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词这才找到一点希望。
但开着吉普车到夏唯安家门口时,才发现早就人去楼空。 “小伙子,你找的这户人家女儿死了,那老两口伤心得哟,连夜就搬走了。” 隔壁家的大婶端着碗坐自家的门槛上,好心地提醒江彦词。 “您知道,这家人去哪里了吗?” 江彦词从车上拿出一罐上海麦乳精递给大婶问道。 大婶连忙一只手端碗拿筷子,一只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接过麦乳精,咧着嘴笑道:“他们好像北上了,具体搬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谢谢大婶。”江彦词驱车离开。 大婶在他开车离开后朝着他的车屁股吐了一口唾沫。 夏家婶子可专门交待了她,要是有人找来就说他们一家往北方去了。 夏家那女娃娃是个好样的,用身子护住不相干的小孩牺牲了。听说她对像还在外面养了小的,真是可怜。 她认识那个男人,就是夏家丫头的那个负心对象。 不过白得一罐好东西,得劲。2 大婶美滋滋地拿着东西进屋了。 江彦词坐在办公室里,脑海中搜索着关于夏唯安一家人其他的亲戚。 但是想了半晌,好像他只见过夏唯安的父母,其他的亲戚他是一个都不知道。 他现在才惊觉自己以前对夏唯安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江彦词接通:“马上给我滚过来!” 是老首长。 刚推门进首长办公室,江彦词就被扔过来的茶盏打破了头。 老首长暴怒的声音响起:“你自己来给我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 一个抹着泪的中年女人坐在首长办公室里的红皮沙发上。 江彦词蹙起眉头,眼里闪过不耐烦。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简宜婷的事,她妈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他还没说话,那女人倒是先控诉起来了:“江彦词你什么意思?我女儿跟了你,你不护着我女儿,还让她被疯婆子给打了!她现在脸都破相了,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简母的话就像是连环机关炮一样,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江彦檸檬㊣刂词唾沫横飞。 江彦词没有理发疯的简母,对首长说道:“他们合起伙来欺骗了我。” “简宜婷假装失忆,我为了帮助她病情恢复,才对她多有关照。没想到让唯安误会了……” 提到夏唯安,江彦词有一瞬间停顿,随即又说道:“我和简宜婷绝对没超乎战友以外的感情。” 简母听他这么说,简直气笑了:“放你娘的狗屁!你当初追我们家宜婷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反正现在你要么娶我们嫁宜婷,要么赔我们家三千块钱。” 最后这句话才是简母真正的目的,她的小儿子要结婚了,女方听说大姑姐在和军官处对象,狮子大开口就要三千块钱彩礼。 他们家就是农村的,哪里有这么多的钱?但是小儿子非那个女人不娶,她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他们家拿不出这个钱,有人可以拿出来呀。 她就把这个主意打到了江彦词的脑袋上,她才不管这么一闹会对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影响,反正就是一丫头片子。 “妈!你在干嘛啊?” 简宜婷冲了进来,连忙捂住简母的嘴,再不捂住就不知道下一秒这张嘴里会吐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 江彦词站得如松般清俊挺拔,丝毫不受简母的影响。 他凌厉地目光扫视着一旁的简宜婷母女,身上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周遭的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