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道:“我和我夫君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云雨敦伦亲近缠绵,都是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许?” 殷沐话音一出,岑浩脸色霎时又阴沉,他伸手又捏着她脖颈,不许她再言语, 她却不管不顾,咬牙又道:“何况,我和他在前,与你在后,我们夫妻多年,你怎知,我同他,就不如和你亲密?我告诉你岑浩,他就是再不中用,榻上也比你强上千百倍。” 殷沐字字句句都踩着岑浩雷区,半句不让。 岑浩听得这话,更是被激得胜怒。 他冷笑连连,掐着殷沐脖颈,扭着她首看向那处屏风处。 直言道:“殷沐,你恐怕还不知道,早在你我初次后,我就废了你那夫君的身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女人身上再有半点起色,一个早就没用的废人,你拿他和我比,你不觉得可笑吗?” 岑浩话落,力道愈发的狠。 殷沐疼得惊叫,声音凄楚可怜。 岑浩却没有半点怜惜,手指掐在她脖颈上红肿伤处,只一个劲顾着自己畅快。 边折磨殷沐,边在她耳边问:“嫂嫂,你说,我和沈兄,谁更让你舒坦?” 殷沐连哭喊声都支离破碎,说不出话来,也不肯答话。 那岑浩却不肯放过她,捏着她身子力道恨不得将她生生捏碎,咬着她耳垂撕扯将她耳朵咬得破皮渗血。 “说!” 他掐着她脖颈,将她人拎起,压在榻边逼问。 殷沐哭红了眼睛,也恨极了岑浩。 她眉目倔强桀骜,眼泪都是泪水,昂首迎着他视线,不肯半点弯折骨头。 咬牙决绝道:“是他,他更让我畅快!你满意了吧?” 她话音脆弱破碎,音量也很是微弱,说话时更是万般艰难。 偏生岑浩,还是听了个清楚。 殷沐这女子,当真是好硬的骨头,被岑浩折磨成这般模样,也不肯说句好听话,更不肯顺着他,求他放过她这回。 岑浩冷笑不止,心头涌出强烈的,想要驯服殷沐这匹烈马的心思。 也被殷沐话语激怒,彻底没了理智。 “好,殷沐,你好得很!” 他冷声嗤道,却未曾如那一日般拂袖而去,而是抱着殷沐,解开缚住她手腕绑在床头的细带带她起身。 殷沐被他抱在怀中,那双腿,也被他强压着盘在他腰上。 每走一步,他力道,便更狠几分。 殷沐意识到岑浩抱她去的方向,是沈砚昏倒的屏风旁。 疯了般地挣扎,拼命地厮打他,恨极甚至咬在他下颚脖颈处,一叠声地道:“别……别过去,你别过去……” 可岑浩却充耳不闻,抱着她,一步步往那屏风处走。 昏睡过满身酒意的沈砚,就倒在屏风旁。 殷沐隐隐还能听到他昏睡的呼吸声响。 岑浩存了心折磨她,在这同她夫君一同所在的内室里折腾她,还不算了事,竟然,要在他夫君眼前,这样近的地界,羞辱于她。 殷沐歇斯底里,疯了般的挣扎,岑浩抱着她力道极大,将她严严实实桎梏住,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即便是殷沐哭哑了嗓子,红透了眼睛,他也没有半点心软。 最终,还是依着自己性子,将殷沐抵在屏风上,不管不顾的放肆折磨,才算解了心头怒意,泄了满腔妒火。 却让殷沐,被一点点撕碎自尊体面,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 屏风上一幅水中青莲图,被情欲水意染污。 几点斑驳湿意,滴落在那花蕊正中,将洁白的莲花染污。 殷沐辨不清,那是她的泪水,还是身子的脏污。 她伸手抚过那屏风,忍受着身后人,一下下的羞辱折磨。 目光凄婉倔强。 视线落在沈砚那处时,又满带愧意。 她惊骇于岑浩对着一个知府的嫡出公子,说废就废了身子的可怖。 又因为岑浩做此事是因着她的缘由而愧悔。 恨自己为什么惹上了岑浩这样的人,又为什么和他纠缠不清,害了沈砚,也害了自己。 岑浩心狠手辣,废了她夫君的身子。 眼下,又这样半点不顾体面地羞辱折磨她。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殷沐身子一阵发颤,泪意潺潺望向岑浩。 第31章求他放过 那双噙着眼泪的眸子,清亮又可怜。 凄婉哀艳,让人瞧见便觉心颤。 岑浩望进她眼眸,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住她眼帘。 这双眼睛太干净也太清冷,太倔强也太桀骜。 让人心醉,也让人爱恨皆不能。 殷沐眼睛被他遮住,不得不闭眸,那几滴噙在眼底的泪珠,从眼睫渗出,沾染在岑浩指缝。 点点红艳,点点哀婉,寸寸可怜。 偏偏,未能唤得岑浩几分垂怜。 他人在气头上,惯来养尊处优的霸王脾气,又哪里是能轻易改变。 纵使装出一副温雅平和的样子,骨子里,也还是那个让人齿冷心寒的他。 无情无念,心狠手辣。 “哭什么?眼泪从来最是无用。” 他哑着嗓子在她跟前说着这话,将她人扯到屏风里侧,压着她在砖石地上,又泄了次火。 明月高悬天际,被踹烂的门框摇摇欲坠。 冰冷砖石的女子,背脊清瘦,被他压成蝴蝶形状。 像飘摇难握住的风筝,又似丝线永远被人缠在手上的纸鸢。 拼了命的挣扎,也逃不脱呗束缚的命运。 始终解不开身上缠缠绕绕的解。 她半屈膝倒在地板上,侧首隔着屏风,望向另一侧的沈砚。 一滴清泪,满带屈辱难堪,从殷沐眼尾滑落,坠进发缝,消失得悄无声息,无人问津。 就如她的愤怒,她的委屈,她的难堪,她所遭受的种种不公…… 岑浩瞧不得她这样的眼神,也不愿让她隔着屏风去望沈砚。 更不肯让她在自己身下,却牵挂着另一侧的沈砚。 索性,解了自己束发的发带,覆在她眼上。 遮了她眸光视线,也掩下她的泪水难堪。 发带覆眼,双眸不能视物。 身体的感知,便被放大数倍。 被毫无尊重的,当做拿来宣泄欲望的玩物的疼。 和身子之内,那被岑浩磨出的,不该有的欲。 让殷沐厌恶自己,也恨透了眼前的岑浩。 殷沐忘了这样的折磨,断断续续,究竟熬了多久, 只记得,被泪水湿透的发带,透进几分初阳微光。 身上的男人,总算停了动作。 一整夜,她将下唇咬得血腥淋漓,却硬扛着,不曾泄出半句嘤咛哼唧。 她不愿意,不愿意被欲望控制。 更不允许,不允许自己,对这样可恨可怖的岑浩动欲动情。 她逼着自己清醒,她咬破了唇,一滴滴舔舐鲜血,也不肯低头求饶。 殷沐啊,天性如此,倔强也桀骜,赤忱又决绝。 旁人待她几分好,她能还人十分。 便如骗局里的岑浩, 他装出温和良善的样子,处处对她温柔爱怜。 殷沐信以为真,看不穿他的假面,于是感念他的那点微弱的好, 心心念念盼他平安,恐他遭血光之灾,怕他遇险遭难。 可这样的殷沐,却也是极为记仇决绝的。 越是曾经以为的,那给过她好的人,撕破假面后,瞧见满地狼藉的难堪真相,她越是恨他。 就如此刻的岑浩。 她恨他怨他,就是被生生折磨死,就是再疼,再痛,也绝不会,低头同他求饶半句。 内室满地狼藉,屏风上扔着岑浩几件衣衫。 他从殷沐身上起来,随手拎起衣衫穿上。 瞧见发带还裹在殷沐眼上。 俯身垂手,将那发带从她眼睛上揭落。 意识到他的手近前,殷沐就怕地发抖, 岑浩捏着她肩头,将那布帛解开。 殷沐眼睫轻颤,却未曾抬眼, 她不愿瞧见他,一丁点都不愿。 岑浩见状,喉间溢出冷笑。 却因着情欲满足,到底散了不少戾气,没再继续发作。 他将发带束在发上,匆匆理好衣裳,转身绕过屏风,拎起仍在昏迷中的沈砚,就拖出了殷沐卧房。 摇摇欲坠的门框,吱呀作响。 染了脏污的屏风,挡住了殷沐一身的狼藉。 她听到岑浩步音阵阵走远,狼狈坐在地上,抱膝垂首。 泪水大滴大滴地砸落在地上,殷沐哭得无声无息,人却不住颤抖。 那嬷嬷得了岑浩吩咐,在岑浩离去后赶忙过来伺候。 一进内室里,瞧见那满地狼藉,就吓了一跳。 待到循着哭音,绕过屏风,走到殷沐跟前时,更觉心颤。 那娇娇人儿身上,遍布齿痕青紫,连脸上都是男人留下的脏污。 浑身更是污浊的不成样子。 那腿间,都被折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