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的温馨日常,让苏晚无比期待。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在他的监督下,苏晚已经能一口气跑十公里。 猫胖了两斤,她也胖了一大圈。 看着体重秤上的数字,苏晚陷入了怀疑。 她怎么能胖二十斤? 整整二十斤! 这胃养得也太好了。 在顾宴臣叫她吃午饭的时候,苏晚严肃地拒绝了他。 “我不饿。”她看着手拿着菜谱在研究的顾宴臣,拧眉问:“你怎么不去公司?” 这一个月,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他闲着无事,开始研究菜谱。 研究就算了,看上喜欢的,他就找顶级厨师来家里做。 各色花样的美食,把她的馋虫勾得不行。 这二十斤就是她一口一口吃出来的! 苏晚非常怨念,要是他去公司就不会天天在家研究菜谱祸害她的胃了。 顾宴臣看她一副愁苦的样,问:“在家待得太无聊了?” “不是。”苏晚叹了口气,“我胖了,胖了二十斤!” 顾宴臣低笑一声,“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苏晚垮下脸,整个人焉哒哒的,还不忘挖苦他,“你只知道吃!” 最近顾宴臣太顺着她,她的小脾气统统都暴露出来了,还在有恃无恐膨胀。 顾宴臣无奈一笑,“晚上带你出去吃减肥,先把午饭吃了。” “不吃。”苏晚非常有骨气地拒绝,跑到厨房拿了根黄瓜抱着猫就跑进了房间。 不看不闻就不诱惑。 黄瓜还没啃完,她先睡着了。 等醒来,已经下午五点。 “喵喵……” 四个月大的猫坐在窗台,伸着懒腰,冲她打招呼。 苏晚心都化了,她走过去揉了好一会儿猫的小胖脸,这才转身洗漱出门。 顾宴臣在客厅,看到她走出卧室,立即唤来景瑞。 景瑞笑着说:“夫人,二爷带你出门吃饭。” 苏晚听到吃饭两个字,神经性敏感。 她瞪着景瑞,“我是饭桶?在家里吃就算了出去还要吃?” 被凶的景瑞莫名其妙。 顾宴臣牵起她的手,“不吃饭,带你出去减肥。” 苏晚哼了哼景瑞,顺从地跟他出去了。 第75章 带她见朋友,给她一个身份 半小时后。 DP酒吧,人均消费六位数起的地方。 苏晚诧异,顾宴臣竟然带她来娱乐场所了。 他平日里性子冷清,一副寡淡无求的模样,更像会喝露水升仙的,不像会喝酒的。 但顾宴臣带着她到了不对外开放的三楼,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没少来。 苏晚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包厢门打开。 几张熟脸映入苏晚的眼。 这都是巨富的人。 顾宴臣走进去,冷冷清清下命令,“都把烟灭了。” 那个长得最白的男人愣愣点头,“哦哦哦。” 一群人听话地把手里的烟灭了,还拿了空气清新剂喷。 顾宴臣领着苏晚过去,刚好有个空位能容纳他的轮椅。 顾宴臣蹙眉,“拿把椅子。” 长得最魁梧的男人抽走旁边兄弟的椅子,有眼力见地放到苏晚身后,“请坐。” “谢谢。”苏晚微笑道谢。 顾宴臣开始给苏晚做介绍,“这是周璟。” 长得最白的,周璟,地产大亨独子,国内几家七星级酒店都是他家开的。 “这是沈白。” 长得最魁梧的,沈白,开国元勋之后,他爹是国务院二把手。 “这是苏桓,商岩。” 苏桓,家里做石油开采的,巨有钱。 商岩,家里买山买地,资源巨富。 顾宴臣他…… “苏晚,你们嫂子。” 顾宴臣这话落下,四个人立即按照次序打招呼。 周璟:“原来是嫂子,二哥藏了七年,今天可算让我们见到人了。” 沈白:“嫂子比电视上看着娇小。” 苏桓:“二哥有福气。” 商岩:“嫂子好。” 苏晚颔首,“你们好。” 她面上还算淡定,但心里却紧张又兴奋。 一个男人愿意将你公之于众,这是他最在意你的一种仪式感。 苏晚的眼眶不知不觉就热了。 周璟笑眯眯地开了一瓶伏特加,“二哥好久没和我们聚了,刚我们还商量着今晚要不醉不归,嫂子你不介意吧?” “没事,你们平时怎样就怎样。”苏晚瞥了眼那瓶酒,她在某个拍卖会上见到过,当时拍了三千万。 这是藏酒。 周璟将苏晚的探究尽收眼底,他一边倒酒一边问:“嫂子平时喝酒吗?” 苏晚还没开口,顾宴臣冷着脸说:“不喝。” “二哥一年和我们最多喝两次,我们一人从各自的柜子里拿了一瓶好酒,专门孝敬二哥。” 顾宴臣敲了敲桌子,“平时我不在,你们就不喝好酒?” “酒再也好,也没有二哥好。”周璟给顾宴臣把酒杯斟满,“这一杯,敬二哥二嫂,开开心心。” 整齐划一三道声音:“敬二哥二嫂!” 苏晚觉得她该…… 顾宴臣捏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晚侧目,看着他扬起下巴的性感模样,一颗心为他狂热。 接下来,男人们谈天说地,他们很自然地聊天,也很自然地让她加入聊天。 全程都让她觉得很舒服,没有疏待,也没过分热络,就是恰到好处的对待。 而她也第一次看到顾宴臣微醺的模样。 回去的路上,他像只大猫猫一样抱着她不放,含住她的唇跟她深深浅浅接吻,甚至不顾司机在,扒开了她的衣服。 幸好司机早就识趣地升起了挡板,不然苏晚会更尴尬。 眼看着顾宴臣的手要朝她裤链上伸,苏晚摁住了他。 “别闹。” 可喝上头的顾宴臣黏人又不听劝,他推着苏晚就要去动拉链。 “顾宴臣!”苏晚低声一吼。 顾宴臣动作停下,水润润的眼望着她,眼巴巴的。 苏晚瞬间就动了恻隐之心,他亲了亲他的唇,“等我一下,乖。” 顾宴臣微红的眼浸满笑意,他重重点头,真就一动不动乖乖等着。 苏晚抬起胳膊绕到身后,把小衣服解开脱下来放到包里,接着将他的双手放在她腰间,“给你摸摸,不乱动好不好?” 顾宴臣的手有了忙活,倒是真安分了。 但也就安分了几分钟,他的手又顺着她腰朝下滑。 他在她耳畔热热地唤:“苏晚,苏晚……” 刚出院的时候两人有过一次,但他伤口差点崩了。 从那以后两人一直没有过。 苏晚知道他难受,听着他难耐的喘息,看着他渴求的眼,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她低声说:“你不许动,你要动一下,就不给了,听懂了吗顾宴臣?” 男人在这个时候乖巧得不像话,只会点头和亲她。 苏晚抱紧他的脖子,把自己给了他。 两人呼吸沉沉,彼此都很小心翼翼,但因为是隐秘的情事,更让人欢愉。 顾宴臣抱紧苏晚的腰,含住她的唇,含得那么深,她的全部呼吸都tຊ在他的气息吞吐下。 苏晚想:她是真的纵着他。 他们像偷腥的鱼儿,缠得密不可分。 不知道过去多久,车停了,司机在车停下那瞬间就开门溜了。 顾宴臣满头大汗,黑眸浓得像团千年墨,“苏晚,抱紧我。” 苏晚惊叫一声,“轻……点……呜……” 他再度霸住她的唇,深深地占有她。 苏晚在车里被他翻来覆去,好久好久。 顾宴臣的腰部力量强悍得可怕,苏晚一直都知道。 最后她是被他抱着进屋的,就连澡都是他给她洗的。 翌日。 阳光暖暖从窗户溜进来,照射在灰色的被单上,苏晚埋头酣睡,只有一只藕节般白皙的胳膊露出被子,孤零零搭着床沿。 生物钟将她唤醒。 她迷瞪迷瞪去摸索旁边,平日里会被温热塞满的手掌,如今空落落的没人牵。 苏晚瞬间清醒,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 顾宴臣呢? 她翻身下床,披上睡衣出了卧室。 顾宴臣正准备出门,看到她,他黑眸溢出点点碎光,整个人浸在柔情里,非常温柔地开口:“有事得去公司一趟,今天不跑步了,累就多睡会。” 累什么?能累什么? 苏晚脸蛋瞬间红透,她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在客厅阳台晒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