎酒瓶歪斜扭歪在垃圾桶外排开,苍蝇绕着桶盖旋转,散发阵阵恶臭。 我在巷子最深处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即使蜷缩,但体型仍然不容小觑。黑色短袖紧贴在身上,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水还是血,手臂肌肉膨胀,青色刺青蜿蜒而上。 是冯瞻无疑了。 冯瞻家世涉黑,平常又喜欢滋事打架,树敌很多,即使他很强,但是被人黑一次很正常。 听说这次对家趁他独行,找了二十多个人打他。 我缓缓地走近了,垂下眼帘,看到他紧紧锁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双眼肿胀青紫,早就已经睁不开了,只剩嘴里还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我眼底划过一丝不屑,抬起脚掌,直接踩在他的脸上。 “喂,醒醒。” 他一动不动。 我笑了一下,伸手扯下他脖颈处的项链,黑绳穿起来的一块血玉,带着他的体温。 他妈妈给他这块玉时也没有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