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tiaodou她,说都答应搬来和他住了,还怕什么,用不着在他面前装什么纯情。 她这才就范了,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严津,什么都不行。 严津如愿睡了她,甚至没想到她居然是头yici,他挺吃惊,还调侃了她一句:“贺川居然把持得住?” 提起贺川,温凉脸上表情有些狰狞,说:“他不配。” “对,你为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结果呢,他看都不看你一眼,更别说碰了。温凉,你怎么这么可怜,你要是早点遇到我,也不会受这么些委屈了。” 温凉没忍住掉了眼泪,头发凌乱,眼眶微红,没忍住攀着严津的肩膀,她哭的不成人样。 严津难得好心情耐心哄了她一会儿,说:“行了,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你要全心全意相信我,听我的安排,这道难关,肯定会度过去的,知道了么?” 她点头,很用力嗯了一声。 严津勾唇冷笑。 …… 最近关于贺太太失踪的事,警方一直在抓紧时间调查,但是毫无进展,因为没有证据,只有一滩血,什么都证明不了。 他们这才起步,毫无头绪。 而贺川也被巡捕找到了,毕竟贺太太怎么说都是他的‘母亲’,即便不是亲生的,也是有关系的,警方这才找了上来。 贺川听了贺太太失踪的事情,眉头调了一下,表情依旧漠然,然后就没其他反应了。 “你不吃惊吗?”警/方问,“或者你不觉得震惊?你母亲失踪了……” “几年前,她就不是我母亲了。我生母依旧去世很多年了,至于这位贺太太,她只是我父亲的老婆,不过现在已经分居多年。”贺川面不改色。 不过贺太太忽然失踪,贺川潜意识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为什么贺承刚回来,就传出贺太太失踪的事了,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警方对视了一眼,说:“那案发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几号?” 警方说了一个日子。 贺川想了想,说:“不是公司加班,就是在家睡觉。” “公司加班有证据可以证明,你在家睡觉,你确定吗?” 贺川淡淡道:“都有监控视频,你们都可以去查,不过我不能亲自陪你们去查,我可以让我助理协助你们。” 协助这两个词用的还是很恰当的。 他也不心虚,这事是跟他没关系,所以不管警方怎么查他,都查不出有用的东西。 与其花费这么多时间来查他,不如改变方向,去查查其他人。 当然,这句话他没说出来,毕竟贺太太而已,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了。 贺炜又不是很喜欢贺太太,不至于听到贺太太失踪的事而牵肠挂肚,这个女人,其实一开始就不该嫁进贺家,不然也就不会有接下来那么多事情。 警方做了笔录,又问:“你还有一个弟弟叫贺承,对吗?” “那女人的儿子。”他说。 “对,你有他联系方式么?可以给我们一下么?” “没有,只有他律师的联系方式,你要么?” “你和你弟弟关系不好?” “你觉得关系能好?”贺川冷不丁反问了句。 警方说:“我们是在查案,麻烦端正你的态度。” 贺川说:“我又不是嫌疑人,而且这是家丑。” 因为他不是嫌疑人,所以警方不能用审问的口吻问他话,他是有义务和责任配合警方调查案子,但是也跟警方的办案手法息息相关。 而且失踪的这个人是贺太太,当初陷害他,抢走贺家公司还有贺炜财产的女人,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有这么好的态度的。 贺川能回答这些问题,就不错了。 警方在他这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不想浪费时间,就走了。 贺川还让张助送他们出去。 而关于贺川被警方怀疑调查的事忽然爆发了出来,现在又加了一项罪名,即便警方没有直接请他回去配合调查。 这些消息也很快传上了网。 程回也看到了,她以为看错了,不可置信瞪着眼睛看完通篇报道,她绝对不相信贺太太失踪跟贺川有关系,贺川怎么会做这种事。 而同时,她也担心起了贺川是不是要对付叶定,但是叶定是这么危险的人,贺川又怎么对付得了。 她的害怕跃然脸上,坐立难安。 想联系贺川,又怕影响到他。 她一时间陷入两难,甚至不知道这通电话该不该打。 纠结了一个小时,她还是试探性给贺川发了条短信,但是短信什么都不提,就发了个问号。 发出去没多久,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拨打回来的。 她觉得是贺川,于是就接了。 因为不确定是不是贺川,她就不说话,先等他那边说话再说。 然而等了一会儿,手机那端静悄悄的,也没人说话,她有些慌了神,就怕接错了。 可这个号码只有谭北和贺川知道的,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过了会,她才听到贺川的声音,他问了声:“这么晚还不睡?” 一时间,程回如释重负,连忙问:“你怎么样了?” “你指的哪一方面?” “就是网上的那些报道,我都看到了,你被警/察传唤了?” 贺川说:“没有,他们只是过来问了几个问题而已。” “但是网上说……” “说什么了,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就是不确定,你没事吧?” “要是有事现在跟你说话的是谁?”贺川还能开玩笑,语气轻松,和她截然相反。 程回着急说:“你不要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贺太太的失踪……” “你觉得是我?”他打断她没说完的话,“你觉得是我做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说了两遍,问她是不是觉得是他做的。 程回霎时间语塞,说不出话来。 她担心贺川不假,当然潜意识里觉得他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系。 这件事发生的突然,她也是毫无防备,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她宁愿这不是贺川做的,她也希望,不是他。 贺川还笑了一声,语气轻松,说:“说话。”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贺川又笑了下:“又哑巴了?不会说话?” 程回艰难吐字,说:“不是……你吧?” 贺川说:“不是我。” 他们俩之间信任还是有问题的,他说不是,程回很可能是不信的。 贺川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也没解释那么多,就只是说了句不是他。 贺太太的失踪多半是出事了,新闻报道里说是宾馆房间的地板上都是血。 程回想到报道,就忍不住发抖,非常害怕是贺川做的,即便他说不是,她潜意识会觉得这是他忽悠自己才说否认的。 不对,他要是承认了也有问题。 “是吗?” 她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失望? 贺川说:“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失望?我没承认,你是不是不太高兴,还是你希望这事是我做的,然后你可以去警/方那边举报我?” “……”程回忽然就觉得他是不是想太多了,她怎么会是这样想的,她只是担心害怕和不安,跟他没关系那再好不过了,为什么非要说这种话? 她忽然沉默了,不想说话。 贺川:“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是么?” 程回说:“贺川,你不要乱来。”她不希望他出事,最好是跟他没关系。 贺川的恶趣行为来了,一本正经说:“要是真是我做的,你打算怎么办?” 程回一颗心脏程乱跳的,手心攒出了汗,是冷汗,也在这瞬间,她就懵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又不说话了?” 贺川无声笑了笑,说:“有什么事直接说,别藏着掖着。我承受能力比你好,有话就直说。” 程回:“为什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 “可是你……”程回舔了舔嘴唇,“不是你对吗?贺川,你别开玩笑,这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事。” “贺太太现在失踪了,那房间地板上都是血,怎么可能是你做的?” “程回,你是不是还没恢复理智,我说不是我,你不信,我说了是我,你又不信。是你在耍我吧?” 程回:“……” 贺川还说:“你到底想听什么答案。是我,或不是我,会影响到什么?” 程回说:“如果真是你,贺川,你快跑吧,别让他们抓到你了。”顿了几秒,“不是你的话,那会是谁?” 贺川:“你难道不是劝我自首还能争取几年减刑,然后帮我找律师?你让我跑,那你呢?你不是要跟我一块做亡命鸳鸯?” 他又说:“我怎么说你都不信,回回,你也太难为我了。” 程回其实在跟他开玩笑,谁让他不正经,一会说是他一会说不是他,这不是耍她么,她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故意说要他跑。 她也反应过来了,贺川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事跟他没关系,之所以说刚才那番话,就是戏弄她的,她也不多说什么了,冷淡说了句:“我困了,我要先睡觉了。” “这就要睡觉了,不和我多聊几句?” “聊什么,和你这种老年人有什么好聊的。”她没忍住怼了他一句,下意识就想挂线,还没摁断通话键就听到贺川笑了很大的一声,他心情似乎还不错。 程回更生气了,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而且看这意思似乎也在笑话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