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一瞬咬紧了牙关。 当时大家都误以为那抹身影就是我。 可现在出现一个和我长得如此之像的赵以柳,甚至还知道三角星芒眼的存在。 他们怀疑到赵以柳身上好似成为自然而然的事情。 这一刻,我甚至能感觉我的身体在慢慢结冰。 这种感觉让我忍不住步步紧逼:“所以刚刚是江医生给我设下的圈套,你认为我是凶手?” 说完这句话,我体内的冰一瞬炸裂,化为冰刺在我体内刺过,疼痛伴随着血液不断涌出。 除了赵以柳之外,还有一个人身形和我几乎一致。 是因为他和詹碧萱马上要结婚了? 还是因为他只是单纯地不相信任何人? 我不敢深想。 可是我脑中的画面却不断翻涌,似要剥夺我的呼吸一般。 一会闪过早上喻修然对詹碧萱轻声关怀。 一会闪过喻修然面对我的冷漠质疑。 当我平复好心情后,却发现喻修然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在他的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疼痛。 他开口时声音沙哑:“如果你真的有参与这件事的打算,谁都有可能是被怀疑的对象,包括我在内。” “你想清楚再做决定。” 我抬头坚定地看着他:“我定不会辜负期望。” 一个熟悉感倏地冲上喻修然的心头。 曾经也有一个人也是站在他面前,这么跟他说的。 他身形微微怔愣,久久不语。 直到身后一阵急促的声音打断。 “江医生,谢鹏提审的时候出了状况,现在送往病犯监区!” 我和喻修然面色微变,收拾好工具,立即转身冲向病犯监区。 病犯监区此时只剩下喻裕城和谢鹏两人。 喻裕城坐在病床旁看着电脑中反复播放的监控录像,面色低沉难堪。 而谢鹏正昏迷不醒。 他的双手虽然被紧扣,可身体不时抽搐,嘴角吐出微量白沫。 并且他的身形从他刚被捕入狱时已经浮肿了不少。 在我看到谢鹏的那一瞬间,几乎可以确定他的状况和我一致。 “什么情况?” 喻修然率先开口打破沉寂。 喻裕城面色低沉把电脑上的监控视频转向我们。 画面不过短短几分钟。 开始时谢鹏的体征并未异样。 可当喻裕城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卖出的‘货’会害死多少人?” “这其中可能包括你的家人!” 谢鹏嘴角在这个时间点开始出现不自然地抖动和抽搐。 直至他完全说出“我不那样做,你以为我的家人还能平平安安”后,没过多久便呈现出病床上的模样。 我脑中模糊中闪过几帧画面。 我定神后,看着床上仍抽搐不断地谢鹏。 我凭着身体的记忆倏地走过去拉开的手腕。 上面血管肿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我凝住呼吸,竟然真如记忆中的一样。 一瞬间,我感觉身体的血液倏地倒置,让我浑身发抖。 喻修然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开口问:“怎么了?” 我平稳一下呼吸:“谢鹏的其他症状和今天我们看的那些照片里呈现的症状几乎一样。” 第19章 喻裕城听到我的声音却一瞬警惕起来,但却声音轻松地开口。 “你知道这是什么所致?” 喻修然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我。 我双唇干涩,微微点头:“是,我知道。” 转而,我又听到喻裕城像日常的唠嗑。 “你平时学校里的教授肯定宝贝得不得了,才大学刚毕业,似乎就对这些很了解?” 入队这么多年,我自然是知道喻裕城不是在跟我话家常。 而是在怀疑我。 我抬眼直视他,轻笑:“我只是有些眼熟这些他们的症状。” “还有喻队,我今天才报道。” 而一旁的喻修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手套和防护口罩戴好,俯身拿起谢鹏的手,针头在他的指尖轻轻扎了下去,用玻璃载片提取着体液。 喻修然起身将玻璃载片放入证物袋,垂眸看着病床上的谢鹏,神色淡然。 “他被入狱前就已经化验过一次,结果正常。” “这次变化突然,里面的成分等化验科的化验结果。” 喻裕城看向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职业习惯,别介意。” “理解。” 只是我话音刚落,神经中却迸发出一股痛意让我瞬间血色全无。 我下意识撑靠在墙上,后背却源源不断的寒意传来,身上的薄衫却被身上流出来的冷汗打湿。 而下一秒,却有一股温暖覆盖上来。 喻修然将我带入怀中,松木香传入我的鼻头:“怎么了?” 我抬头时,一瞬间闯入他担忧的眼里。 我心头颤抖,试图压制身体的不适:“没事,胃痛,老毛病了。” 正当我贪图喻修然怀中的温暖时,他口袋中手机倏地震动。 他一手扶着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滑动接听电话。 “修然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做好晚餐在家等你。” 他语气轻柔:“嗯,马上就回来。” 听着亲昵的对话,我身体愈发冰冷,强忍着疼痛,从喻修然的怀中挣脱出来。 我差点忘了,喻修然已经快要结婚了。 我扶着墙,不顾身后两人的错愕一点点向门外走去。 在我快到门口之际,一只温暖的手倏地从背后将我的手握住。 喻修然语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担忧:“别逞强。” 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是因为心疼,还是因为错愕…… 等我再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办公桌前。 喻修然拉开自己的抽屉,似乎在找着什么。 大约几秒钟,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 他走到我身边。 他将手中的药和温水递给我,开口:“你家里有人过来接你吗?” 我看着他摇摇头,嗓音干哑:“我在青兴市没有家人。” 喻修然听到我的话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而身后的喻裕城却突然开口:“今晚去你家吃饭,要不带上以柳?” 听到喻裕城的话,心头传来的疼痛似乎胜过了身体的疼痛。 过了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用了,我今天回家还有事。” 我几乎落荒而逃般离开办公室。 我一路上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出租屋。 只是当我回来的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沙发上,仍身上疼痛肆意。 我身体表皮的肉好像要被撕开,冷汗顺着脸颊两侧不断往下流。 当我疼痛到极点时,我隐约听到手机传来的铃声。 手机震动得掉落在地。 我脚步踉跄,捡起地上的手机。 “喂?” 手机里传来徐庚思变音后难听的笑声:“以柳,身体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很有趣?” 第20章 我听着徐庚思的话,紧紧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出声。 而我的反应好像激怒了他一般,他的声音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以柳,你还是和以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