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意识到我在这,警惕看着我,护住安眠雪:“你是谁?” 我还没开口,安眠雪就已经帮我解释:“张姨你别紧张,这是我上司叶楚朝啦,也是我朋友,他人很好。” 张姨这才放了心:“那就好,幸好不是以前,有个男生老追着你不放。” 安眠雪的脸色有些失落:“以前的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都通通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 张姨又安慰了安眠雪一通,随后热情拉着我进屋:“既然来了,那就都是客人,你跟我家小姐好好聊聊天吧,我家小姐比较内向,平时呀,都没朋友来。” 安眠雪坐在沙发上,有些脸红:“张姨,您可别打趣我了。” 张姨随后进厨房,要去给我切水果。 我坐在安眠雪旁边,看着别墅布置:“挺简约的,不像女孩子住的地方。” 安眠雪捂着嘴笑:“那是你没见过我卧室。” 不等张姨切完水果,安眠雪就拉着我去了三楼。 一整个三楼都是她的卧室,一打开门,简直像一个公主城堡。 衣帽间,画画室,休息区……全部是粉蓝主打色,还有很多可爱毛绒玩具装饰。 她拉着我走到床边,拿起一个东西。 我以为是什么可爱的小玩意,却在她拿起的那一刻,瞬间僵住。 第19章 安眠雪还没注意到我的反常,依旧欢快笑着:“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偶啦!虽然丑丑的,但每次一拿到手里就很安心呢。” 我攥紧手:“你知道这个很丑的布小猫,是谁缝给你的吗?” 安眠雪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手缝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残次品呢,不过莫名其妙很喜欢就是啦。” 下一秒,我立刻抱住她。 “喂!叶总!叶楚朝!你干嘛呀!” 她拍打着我的背,我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嗓音颤抖:“终于见到你了,我的同学,安眠雪。”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坐在她书桌椅子上,跟她说我和她小时候的所有事。 包括我被亲戚虐待的快饿死,她喂当时在村里特别特别珍贵的排骨给我。 以及我为了报答她,用拙劣的手艺给她缝了一个布小猫。 她全程瞪大眼看着我,听到最后,看着手中的小布猫,不信也得信了。 “我们真的见过?对不起,叶楚朝,我出车祸后,真的对小学时候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随后她又红了眼睛:“可我爸为什么要骗我呢?她明明说,我自小一直生活在海城,备受他呵护,他从没有跟我提过我在农村住过的这段事。” 我告诉她:“或许你爸也是有什么隐情,但他既然是你爸,我相信他选择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 安眠雪吸了吸鼻子,难过至极,一下子扑进我怀里。 “楚朝,带我回安平村看看好不好?”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曾经受安眠雪启发,而创办的女性向恋爱游戏一开启内测,就格外火爆。 网络世界全部都是围绕这个讨论的,就连官方媒体也开始报道,一直受忽视的女性情感游戏市场,如今也被富有卓越创新精神的企业家注意到。 临近春节的时候,我依旧忙的几乎停不下来。 会议一场接一场参加,全世界跑。 商谈一次接着一次,为了开拓更多业务,我在大佬林方鹏的帮助下,也接触了一些之前没接触的圈子里的人,甚至包括娱乐圈。 至于安眠雪,她真的一直安安静静待在美术部画画。 我一直以为她身为千金大小姐,会受不了上下班打卡的苦。 但是美术部部长私下里也来找我,告诉我安眠雪是最优秀的员工之一。 她画的二次元男角色立绘,在女玩家群体相当受追捧,衍生周边全部卖爆供不应求。 好不容易等到春节,我把所有全部邀约都拒绝了。 因为我答应了安眠雪一件事——要带她去安平村看看。 因为安平村太过偏僻,别说机场和高铁了,哪怕是直升飞机加油也不方便,我最终还是采取了最传统的方式——坐火车回去。 一路上,我以为安眠雪会感到烦闷,因为习惯了大城市生活的人,可能会对简陋的火车车厢,以及窗外单调的田园景色感到厌烦。 但是安眠雪意外地很兴奋,她拿着平板一路上画画,发布到微博,还特别骄傲给我展示:“看,一分钟就有几万个赞了哦。” 第20章 我不知道,在她们画手圈,一分钟几万个赞意味着什么。 但是看到她开心的笑颜,我的内心也感到十分充实。 下了火车,回到安平村,来到我父母的墓前。 我的内心其实不是那么沉重,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如果不是照片的存在,我可能都不会觉得我是被父母生出的孩子,更像是路边石头缝里长出来的。 安眠雪则是鼻尖红红的,蹲下身献上一束白菊。 “逝者安息。” 大雪突然落下,我接起一片雪花,想起在曾经的那个冬天,我没有衣服穿,是安眠雪分出她厚实的围巾,跟我围在一块。 “呼——好冷啊。”此时此刻,安眠雪搓着手吹着热气,“完蛋啦,我忘记带围巾了!” 我愣住,自己倒是正好戴着。 于是下意识靠近她,将围巾分出一半:“那,一起围?” 她看着我,眼眸中倒映着星点般的雪花。 “你……啊,我想起来了!” 她一下子激动的握住我的手:“是不是……是不是!我全部想起来了!” 我很惊讶:“你想起来什么了?” 她一下子松开我的手,在原地不停转着圈:“天,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来过这!而且我是在冬天来的!” 她又兴奋看着我:“那年冬天你们村雪下的好大,我的靴子都被弄湿了!我记得你啊,你背着我过去的!然后……然后……” 她又开始思考,随后又开始像发射炮弹般把以前的事全部说出。 我很错愕,因为有一些事,居然连我自己也忘了。 她说了好久好久,我也听了好久好久。 后来,我拉着她到我曾经住的老宅避雪。 曾经收养我的亲戚早搬出去了,这个村也没人了。 我将围巾戴到安眠雪脖子上:“这里荒无人烟的,你戴好我围巾,我们待会就坐火车离开。” 她突然抱住我的腰,头埋在我胸膛前,哼着撒娇:“还有一件最重要的,我没告诉你呢。”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是什么事?” 她不敢看我:“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