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天的课程就圆满的结束了。
苏时晏收拾好自己的课本,准备离开教室,而坐在最后一排的李二彪、宋旭、陈峰等人迎了上来。 “苏哥,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 苏时晏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李二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什么,就是问你回不回宿舍,你要是回来的话,我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最近有一点瘾子,嘿嘿嘿,还有点儿缺钱。” 苏时晏看着满脸憨笑的李二彪,实在不敢相信以前那个称霸一切,目中无人的校霸,竟然会在自己面前笑的如此憨厚? 苏时晏只能摆摆手,“我今晚有约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钱的问题,可以帮你解决一下。” 李二彪感谢地都快哭了,但是苏时晏记得他和顾清苑约好了,今晚要一起回顾宅,回去看看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也不敢耽搁。 解决好事情之后,就到了校门口等待顾清苑开车来接自己。 晚上6:00。 顾清苑开着一辆奔驰大G准时地停在了校门口,而许许多多的女生都不由得驻足观看。 我们学校新晋的校草苏时晏会跟哪个美女约会? 有的女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个清冷高挑的美女! 只是还没有掏出手机拍照,车就已经开远了。 众人只能叹气而归。 唉,这瓜吃的没意思。 很快,车便停在了顾宅前面。 管家洛叔前来迎接,接过顾清苑手中的车钥匙。 顾清苑便和苏时晏进入了别墅。 一进门,便有众多的男仆和女仆走过来,接过顾清苑身上的大衣和公文包。 顾清苑虽然很久没有回来了,但仆人们伺候她依然是熟悉的很。 “我爸醒来了吗?” 顾清苑朝着一个女仆问道。 女仆点了点头,说“老爷今天上午就已经醒过来了,而且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对了,今天还有一家人来拜访。” “哪家人?” “暮光集团。” 听到女仆这样回答,顾清苑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苏时晏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有些关心地问道,“姐,没事吧?这个家族怎么了?之前听说是我们的死对头,但我看你这反应挺大的呀。” 顾清苑冷冷地开口道,“不仅仅是我们的死对头,还和你淮月姐姐有关系。” 苏时晏有些困惑地说道,“上次见淮月姐表情挺凝重的,我以为是商业上的对立关系。但后来我仔细地查了查,发现他们家所操控的企业与我们家似乎并不相干,所以你说的那层关系是什么关系?” 顾清苑回答道,“情感关系。” 苏时晏心里咯噔一下。 顾清苑看了看自己这个反应慢半拍的弟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暮光集团冬氏家族的长子,冬南风,是你姐姐的初恋tຊ,也是她唯一的男朋友,也就是他的前任。” “而他们家还有一个女儿,叫冬莹,你姐姐和冬南风那个狗渣男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冬莹就常常干扰!” “我都怀疑他们家是不是有毛病?他妹妹是不是对他哥哥有其他意思?” “好了,姐,我知道了。”苏时晏很快就明白过来,顾清苑所说的那层关系了。 不过这层关系貌似还挺复杂的,知道太多并不太好,所以苏时晏及时打断了顾清苑的话。 在女仆的带领下,顾清苑和苏时晏来到顾天海的房间。 打开门发现,冬南风和他的父亲冬封正站在一起,和顾天海聊天。 顾天海一看是自家儿子回来了,激动地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而苏时晏也知道他的身体还没有好全,立马将他摁住。 “您别动,身体还没有好全。” 顾天海擦了擦眼角,对着冬封说道,“你看我儿子,对我就是好!” 冬封站在一旁,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是的,是的。” 顾清苑望着自己满脸疲惫的父亲,有些心疼,“爸,怎么这些日子不见,都累成这个狗样子了。” 顾天海锤了锤胸口,“我这身子,硬朗着呢,别瞎说。” 顾清苑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射向一旁的冬南风和冬封父子。 “哟,今天什么风,把暮光集团的董事长,都给吹来了。” 冬封似乎并不计较顾清苑的阴阳怪气,反而笑着说道,“顾先生的身体不适,我们作为曾经的合作伙伴,也是该来看望的,毕竟当初咱们两家可是一起白手起家的。” 还没有等顾天海开口,顾清苑抢先一步说道,“是吗?确实是一起白手起家。一个称霸整个京都,而另一个呢,则越来越落魄,” 顾清苑的话,直接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她一点都不待见这一对父子,更不待见整个暮光集团。 她巴不得他们的集团,就应该跟他们的名字一样,像暮光一样消逝。 冬封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谁走下坡路还不一定呢。” 冬南风在妹妹面前软弱,但在外人面前,倒挺会说的。 望着顾清苑咬着牙生闷气的样子,冬南风心里爽歪歪。 “肯定是你们啊。”苏时晏云淡风轻地说道,冬南风恶狠狠一瞪,苏时晏却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 此时,系统的打脸积分开始增加。 “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们?” “暮光不就是夕阳西下吗?你们集团不走下坡路,那就你们的寿命要到头了呗?”苏时晏淡定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顾清苑笑出了猪声。 躺在床上的顾天海差点憋出内伤。 冬封和冬南风的脸色瞬间难看的要死。 这可吓坏了躺床上的顾天海。 他尝试着挣扎起身,“哟,冬兄,我看你不太好,要不你来躺着吧?” 冬封沉默了好几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gou)用(dong)了(xi)。” 正当房间里的气氛凝固时。 苏时晏瞳孔猛地一震。 他看见田兰兰正贪婪地趴在冬封的身上,血红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脖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