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辞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喝什么乳汁,自己想办法去。”
薛宜撇嘴,王八羔子,不吃奶你让人给我灌催乳药? 她才不想委屈自己,自己挤就自己挤。 薛宜下床,直接将那碎裂的抹胸一丢,大喇喇去找茶盏了。 宋鹤辞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对面那一对翘乳被女人抓在掌心里,使劲摁压。 大概过于痛苦,她的修长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更显得那对球高挺柔软。 宋鹤辞喉结一滚,挤乳汁就挤乳汁,搞那么风骚做什么! 还说容家是什么书香门第,他看这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 薛宜挤完一波,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奶,心里叹息,这可都是老娘心血所化啊! 只是宋鹤辞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 薛宜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宋鹤辞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 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 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 薛宜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宋鹤辞脸上。 宋鹤辞本打算屏蔽薛宜,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薛宜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 薛宜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 宋鹤辞眯起眼,薛宜舒服的抖了抖被角。 男人突然开口,“那你说该怎么做。” 薛宜真是快气笑了,她单手撑着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宋鹤辞蹙眉,俯身凑近,“说!” 薛宜猛地勾住他脖子,一把将人落了下来,宋鹤辞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愣是没碰到薛宜一丁点。 她气结,在宋鹤辞发飙之前娇声道:“您自个,会不会玩自个呀~” 宋鹤辞一愣,“说人话。” 什么自个玩自个。 薛宜勾着他的脖子,一把将自己挂到了他身上,直接感觉到了男人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 她凑近他的耳边,朝着耳廓吹了一口气,“就是弄点子孙上去呀。” 宋鹤辞猛地一把将她扯离怀抱,怒斥道:“放肆!无耻!” 薛宜心里偷笑,早把这男人看的清楚。 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才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借着床帐里看不清,一边抠着手指甲,一边用委屈的语气道:“人家是您娶进来的妻,夫妻一体,人家还配合你演戏呢,郎君怎么能这么说我。” 薛宜演到兴致高昂的地方,“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出去大声问问,谁家娶个新娘是摆着看的。” 她声音大了起来,宋鹤辞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了怀里。 薛宜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靠近,脖子被狠狠掐住。 男人轻声道:“想死你就再大声点,不如看看,是你这脖子硬,还是我真不敢杀你。” 薛宜心里惴惴,哪敢再刺激他。 她就是被买进来给人喂奶的,有什么地位可言。 她立刻把小爪子收起来,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不敢了。” “哼。”宋鹤辞将她甩了回去,“既然你知道是演戏,那就做好你该做的,否则……” 男人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浑身气势并未收敛。 薛宜深刻意识到,这是古代。 而这个男人是靖远侯府的大公子,他要后宅一个女人死,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彻底消停了。 见她终于老实,眼底有了怯意,宋鹤辞这才起身,掀开床帐出去。 几乎他一走,薛宜才敢呼出一口气。 宋鹤辞没有离开太远,他走到暗门推开,里面是一间浴室,引了山上的温泉水进来,直接可以在这沐浴。 屋内很安静,暗门没关紧,能听到里面的泠泠水声,以及男人突然的闷响。 薛宜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但也不妨碍竖起耳朵听听这宋鹤辞的时间长短。 一想到这男人放着漂亮老婆不睡,跑去自读,就觉得无语。 薛宜在床上打了个滚,算了。 既然之则安之,想这些没意义,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睡一觉,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明天吃顿好的,好歹是侯府,总不能连顿饭也不给她。 等我养精蓄锐一番,不信想不到办法拿下你小子。 这桩婚事,怎么想她也不亏,男的长得帅又有钱有地位,她得抓住这长期粮票才行! 宋鹤辞折腾了很久才弄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缩在被褥里,小脸被挤着,粉面桃腮,确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只可惜心眼太多。 宋鹤辞淡漠地收回视线,将喜帕随便丢到了床上某个角落,自己则上了一旁的软榻睡。 薛宜被嬷嬷叫起来的时候,宋鹤辞已经不在房内了。 嬷嬷笑得一脸满意,拿着那喜帕左看右看。 “少夫人昨夜辛苦了。” 薛宜瞥了眼那喜帕上满满当当一大滩。 嗯,你们少爷是辛苦了,到底存了多久? 她起身,从被褥里出来,进来伺候的丫鬟们直接看直了眼。 昨晚上那动静,大家可是听得真真的,可是看到她腰上和脖子的掐痕,不由就脑补到了少爷在床上的英勇。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奶奶更衣。”嬷嬷冷声吩咐。 薛宜觉得大清早乳儿涨涨的,低头一看,果然涨大不少。 新换上的衣服倒是没那喜服那么小了,不过薛宜身段好,穿什么都一副不大正经的模样。 嬷嬷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给她讲规矩。 话里话外都是侯府不比容家那小门小户,见了公主殿下,要如何如何行礼。 薛宜才不管那么多,只管点头就是。 “嬷嬷,能不能先给我上点吃的。” 嬷嬷一愣,薛宜加了一句,“昨晚上折腾了一宿,我饿得不行了,怕等会行礼都给晕过去。” 嬷嬷满脸含笑,“是老奴疏忽了。” 薛宜吃饱喝足,才有心思打听公主婆婆的喜好。 “其实呀,公主喜欢什么不要紧。”嬷嬷看薛宜上道,便有心指点几句,“你只要把大爷伺候好了,早日为陆家生下嫡孙,那比什么都重要。” “您听我的,以后荣华富贵,可全在自个这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