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出去玩儿,那就要提前做准备。 那立文首先去友谊商店买了一部摄像机,准备一路走一路拍,留下老爸老妈的影像。 “二姐,我和张鑫雷说了咱们去爬长城,他也想去。” 小妹那立书找到那立文说道。 “他要是能请下来假,那就一起去呗。” 那立文回道。 “他说他也想带他爸妈一起……” 小妹看到那立文有些变脸,停下不往下说了。 “你去和他说,想去也不是不可以,一路上的费用可得他们自己掏。” 那立文语气不太好地回道。 这个小妹看着挺聪明个孩子,怎么一谈恋爱就犯傻? 还有大姐也是。 黎明对她好是没有错,那也不必掏心掏肺地对人家吧? 刚结婚不到两年,她的那点子家底毫不保留地全告诉人家了。 这还不说,现在,大姐对黎小宝比对阳阳都好。 那立文看着有些生气。 怎么就那么恋爱脑呢? —————————— 那立文给赵亚男打了电话,约她一起去京都玩儿。 小豆子已经被她接回去上学了。 因为到九月份赵亚男就想让小豆子上一年级。 要上一年级就必须回去读。 不然的话,在滨海市外地户口上学要交借读费。 小豆子回去了,那立文可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给别人带孩子,责任可太大了,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 小豆子在滨海这两年,已经完全改掉偏食的毛病。 他那小身板,如同拔高的竹节一样往上窜,与同龄孩子已相差无几。 赵亚男在电话里答应了,她正好也想趁着“六一”儿童节带孩子出去玩儿。 原本是想到滨海来玩儿,现在也决定去京都。 她们约好到京都见。 那立文开车自驾游。 而赵亚男要带儿子乘飞机去。 那立文也给张淑梅打电话约了她。 可惜,她有事脱不开身。 那立文在亚布市的小平房,已经委托张淑梅给租出去了。 现在,她若是回去的话,也有楼房可住,不用去住那个小平房了。 任志涛在赵亚男那里听说她们约好出去旅游,立马打来了电话。 “我说那立文,你不够意思啊,出去玩儿都不叫我一声。” 他在电话里说。 那立文:“你儿子那么小,也不用过六一儿童节,我约你干什么?” 任志涛说:“可是,我也想去爬长城啊。” 那立文没好气地说:“想去那就一起去呗。 你在这里挑什么邪理? 喂—— 你儿子和媳妇儿能去吗?” “怎么就不能去呢,把保姆带着不就结了。” 任志涛回答。 看看。 这人也赶时髦用上保姆了。 他是什么都要学。 —————————— 出发的那天,张鑫雷来了,并没有带着他的父母。 这是听说费用自理,舍不得花钱了。 哼! 来不来就想什么便宜都占,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那立文现在对张鑫雷一家子的印象越来越不好了。 一大家子都茶里茶气的。 可大姐那立思偏偏被那一家子的迷魂汤灌晕了,老说她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没事儿找事儿。 那立文只好闭嘴不言。 大概是张鑫雷看出来那立文的态度了,他从来不往她身边靠,只一门心思地去哄大姐那立思。 这回,大姐没有一起去。 他便主动提出来照顾天天和黎小宝。 一行人开了三辆车出门。 那立文开着她的夏利车,黎明派出他的司机开着他的大吉普。 之所以开着这辆大吉普,是因为它的空间大,可以多装东西。 老爸这回出远门,也带了单位的司机开车。 他自己没敢逞强。 大哥没有跟来,他也不让大嫂跟着,只把儿子交给老妈带着。 他们提前出发,到了京都定好酒店,再去机场接人。 “这首都还不如咱们那里繁华。” 老妈坐在车里小声道。 “可不是咋地,你看那满大街跑的黄面的,咱们那里可是一水儿的捷达。” 老爸附和道。 那立文:这时候的京都可真不怎么样,只有三环,四环还在修。 她开着夏利车在前面带路,车里拉着老爸老妈看街景。后面跟着黎明的司机,他开着大吉普去接人。 小妹带着孩子们在酒店休息。 “小文,你对路况这么熟悉呢?” 老爸问道。 那立文回答:“我提前备课了。 现在,还有一张京都地图在手。 再说了,我的方向感一直很强的。” 其实呢,是她上辈子在2000年就到过京都。 现在的京都和2000年的京都没有多大变化。 后来。 那立文又在京都打拼了好多年。 她对京都的路况能不熟悉吗? 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那立文一个激灵。 哎呀呀! 此时京都的房价一定很低。 估计都不到三千一平。 嗯。 准备准备。 等玩完之后,在京都下手买套楼房。 148 咱们吃的是天鹅肉? 任志涛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走,咱们去那个什么德吃烤鸭去。” 那立文看着明显发福的任志涛,挺着个将军肚还在念叨着吃烤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心里却在嘀咕:那个什么德的烤鸭有什么好吃的,那么腻又那么贵。 给我一只鸭子,我就能给你做出与它味道相差无几的烤鸭来。 赵亚男也跟着附和:“对,先尝尝最有名的烤鸭,再喝一碗豆汁。 我听人说雍王府附近的炒肝最好吃,赶明儿个就去那里,我要去拜拜,再吃一碗炒肝。 你说他那炒肝为什么不论盘,而是论碗呢?” 那立文抓抓头上的短发,然后回道:“那个炒肝和咱们那里的豆腐脑差不多,所以得用碗来装。” 赵亚男:“噢,原本如此。 那它为什么要叫炒肝儿呢?” 那立文哑然,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说亚男,到时候我点了豆汁儿给你,你可不许剩啊。” 她转移话题道。 赵亚男点头:“没问题的,我最爱喝豆浆了。” 那立文摇头:“豆汁儿和豆浆可是两码事。” “有什么不同?”赵亚男问。 “嗯……这么说吧,你闻到过夏天酸菜缸散发出来的味道没?那个豆汁儿就是那个味儿。” “啊?!”赵亚男大惊失色。 那立文重重点头:“不用这么吃惊,我觉得那豆汁儿就是泔水,而且还是发酵过的泔水。” “那为什么当地人喜欢喝呢?”小叶子好奇地问。 那立文:“这个嘛,就如同臭豆腐,螺蛳粉一样,闻着味道受不了,可吃起来又欲罢不能。” 小叶子一脸嫌弃道:“咦…… 我最讨厌吃臭豆腐了,闻风能臭二里地。” 赵亚男却说:“我还就爱吃臭豆腐,把它抹在馒头片上,我一气儿能吃仨大馒头。” 那立文:“那么你大概也能喜欢喝豆汁儿。” 事实证明,豆汁儿的威力太强,赵亚男也喝不下去。 那立文是在前门大街上订的酒店。 大家略做休息,第一站便准备去天安门。 六月一日一大早,那立文便把孩子们从床上薅了起来。 “走—— 带你们去天安门看升国旗仪式去。” 此时的人们,对升旗仪式并不太感兴趣。不像二十一世纪那样,为了看一次升旗仪式,甚至能在广场附近蹲上一宿。 这个升旗仪式可是那立文的最爱。 她每看一次都要激动上一次,如同兴奋剂一样。 上辈子只要是有些不如意,她就去天安门看升旗仪式,看完之后让她对生活又充满信心。 现在嘛,要提早让孩子们感觉一下。 爱国主义教育就得从小抓起。 孩子们对升旗仪式没有什么感觉,但一听说去天安门便全都兴奋起来。 天安门对全国人民来说,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