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交的瞬间,两人的呼吸交织一起。
江岫白脑子里瞬间哄得一声,就像是烟花炸开,让她瞬间便从头红到了脚跟。 陆辞年的吻起初是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带着点轻巧试探的意味轻轻的去描绘江岫白的唇瓣,而后辗转剧烈,带着她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 渐渐的,江岫白闭上眼睛,微微的仰起下颚,也尝试着去回吻附在她身上的男人。 陆辞年亲吻的动作一顿,他的眼神里顿时燃起两簇火热的欲望。 彻底融合的那瞬间,江岫白跟陆辞年两人都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他们两人的灵魂已经在这一刻互相交融,这本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宿命。 接着,江岫白便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条在油锅里被人翻来覆去等待炸熟的鱼。 当江岫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之时,等待她的是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 第二天,江岫白从床上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 她在床上艰难的动了动,顿时感觉全身都酸软的厉害。 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表里不一的陆辞年一顿。 江岫白躺在床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陆辞年这会儿想没想起她。 而对于自己没起床吃早饭跟午饭的事情,赵婶跟陆老太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让她等会儿怎么有脸见人啊。 想着想着,江岫白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这时,门吱呀一声轻响。 江岫白松开遮住脸庞的手,一眼就看到了背光的陆辞年。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醒了?” 江岫白闻言哼了一声,责怪道:“怎么不喊我?” 陆辞年:“放心,赵婶跟妈今天一早就出门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江岫白心里松了一口气,嘟着嘴道:“我现在全身又酸又疼。” 陆辞年来到床边,轻声道:“是吗,那我给你揉一揉。” 江岫白皱起眉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手法如何?” 陆辞年:“试试就知道了。” 江岫白叹了口气:“好吧。” 说完,她就被陆辞年扶着半靠在床上。 幸好昨天晚上完事后,陆辞年给她擦洗完,又给她穿上了睡衣,不然这会儿真是没脸见人。 享受了半晌陆辞年贴心的服务后,江岫白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便有了其它的心思。 她道:“妈跟赵婶今天去哪了?” 陆辞年:“···” 他想起,早上吃饭时,亲妈跟赵婶的那个心照不宣的神情。 饭后他还被亲妈教育了一顿,说什么不可贪多,要照顾岫白的身体。 他妈还说要跟赵婶一起出去买点补身子的药材,说是得好好给他媳妇儿补补身体。 江岫白见陆辞年沉默,疑惑的扭头看向他的脸道:“怎么?” 陆辞年:“你再不起来,估计她们就到家了。” 江岫白反应过来忙道:“你怎么不早说。” 接着,陆辞年就看到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干嘛。 陆辞年伸手拿过不远的换洗衣物递到了她身前。 江岫白感激的看了眼陆辞年,接过衣服,几下就开始穿好,然后下地。 陆辞年:“身上不难受了?” 江岫白头也不抬的道:“好多了。” 穿好衣服,床上的被子也空整理,她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边走还边对着身后道:“被子你叠的好看,留给你了。” 说完,她就消失在了房间门口,接着踏踏踏得脚步声响起,声音渐渐变小。 房间里的陆辞年摇摇头,眼含笑意的把被子叠成方块状,这才慢条斯理的出了房间。 江岫白下了楼后,快速的洗漱好,屁股刚在沙发上坐好,就听到了门口赵婶跟陆老太笑着的说话声。 江岫白便忙站起来,忽略身体的异样笑着迎上去道:“妈,赵婶,你们回来了?” 陆老太的眼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扫视一眼,笑着道:“嗯,今天买了不少好东西。” 江岫白好奇道:“都有啥,妈,你怎么不喊我陪你一起。” 陆老太:“见你没醒,就没打扰,下次我叫你。” 江岫白羞红着一张脸,道;“行。” “嗯,中午在家吃的什么?” 江岫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从楼上下来的陆辞年解救了她。 “妈,我现在要带着岫白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陆老太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点点头道:“好,要回来吃晚饭吗?” 陆辞年:“不用,我们在外面吃。” 陆老太了然一笑:“去吧去吧,我们老婆子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谈情说爱。” 陆辞年淡定的点了点头。 江岫白则是面红耳赤。 哎,想她一个前世谈过恋爱的女孩子,怎么到这里,脸皮薄了这么多。 坐上副驾驶座,车子行驶出了军区大院。 江岫白看着旁边开车的陆辞年,好奇道:“这是去哪?” 陆辞年:“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江岫白··· 转回头撅着嘴巴‘哦’了一声,不再理他。 车子行驶了大约十多分钟,从大路拐进一个巷子里,不知道拐了几个弯,最后停在了一处四合院门口。 江岫白跟在陆辞年身后下车,看着陆辞年上前轻轻敲响了四合院的大门。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探头出来看了两人一眼,尊敬道:“陆三爷,陆夫人,里面请。” 陆辞年微微点了下了头,转身看向江岫白。 江岫白见状,忙笑着上前伸手挽在他的胳膊上,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院子里假山绿水,沿着走廊进了内院,然后进了一个雅间。 里面是清一色花梨木,墙上挂着山水画,桌案上还摆放着瓷瓶,里面养植着绿植。 观景位置也是绝佳,江岫白坐在靠窗的雅座上,一眼就能看见外面院子里的景致。 院子的角落里有两棵很有年代的桂花树,中间则有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小路两旁用盆栽养植了好些花,姹紫嫣红的,很是好看。 姜岫白都感觉自己闻到了桂花的花香味。 在位置上坐了好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 接着门被推开,一连进来了好几人,人手一道菜肴。 上完菜后,她们陆续退出了雅间,走最后的那个服务员还适当的关上了房门。 江岫白收回目光,瞧着对方沉默的陆辞年。 好奇道:“你是经常来吗?都不用点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