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看向坐在旁边的谢楚暮,而他此时却微笑着看着我。
“虽然匪夷所思,但你用行动证明了不是吗?” 我檸檬㊣刂的心不由颤抖起来。 喻裕城将手中的水杯放下,看向我:“我和他一样。” 我看着他们心中迸发一股喜悦。 而水杯中似乎倒影出曾经我们的模样。 饭后,我们坐在斜侧的饭店里观察里面的动静。 晚上9点23分,法证科办公室的灯倏地亮起。 我看着亮起的灯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喻裕城将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落网了。” “走,去看看。” 我起身跟上两人的步伐。 回到科室办公室时我的心仍有些紧张。 我们已经3年没想这样再一起办过案子。 虽然物是人非,但再回想起来亦如谢楚暮上午所说“不复当初,但至少我不会让它再有其他裂痕”。 而拉开科室的门时,陈聪正拿着体液的比对样本。 我看着他不由起皱起了眉头。 在我的印象里,陈聪几乎是一毕业就是跟着谢楚暮。 而且一向待人温和,处事上也井井有条。 他接手的解剖也未曾出现过什么问题。 喻裕城冲过去将他按倒在地,出声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陈聪的眼镜随着喻裕城的动作跌倒在地。 他紧贴地面的脸显得狰狞,语气里闪过一丝慌张。 “我只是再回来确认一下我的化验为什么会出错。” “这个化验经由的手,我理应负责。” 谢楚暮听着陈聪的话眉头微蹙,走到他身边。 他用手轻轻挑开他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载片。 加上桌上两个,一共三个。 我看着那三个玻璃载片,心中一瞬了然。 只要化验出两个阳性,就可以确定是他。 陈聪看着谢楚暮手上的载片,唇色霎时没了血色,呼吸急促起来。 他想要挣脱喻裕城的束缚,但都是无用之举。 喻裕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现在你还要怎么解释。” 陈聪看向谢楚暮:“江医生,你相信我!” 喻裕城:“不肯说?需要我拿去化验室再化验一次,你才肯死心?” 陈聪听到谢楚暮的话的那刻就放弃了挣扎,认命般闭上眼睛:“不用了。” “我承认是我干的。” 我攥紧手指:“为什么这么做?” 陈聪的态度一瞬变得阴狠,抬眼看向我们,眼中像是淬了毒。 他轻嗤:“哪有那么多理由?” “从一开始我的作用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 “待在这里这么久,你以为我不想做个好人?” “可是有些路,一旦走错,那接下来就是步步错!” 陈聪又转眼看向谢楚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谢楚暮的声音冰冷:“你一开始的化验没有错,那两个人的体液是正常的。” “除去后面结果更改的诧异,你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 陈聪站起身:“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在装出现矛盾?” 两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转而谢楚暮倏地开口:“你背后是谁指使的?” 陈聪说:“没有人指使。” 喻裕城推着他走向科室办公室门外:“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 走廊上灯光隐隐闪烁,而除去我们几人的脚步外,几乎寂静无声。 我将审讯室的灯打开时,陈聪却突然朝我开口。 “这么久都没有信任我,却信任了你。” 转而又看向谢楚暮:“看来禹萱宛的死,你自己都感觉罪孽深重啊。” “误会同伴的感觉不好受吧?” 几乎一瞬间,谢楚暮的拳头打在了陈聪的脸上,而他手臂上的血又再次渗出。 我担忧地看向谢楚暮。 可我的视线扫过之处,却发现从陈聪口袋中掉落一张红色请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