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梨和陈笑笑交换了手机号。
临走前左右看看陈笑笑,纠结了下,问她:“你知道怎么要吗?” 陈笑笑懵懂,“怎么要?” 南梨啧了一声,凑近她耳畔低语。 在陈笑笑脸通红到恨不得钻进地缝后,温声细语的嘱咐她千万保密。 陈笑笑点了头,在南梨走前抓住她的衣摆,“你……” 南梨回眸:“什么?” “你真的被腻了吗?” “当然。”南梨撇嘴:“霍琛现在一个月都懒得去我那一趟,最多再俩月,我一准被踢了。” 陈笑笑绽开笑,很亲热的喊:“姐姐。” 南梨感觉小丫头得宠不是没道理。 甜甜软软的,一嘴腔调喊的人心都化了。 轻笑一声摆手:“走了。” 南梨到家去衣帽间。 八十平的衣帽间里摆了整面墙的奢侈品包。 还有上百件名贵的首饰,手表更是数不胜数。 南梨拉开衣柜里藏着的保险柜。 一人高的保险柜里装满了金砖和一摞摞的现金。 南梨抽出一扎现金,有点舍不得,又塞了进去。 拎着霍琛给的卡出门去商场,挑拣了个五十万的包刷卡。 被告知卡没有额度了。 南梨皱眉,“怎么可能?” 这是霍琛的副卡,不限额度。 “的确没有额度了,要不……您换一张卡再试试。” 南梨只有这一张卡,还不能取现。 抿抿唇换了一个包,还是不行。 一换再换,刷了个五万的基础款,再刷怎么都刷不出来。 南梨给张謇打电话,“我的卡好像坏了。” “您是指额度的事吗?” “对,额度降到了五万。” “没坏,这是朝爷今早吩咐的。” 南梨指甲掐进了掌心,气笑了,“如果真腻了,不如直接给我笔钱把我打发算了,没必要这么侮辱人。” 张謇顿了顿,“要不您给朝爷打电话。” 南梨直接把电话挂了。 给霍琛打电话,她是真的不敢。 霍琛是孤儿。 刚入他们学校的时候,穿的白裤子洗到发黄,还短了一截。 说话结结巴巴,寒酸可怜到像是路边的叫花子。 可现在。 西装笔挺,黑发微敛,清贵逼人。 从一无所有的孤儿混到卧虎藏龙的京市黑白两道都对他毕恭毕敬,尊称为‘朝爷’。 是因为他早些年为了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 舔过高位人的皮靴,利用过女人,放过高利贷,沾过人命。 笑吟吟的斯文皮背后,像是站着一个魔鬼。 这三年。 霍琛对她只有欲。 俩人见面的时间里除了那些事没别的。 有点温情的捏脸和揉脑袋,最后的归宿依旧是床榻。 尤其是雨夜的时候,像是被野兽覆了身,残暴到和红了眼的禽兽没区别。 南梨把手机丢到包里。 去二手店把新买的包递过去。 只是二十分钟。 五万套现了两万。基础款没有收藏增值的价值。 南梨在傍晚拎着现金和五百买的高仿包回家。 到门口转了转脖颈,闻到扑鼻的奶油香味,“刘妈,你做的什么好吃的?” 没人回应。 南梨踢了高跟鞋,赤脚蹦去厨房。 看到背对她站着的霍琛怔住。 霍琛的白衬衫开了两粒扣子,漏出的脖颈那还有昨晚南梨挠出的痕迹,侧身看过来莞尔一笑,很温柔,“回来了?” 南梨下意识把包朝身后藏,顿了顿,落落大方的丢到一边,蹦过去朝他怀里挤,“你怎么突然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霍琛轻捏她腰间软肉,“为什么要告诉?” 南梨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告诉了我好等着你啊。” 南梨隐约感觉霍琛看她的眼神里带了点意味深长,心脏危险的跳动了几声,却不敢造次,小声嗲嗲的,“我好想你啊。” 南梨被霍琛抱上了琉璃台面。 琉璃台上有水渍,穿透南梨的裙摆布料,直接钻到了肌理,冻的南梨打了个寒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