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之忽然笑不出声了,他愣愣地呆了一下,如果让慕熠臣知道刚刚他们笑话他的事情,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懠
闻言,顾时遥接话:“督军,他们说你这么俊美如玉,云州城的女子怎么不上门求嫁呢?” 慕熠臣摆明着不相信他们会探讨这个问题,看见徐景之哈哈大笑的样子,他觉得顾时遥一定没有说真话。 他语气上挑道:“是真的吗?” 只要他们没有揭穿她,慕熠臣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说他是老赖这句话。 她想了想,极其真诚地看向他:“是真的,怎么,这还能有假吗?” 慕熠臣没有作声,似乎默认了她的话,天色已晚,再加上刚刚的那个小插曲,慕熠臣懒得继续搭理徐景之。 他把洋酒推到徐景之跟前:“我跟顾老板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喝。”懠 徐景之还想跟慕熠臣多联络一下感情,他这是来得快走得也快。 他摆摆手:“这才几点呢,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那徐公子自己慢慢过吧,最好喝到凌晨回家。” 徐景之往自己杯中倒了少许的洋酒,他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上:“晏清,今天多喝点,最好喝光他这瓶酒。” 晏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 慕熠臣带着顾时遥走出华高俱乐部,他们走到停车的位置,那条巷子有些昏暗,还不等顾时遥弯腰进车,慕熠臣揽过顾时遥的肩膀,薄唇印在了她的红唇上。懠 他的吻很用力。 顾时遥想甩开他,却被他按住手怎么都甩不开。 疯子! 他这是又犯病了。 顾时遥心想,每次犯病都要吻她,吻完之后又跟她道歉,慕熠臣一定是得了什么大病,还病得不轻。 顾时遥在心里不停地吐槽他,这个混蛋,天天就喜欢欺负她。 晏清从俱乐部走出来的时候,他眼尖的望见一对男女在昏暗的巷中接吻,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只是一眼,他便很清楚,那个男人绝对是慕熠臣。懠 他愣了几秒,低下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顾时遥无力地靠在慕熠臣的怀中,她现在身体发些发软,清冷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无力:“督军,你又在发什么疯?” 慕熠臣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香味让他心里有些不适:“以后少对别的男人笑。” 就因为这个,所以就强吻她吗? 他简直不是人。 顾时遥觉得慕熠臣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他这样子很像是在争风吃醋。 吃醋?懠 她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慕熠臣怎么会喜欢上她? 绝对不可能! 他的这句话直接逗笑了顾时遥,顾时遥皮笑肉不笑道:“我跟谁笑,还要跟你汇报吗,督军,你管的太多了。” 顾时遥的言语无一不在表明慕熠臣这是在多管闲事,她很讨厌他左右她的思想和行为。 慕熠臣双眸凌厉,他手指捻了捻她的嘴角:“至少不要那么笑,刚刚的笑容娇媚动人,也亏他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如果有那方面心思的话,是不是早已成了督军的刀下鬼。” 顾时遥继续说:“督军,你告诉我,我究竟算是你什么人?囚中雀吗?是不是心情好的时候喜欢逗逗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囚禁就囚禁。”懠 顾时遥的这番话让慕熠臣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脸上面无表情,把顾时遥带到云州城,这是他的一己之私。 她对别的男人笑,对别的男人温柔关心,他根本不想看见这样的画面。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是认真的想了想:“不是囚禁,我以为顾老板懂我的心思。” 顾时遥嘲讽地勾唇,语气讽刺道:“当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督军,你真的没良心。” 顾时遥弯腰坐在了后座,她深吸了一口气,暗示自己平静下来,为慕熠臣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可她偏偏又很上火。 慕熠臣一身的气势收敛了起来,他弯腰蹲在地上,仰着头说:“顾老板,我身处这个位置不得不提防任何人,我身边从来没有一个异性,我也不知如何跟她们相处,可是在历城的时候,我承认我有私欲……” “一开始很欣赏你,后来可能是对你见色起意吧。”懠 顾时遥完全不敢相信,这会是慕熠臣的心里话,她没想到慕熠臣会对她说这么多话,他都这样了,她总不能总是揪住一件事不松手吧。 她咬了一下红唇,说:“上来开车。” “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吗?”慕熠臣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满眼都是亮闪闪的小星星。 顾时遥觉得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她掩藏好自己的情绪:“废话,不原谅的话我早就甩开车门离开了,还用上你的车吗?” 原来张副官说的女人生气的时候要哄哄,他的这种方法看来很有效。 慕熠臣直接站了起来,他弯着腰对着坐在车里面的顾时遥说话:“顾老板这辈子只能坐我一个人车。” 顾时遥没有再说话,她安静地坐好。懠 …… 回到督军府,院内一片灯火通明,一队队士兵来回巡逻,顾时遥望着外面,觉得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真的不可思议。 原本想在历城安度晚年,谁知半途出了一个意外,她跟着这个意外之人来到了云州城。 黑色轿车在院内停了下来,慕熠臣打开车门,伸出一只手,顾时遥愣了几秒,把手放在慕熠臣手上,走了下来。 回到房间,顾时遥躺在床上,慕熠臣的霸道,冷血,强硬,她都见识到了,他希望她心里有他,可顾时遥有些不甘心,想起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带到云州城,这一点,顾时遥怎么都忘不了。 她想,既然慕熠臣这么希望她在他身边,那么她可以装作喜欢他,然后让他爱上自己,再甩了他,这就可以报每次强吻她的仇了。 顾时遥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殊不知她在远离慕熠臣的路上越走越远。懠 …… 翌日清晨。 暖暖的阳光从窗户照耀了进来,打在顾时遥的身上,她今天穿着一件月牙白的素淡旗袍,眉眼如画,她斜躺在床上看书,静谧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