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沈悠宜冒汗的手心,“老婆,你自己来。” 沈悠宜捏紧手中的玩意,摇头拒绝,“不要,我就要今天玩。” “不戴?也行。” 黎晏辞无视她的话,双手掐在她腰侧,指腹轻蹭着她白皙的肌肤,稍一用力,烙印下浅浅粉红。 磨人的抚摸游移到她小腹,他懒洋洋勾唇,“不戴的话,今晚过后,这里可能会多一个小生命。” 四目相对,他似乎在认真思考这种可能性。 沈悠宜秒怂,但语气依旧很凶,“做梦!你想都别想。”她可不想刚结婚就怀孕,她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注视着她不算熟练的、给自己穿衣服的动作,黎晏辞沉默半晌,掀眸打量她的脸,神色不明,“小悠宜,不想和我生宝宝吗?” “你少瞎想,我是不想现在生宝宝。” 沈悠宜推开边缘,确定没问题,抬头,顺势倾身靠进他胸膛,搂着他的脖子,打趣他:“有了宝宝,要禁欲一年多,你能忍得住?” 黎晏辞掐着她的腰,托起......随后揽住她的腰往怀里带,歪头,唇吻住她的,回答得笃定,“为你的身体着想,忍不住也得忍住。” 在炙热的气息交缠中,沈悠宜分神想着,真让他忍一年不做,那一年后绝对会做得更凶更狠。 最后惨的不还是她自己嘛。 ...... 沈悠宜精神奕奕,狐疑地看着心无旁骛帮她重新洗澡的男人,脱口而出一句:“几天没见,你才一次就不行了?” 完全不像是他平时正常发挥的水平,更别提超常发挥的时候。 黎晏辞给她擦干身体的动作一顿,撩起眼皮,哂笑一声,“我行不行,明天你会知道。” 反正是明天的事,今晚自己能清闲着,沈悠宜简直没有求生欲,“不行就不行,给自己找什么借口。” 持续上头的酒劲因为她这句话都冲淡几分,黎晏辞气笑,没吭声,扯过浴袍裹住她赤裸的身体,弯腰抱起她回房间。 掀开被窝躺下,他们身上的浴袍随意丢在地毯上。 就在沈悠宜以为他要继续做点什么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敛笑的温柔声音,顺着温热的呼吸,钻进她耳畔,“小悠宜,我们聊会天?” 沈悠宜按住他乱动的手,深呼一口气,“你想聊什么?” 黎晏辞低头,唇瓣擦过她耳畔,湿热的气息濡湿她耳朵,“聊聊你夺走我初吻,却什么也不记得这件事。” 沈悠宜看不到他表情,但也能猜到他此刻有多么的咬牙切齿。 夺走他初吻,还忘记? 她冥思苦想,没有头绪,有些尴尬,“怎么可能?我亲过你,不可能不记得。” 黎晏辞厮磨着她耳垂,点到为止提示她:“成人礼,你喝醉酒那次。” 成人礼? 那个时候她的酒量很菜,稍微喝一点就容易醉。 成人礼那天发生的事,她依稀记得是黎晏辞来接的自己,后来怎么会去的酒店,又和他同处一室,还是同一张床,她没有印象。 隔天醒来,发现自己和他同床共枕,幸好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衣服是他给换的。 对于他看光自己这件事,她当时极度羞恼,直接踹了他几脚,掩饰尴尬。 她不知道自己喝断片,更不知道亲过他。 思绪回笼,沈悠宜语气不自然:“你当时怎么没说?” 黎晏辞捞着她腰转过身,和自己面对面,“冲你当时踹我暴脾气,我哪敢多说其他的,更何况,我说你会信?” 沈悠宜想了想当时自己的心境,“不会。” 究竟是不会信,还是不想面对,无从得知。 时隔多年,真相揭开。 黎晏辞扣着她的手把玩,话音一变,迟来多年的控诉:“夺走我初吻,还不对我负责,渣女!” 第84章 以后多弥补我一点好不好? 黎晏辞扣着她的手把玩,话音一变,迟来多年的控诉:“夺走我初吻,还不对我负责,渣女!” 渣女? 好大一口锅扣到她头上。 换位思考一下,他似乎说得也有那么点道理。 沈悠宜心里突然有点愧疚,换做是她让别人夺走初吻,对方还毫无印象,她估计会和对方陷入长时间的冷战。 单方面的那种。 就算见面说话,也必然是阴阳怪气的。 她这边正愧疚着,黎晏辞的话还没停,字字句句都是迟到多年的委屈控诉。 “哼,你那天晚上亲完我,我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 那是她的初吻,也是他的。 没技巧可言的生涩亲吻,却寸寸撩拨他不安分的心。 顾忌着她喝醉,又顾忌着她还没过生日,在她亲过后后,他不敢回吻,只是低着头,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配合她的一通乱啃。 短短几分钟的亲吻,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想问的问题,可惜没机会问出口。 她亲完,嘟哝了一句“你怎么不动”,脸埋进他颈窝秒睡。 而他浑身燥热,加速的心跳迟迟没有平复,洗过冷水澡躺回她身侧。 一躺上床,熟睡的人仿佛有所觉般,自动滚进他怀里,手和腿都搭在他身上,俨然是将他当成平时睡觉要抱的那只毛绒熊。 喜欢的女孩主动抱住自己,哪怕是在无意识的睡梦中,也足够让他心生雀跃、血液沸腾。 失眠是情理之中的事。 睡不着的他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不禁美滋滋想着:她醉酒亲自己,应该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隔天她醒来后的表现,直白地传递出答案——小醉鬼做的事不能当真。 满心欢喜化为乌有,他索性当做无事发生过,依旧和以前一样和她相处。 那日过后,他们见面次数不多。 她在一中,而他在京大,都在忙着各自的学业。 好不容易等她考完试,她又和朋友去毕业旅行。 回来后他们约见面,他想着是不是机会来了,结果听到她提出解除婚约的事。 黎晏辞低头,脸埋进她身前,轻咬了一口,闷声闷气的:“小悠宜,你知道我那天有多难过吗?” 沈悠宜莫名感觉喉咙堵得慌,说不出来话,是心疼他,也是懊恼自己应该多问一嘴。 她一直都觉得像黎晏辞这样肆意张扬的人,不会玩暗恋这一套,喜欢会直接表明,而不是埋在心底、等待合适的时机。 身前一痛,她眉心微蹙,没计较,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习惯和他的相处模式,习惯他对自己的好,以至于她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他变质的感情。 黎晏辞抬头,撤开一点距离,手覆上自己咬红那处轻揉,唇角弯起,“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喜欢的。” 也许是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也许是朝夕相处的感情积累,也或许是从一开始她在自己心里就和其他异性不一样。 当他意识到喜欢的那一刻,恍然发现,曾经有过的别扭情绪是喜欢的衍生反应。 “我tຊ们第一次单独出去跨年那天,下着大雪,你站在暖黄的路灯下,雪落在你发间,你回头看向我,笑容灿烂。” 那个瞬间,他清楚听到自己失衡的心跳声。 夜里入睡时,眼前反复闪过在漫天雪花中对自己笑颜如花的她。 梦里,处处有她的身影。 也是他第一次梦见男女之事,主角是他和她。 他深情的桃花眸弯起,眸底荡漾开熠熠灼亮的爱意,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正经。 “小悠宜,我梦里的你比现实里的你热情霸道,每一次都要在我上面,累的不想动,就会趴在我怀里,变换着声线撒娇。” 沈悠宜先前酝酿出的触动和心疼,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用力拍开他乱摸的手,没好气地嘟囔:“说着正事,你就不能正经点?” 话不正经,手不规矩。 黎晏辞挑眉,“哪里不正经?你明明很享受我摸你的感觉。” 说着话,掌心贴上她后背,将她按进怀里,温热的身体毫无阻隔的亲密相贴,低眸掠过她红得滴血的耳垂。 “小悠宜,口是心非不是好习惯,不止你喜欢,她也是。” 感受着身体那里的躁动,沈悠宜想要离他远点,奈何他的手臂牢牢圈住自己,她动弹不得一点。 深吸一口气,抬眸,羞恼地控诉他:“不是说今晚不做?他怎么还那么兴奋!” 黎晏辞闷笑,俯首啄吻她耳垂,音色撩欲,拉长的尾音蕴含着无尽的暧昧,“没办法,他感受到老婆的过分热情,淡定不下去。” 雾蓝色羽绒被拉起,盖住床上拱起的身影。 漫漫长夜,再次点燃起旖旎的烛火,摇曳不歇。 眼前好似有灿如白昼的烟花绽放,沈悠宜双眸迷离望着晃动的水晶吊灯,手指按在男人肩头,烙印下道道浅淡的指痕。 身体短暂疲软无力,大脑昏昏沉沉之际,听到男人伏在她耳边,嗓音低哑:“老婆,过零点了。” 她蓦地垂眸,对上黎晏辞饱有深意的眼神,脑袋里自动翻译他的画外音—— 过零点,轮到她检验他行不行的时间。 她严重怀疑,他压根没想着几天没见的第一次夫妻生活,只进行一次就结束。 先前的聊天,不过是他留给自己的休息时间。 开胃菜结束,在零点的帷幕拉开时,才进入到他的正餐时间。 ...... 终于结束折腾,从浴室清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