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害羞了!”程岁宁的脸更红了,连耳朵根子都是热得滚烫。
“你在胡说些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做了这多年的夫妻,又不是什么小年轻了,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毕竟,两人刚新婚几个月的时候,感情虽不说甜如蜜,却也过了一段幸福小夫妻的生活。 更何况昨晚,两人也曾亲密无间过。 陈敬怀冰冷的唇角竟然稍微弯了一些,只不过说出口的声音依然凛然。 “既然不害羞,反正我们以后时间还很多,还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好好重温。” “谁要跟你重温,你弄疼我了!” 程岁宁挣扎得厉害,男女力量悬殊,两人力量压根不在一个层面上。 听到“弄疼”二字,陈敬怀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松开了她。 程岁宁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狠狠瞪了陈敬怀一眼,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甜蜜涌上心头。 她哼了一声,跺着脚走进房间。 陈敬怀看着她这幅可爱模样,冰山融化一般,罕见地咧开嘴笑出声来。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程岁宁心里好似愈加生气。 她快走几步,直到摆脱陈敬怀的视线,这才停下脚步。 程岁宁吁了一口气,背脊靠上冰冷的墙壁。 想到刚刚的事情,她弯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心底的怒火就像从天而降了一盆冰水,彻底浇熄。 程岁宁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有陈敬怀的存在。 即使分别五年,即使曾经有过那样多的误会。 即使这五年,程岁宁以为,他可能已经和许文馨结婚。 她的心里,也一直没将他放下过。 可是五年前,她被伤透了心,只想彻底地离开他。 可眼下,她确定了陈敬怀的心里也有她,程岁宁突然不想逃避了。 她想真的,和陈敬怀重新开始试试。 这样想着,程岁宁的心情变得舒坦很多,她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抬腿走进房间。 第二日醒来,身侧再次没了陈敬怀的身影。 正当程岁宁以为,陈敬怀又是在外面做早餐时。 却发现了,他放在桌上的字条。 就压在陶瓷缸下。 程岁宁走上前去,拿起杯子下面的字条,上面写着—— 岁宁,临时出任务,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记得要好好吃饭。 勿念,敬怀。 看着字条上他遒劲有力的字体以及他关切的叮嘱,程岁宁的心里,好像落下了一片请漂亮的羽毛。 轻柔地扫过她的心。 她走到厨房,想自己做个早餐吃,揭开锅盖,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就放着早餐。 原来知道自己要出任务的陈敬怀,特意起了个大早,给她做好了早餐才离开。 程岁宁的唇角,抑制不住笑意。 她将这一碗面条端到桌子上,还温热着。 幸福地吃完了早餐,程岁宁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条曾经买的纯色裙子穿上。 犹记得新婚不久,自己就买下了这条裙子,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穿。 眼下终于能够穿上了。 洗漱完,又放下长发,檸檬㊣刂穿衣镜里面的字迹,看起来温柔可人。 她准备了一些吃食,想要带给医院的程父。 可是刚推开门想要出去,却发现陈敬怀家门口,站着一个漂亮张扬的女人。 她疑惑地打量着程岁宁,眉头狠狠皱起。 没等程岁宁开口说话,她就抢先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敬怀哥家里?” 程岁宁刚想回答自己是陈敬怀的妻子时,那女人恍然大悟般地开口。 “我知道了,你就是阿姨给敬怀哥请的保姆吧,你好,我是陈敬怀的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