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一声,清脆的刀身落地的声音响起。
周洲尖锐着嗓子大吼,她双目通红,朝贺越舟刺伤的手臂咬去。 贺越舟吃痛力气松了几分,周洲不知哪里来的怪力,推开贺越舟就往楼梯间跑。 谢佳欣大惊。 不好! 松松! 谢佳欣速度比她快一点,没等周洲抵达楼梯间,便一把扑了上去。 “碰”地一声。 两人倒在了地上,谢佳欣直接压在了周洲的身上。 周洲死命挣扎着,推搡着。 见推不动,她直接上嘴咬谢佳欣的手臂,那力气发了狠了,隐约可见她的牙齿上浸着鲜血。 谢佳欣痛的五官拧起。 但她顾不上疼痛,只死死按着周洲:“你冷静点,周洲。” 可周洲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像一头躁动的狮子一样打着滚。 突的,周洲用头狠狠砸向谢佳欣。 谢佳欣被砸的眼冒金星,差点晕了过去。 就在谢佳欣失神之际,赶来的贺越舟骤然一惊,只见周洲又抽出了一把剪刀。 周洲怒吼,高高举起剪刀,面目发狠,对准谢佳欣的心脏,奋力落下! “去死吧,贱人!” 贺越舟震怒伸手阻止,却完全来不及。 正在这时。 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来人迅速抬脚将周洲手腕狠狠踢开。 哐当一声。 周洲手里的剪刀落地,她还想去捡。 顾嘉珩速度更快,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将人踹翻在地。 正好这一脚踹到了贺越舟的脚边,他将白大褂一拖,就将人绑了起来。 谢佳欣惊魂未定,捂着头看着顾嘉珩伸过来的手,顾嘉珩很是焦急地问:“怎么了,头痛吗?” 她借力站了起来,摇了摇头:“我没事。” 就是觉得被砸的那块隐隐作痛。 这时,贺越舟也走了过来。 他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口,按了按谢佳欣微微肿起的包,轻柔问道:“痛不痛?” 谢佳欣顾不上自己,心里只想着松松,忙问顾嘉珩:“松松呢?” 松松在士兵的包围下适时跑了过来,扑在谢佳欣脚上喊着:“妈妈。” 谢佳欣彻底放下心来。 随机,她看到了贺越舟留着鲜血的手臂,面露担忧:“你没事吧,快去包扎一下。” 贺越舟点头。 他的手很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谢佳欣搀扶着他准备下楼。 身后却骤然想起周洲的尖叫声:“顾嘉珩,谢佳欣,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谢佳欣脸色一沉,她回过头,看着被压住还不老实的周洲,谢佳欣冷冷一笑:“放心,我们会活的好好的,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周洲的怒骂声再度响起。 可几人已经不想理这个疯子了。 谢佳欣此刻格外担心贺越舟的手,要是因为自己导致有什么问题,她余生都会在愧疚中活着。 来到急症室。 医生的话让她放下了心:“没什么事,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不过,最近不能做手术了,先好好休息吧。” 这一句话,又让谢佳欣提起了心。 很多慕名而来的病人,都在等着贺越舟做手术。 伤口很深,起码得修养一段时间。 那些病人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