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叶手抚上她胸口,一手握住一边跳动的雪团,问:“夫人可涨奶了?” 她本就是易分泌奶水的体质,又中了催情香,此时只觉胸脯之中波涛汹涌,只差一个宣泄口。 偏偏昙叶手指掐住两粒红润的小豆,阻断她汹涌浪潮的出口,逼着她回答。 姜艳妮唉声祈求:“痛……” “痛就说,想要什么?”昙叶声音诱惑,带着勾人心魄的魅力。 姜艳妮三处都被玩弄,却又不被满足。 只能顺着昙叶的话答:“要你,要你让我舒服……” 男人埋下头去,将一边湿润的樱桃含入口中,轻吮着里面汁水。 “乖……” 姜艳妮一声轻喘,挺腰去蹭男人滚烫的那处。 她理智断了线,此刻也不觉自己放浪,更进一步提要求:“下面,好难受……想你进来……” 昙叶将衣袍一扯,抱着少女酥腰,一用力,只见上下位置颠倒,姜艳妮正坐在他灼热之处。 昙叶手虚虚放在姜艳妮腰上,笑到:“自己动。” 第9章 姜艳妮羞耻,却又被一阵阵热潮冲击,身体中的空虚叫嚣着,她腰肢轻摇,想用自己的小口吞吃身下人的灼热。 “嗯……” 昙叶感受着她动作,只觉自己理智也在岌岌可危的边缘。 姜艳妮蹭了又蹭,却仍旧不得缓解。 她支起身,眼神迷离的看着昙叶,“帮我……” 这一声魅惑十足,勾得昙叶呼吸一滞,手上忍不住使力。 姜艳妮痛呼一声,唤回昙叶理智。 昙叶坐起,环住姜艳妮腰身,温柔吻她双唇,一手顺着腰向下,帮她缓解合欢酒的药性。 “本王真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一声叹息被喘息掩盖。 不知胡闹了多久,姜艳妮才感觉身上热潮褪去。 她看着男人一直挺立的下身,犹豫着伸手:“我帮你……” 话音未落,就被一声打断:“妮儿!” 红纱账外,一人严声唤她名字。 姜艳妮浑身一僵。 红纱轻扬,男人着白袍,戴玉冠,负手而立,冷淡面孔下似乎隐含怒气。 “姜艳妮,还不过来!”7 来人正是玄清。 他看到姜艳妮的书信便一路顺着痕迹追了过来,发现脚印消失在一间破旧草屋,屋内阴气浓郁,应是有大鬼来过。 玄清跟着鬼气追到此处,便看到姜艳妮浑身赤裸,一身暧昧痕迹。 他不知怒从何处起,反应过来时,便已叫出姜艳妮的名字。 玄清抿了抿唇,恢复理智,说:“此地不宜久留,过来,我带你回去。” 姜艳妮一身痕迹,玄清的声音正在身后响起,此时又羞又愤,徒然而生一股被人捉奸在床的错觉。 她手忙脚乱的披上衣服,正欲下床,就被昙叶拉住。 “夫人自己舒服了,就要把为夫抛弃了吗?” 姜艳妮一顿:“我不是……” 只听昙叶一声叹息,“师父就当真比我好?” 玄清未听清他的话,只见姜艳妮身影一顿。 他眉间一皱,快步上前:“不必怕,为师为你制住他。” 姜艳妮正欲制止,却被昙叶冰冷手指挑起下巴,在唇边落下一吻。 玄清走近时,层层轻纱后隐约可见一个男人,与姜艳妮身影交叠,一手圈住她的腰,正轻吻她侧脸。 那男人只露出一只眼睛,盯着他,目露挑衅。 玄清心中愤怒更甚,他大手一挥,一阵风掀起床幔,视线中再无遮挡:“你是谁?” 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红烛高照下,满床狼藉中,只剩姜艳妮一人。 “那鬼呢?”玄清问到。 “走了。”姜艳妮声音极低。 昙叶走得这般干脆,似乎对她并无留恋。 若不是身上玄袍提醒着她,只怕她还以为这是一场梦。 姜艳妮摸了摸自己唇角,不知为何竟涌上一股失落。 仔细想来,她与昙叶之间从无别的交流,几乎只有床笫之间的欢爱。 昙叶对她,是不是只有欲,并无情? 玄清看向姜艳妮,只见她衣袍未系好,露出大片肌肤,上面布满了吻痕。 他眉间紧皱,道:“系好衣袍,先离开这里。” 客栈。 玄清负手而立,站在窗前。 “你为何要离开?”玄清声音与寻常无异。 第10章 姜艳妮只见他挺拔背影,一时拿不准他态度,试探着说:“我……” 玄清却将她话音打断,声音隐含怒气道:“说是回扬州,却是与野鬼厮混,你叫我说什么好!” 姜艳妮顿觉羞愤,师父怎么能这样想她? 她着急回答:“不是野鬼,是我夫君……” 玄清声音冷淡:“昙叶?” “是。” 玄清厉声道:“那也不行!” 他转身,眼中流露出愤怒,只觉心虚激荡,道心不稳。 见少女垂头,单薄身影微微颤抖,青丝垂下,直让人心生怜爱。 她就是这副样子惹人心疼的吗? “你可以等我,何至于让那小鬼……” 闻言,姜艳妮抬头,眼眸闪烁着问: “我为什么要等师父?他是我夫君,我与他有床笫之欢,为何不行?” 姜艳妮一问如同兜头冷水将玄清浇了个透心凉。 他的愤怒如同熄灭的火山,顿时被湮灭了彻底。 玄清身子栽楞,几乎站不稳。 他的情绪被姜艳妮看在眼里。 姜艳妮心中闪过一个想法,转瞬便溜走,她没抓住。3 玄清深吸两口气,勉强恢复神志道:“那是鬼界,你本就体质特殊,待久了魂魄不稳。”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简直是随便扯来糊弄人的。 姜艳妮不是小孩子了,她眉头一皱,正欲发问,玄清就转身出门。 “不早了,好好休息。” 姜艳妮看着玄清背影,只觉他十分慌忙,好像什么洪水猛兽在追。 深夜。 床榻。 姜艳妮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 昙叶那般轻易地放走,又躲着师父,究竟是要做什么? 更何况…… 姜艳妮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将她反复玩弄的是他,把她推向师父的也是他。 昙叶心中究竟如何看她? 正想着,窗外一阵冷风,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夫人可想本王了?” 姜艳妮一怔,转头看去。 昙叶已换了一身青色广袖袍,没带面罩,如瀑青丝在脑后松松挽着,端得一副清正模样。 姜艳妮眸光一闪。 他这幅模样,一点不像那煞气逼人的鬼王,简直就是谁家悠闲的公子,或者是…… 姜艳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