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布防图,司大将军已经在大理寺接受调查……” 嘭!! 话没说完,外面一声巨响,惊得下人们失声惊叫。 凤知忧身形一闪,只见战王府的一面院墙轰然倒塌,砖头飞溅,厚重的灰尘弥漫视线,溅得到处都是,空气里飘满了硫磺与木炭的刺激性气味。 灰尘里,只见一只矮胖圆的小冬瓜脚踹砖头,手握短竹笛,吹响特殊的声音。 呜咽声起—— 不出三秒,外面的长街上,一只雄壮的大鸵鸟迈着两条大长腿,挥舞着翅膀狂奔过来: “啾啾!” 司南南短腿一蹦,坐上鸵鸟,“回将军府!” “司小姐您不能走啊!”砖头废墟里,被炸成爆炸头的王嬷嬷惊慌失措的爬起来,“拦住,快拦住她啊!” 王爷下令,必须看好司小姐,听说圣上那边也在盯着将军府,要是出了纰漏,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几个家丁反应过来,急忙跑上去拦着: “司小姐……啊!” “啊!” 雄壮的鸵鸟足足有两米高,超大的翅膀一挥,就扒倒了两个家丁,粗壮的大腿子一踹,凶猛无比。 家丁们不敢贸然上前,赶紧找来木棍、棒子、板子,手忙脚乱的拦着路。 司南南冷笑一声,从屁股后面掏出自己的小木剑: “今日,我看谁敢拦我!” 一手抓着鸵鸟脖子上的铃铛,一手握着小木剑,踩踏着炸倒墙垣的废墟,来一个家丁就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等气! 一通下来,干倒十几个下人。 当鸵鸟收起宽大的翅膀,稳稳停在王嬷嬷面前时,吓得王嬷嬷一屁股栽倒在砖头上,超大的鸵鸟啄她脑壳,给她吓哭无处可躲: “啊……司、司小姐饶命……饶命啊……啊!啊!” 十几下,啄得她脑瓜子嗡嗡,满头凌乱,头皮出血。 司南南小肉手一揪,凶狠的拽住王嬷嬷的衣领子,冷冷的拍着她蛮横的脸: “老妖精,还敢推我?” “饶命啊……老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手持木剑砍一路,姐叫南南你记住! 第3章 跳起来撞他膝盖 “狗狗,我们回府!” 司南南冷酷的坐回鸵鸟背上,收起小木剑,踏出炸倒的墙,刚呼吸了一秒战王府外的空气,只觉得身子一轻。 她飞起来了? 紧随之,后肩一重。 回头就撞见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面具下,是一双狭长清冷的瑞凤眸,男人仅用一只手就捏住了她,闻到奶香味…… 皱起了眉。 厌弃的将人扔下去。 “看好她。” 四名训练有素的侍卫大步上前,他们挎着配剑,武功高强。 司南南被无情地摁住了:“狗狗!” 暗卫杀了两只鸡,大鸵鸟正吧唧吧唧吃得正香。 “……”她哽了一下,用力的挣着手臂,“臭战王,我要回将军府,我要回家!我要我爹爹!” “你不把我送回去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哇呀——” 凤知忧侧眸睨去,只见小奶包卯足了劲儿,无比凶狠的朝他冲来,龇牙咧嘴的像一头小凶兽,跳起来狠狠撞他……的膝盖。 他眼角狠狠一抽。 等司大将军洗清嫌疑,他自会将这小奶包子踹出府。 一条长臂扬起,按住她的脑门,把人推开,她四条短短的萝卜手萝卜腿呼呼喝喝的挥打空气,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司南南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抬起脑袋,只觉得这个男人好高好高。 她得把下巴仰起来,才能看见他。 他的肩膀好宽,长得也高,穿着墨色的衣袍极具压迫性,投下的身影把她全部都笼罩住了。 凤知忧冷漠道:“把墙修好,不然不准吃晚饭。” “我不修我不修!”司南南生气的瞪着他,“你要是不把我送回去,我就拆掉你的战王府!” 凤知忧忽然回身,锐利如鹰的眸子扫向她,那眼神就似战场上的利刃,茹毛饮血,伤人无形,逼仄的气息令司南南胸口一紧,好像要喘不上气。 她面色微变,皇上跟前她都敢闹,唯独这个人…… 她咽了咽喉管:“说不修就不修,有本事你就打我。” 话音刚落,男人长臂一探,将她拎到面前。 她就跟小鸡仔一样两脚悬空,猝不及防撞进他的气息里,他身上是薄凉的,就像冬日枝头上的薄霜,又凉又冷,没有温度,眼底尽是杀伐与嗜血。 两只脚踩不到底,司南南的心底也没来由的微慌。 瞪……瞪她干什么? 该不会真的要打她吧? 听说这个年轻的战王殿下在战场上,一剑一个小朋友,她根本打不过他。 她哽着脖子:“你……你有本事放我下来。” 凤知忧松手,她掉在地上,往后滚了一个大跟头,狼狈的像个胖冬瓜,十分不服气的叉着腰,仰头瞪着他: “你有本事就打我!” 暗卫、侍卫、下人们:“……” 凤知忧剑眉拧死,指派一名侍卫:“盯着她,什么时候把墙砌好,什么时候再给她饭吃。” 司南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得眼红脖子粗,奈何战王府没有她的一个人手,孤军奋战的状态,只有被欺负的份。 气得她反手就给了王嬷嬷一个大嘴巴子。 王嬷嬷:“?” 第4章 狗仗人势 司南南担心父皇,一刻都待不住,绞尽脑汁的想离开战王府。 爬墙,被侍卫逮住,侍卫笑得乐呵呵,“这么矮的墙,她爬了一个时辰才爬上来,好好笑哦。” “……” 钻狗洞卡腰缝了,被两个暗卫盯着她,还指着她说:“这将军府的小幺女,吃的可真胖。” “?” 您礼貌吗? 想从花园的暗河游出去,管家欣慰极了: “王爷养的食人鱼饿了快半个月,终于能开荤了。” “?” 您认真的吗? 直接奔向正门,但是门关了,还有侍卫看守,她想强行冲的,但是侍卫只拦着,不攻击,她哇呀哇呀的一顿输出,也没够着侍卫的衣角,还把自己累得不轻。 “啾啾!” 大鸵鸟低鸣两声,弯下长长的脖子,蹭着小主人的脑袋,似乎在安慰她。 司南南挺难过的。 “如果我现在长大了,就没人敢欺负我。” 她坐在台阶上,看着倒塌的断壁残垣,抱着三岁半的、胖胖的自己,难过的吸着小鼻子: “不知爹爹现在在哪,将军府情况如何?我们司家代代能文能武、骁勇善战、商战杀敌、保家卫国……但是除了我。” “爹爹绝对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的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了爹爹! 她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狗狗,我们试着冲出去!爹爹平日里那么疼我,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得去宫里给他收尸!” 名叫狗狗的大鸵鸟突然昂头,似有懵逼:“啾?” 收尸? “走!” 司南南挽起衣袖,就要愈战愈勇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