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徐燕礼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江姮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徐燕礼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江姮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徐燕礼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徐燕礼倚着沙发。 江姮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徐燕礼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江姮步伐很轻进浴室。 徐燕礼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江姮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徐燕礼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江姮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徐燕礼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江姮?”徐燕礼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徐燕礼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徐燕礼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江姮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徐燕礼接过鞋,“不需要。” 江姮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徐燕礼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江姮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江姮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一条三角的,一条四角的。 她内心复杂。 徐燕礼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他的尺寸不适合三角裤,包不住。 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徐燕礼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江姮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徐燕礼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江姮低头,不搭腔。 “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 徐燕礼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徐燕礼打断。 江姮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徐燕礼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江姮如实说,“游泳馆。” 徐燕礼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徐燕礼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江姮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徐燕礼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江姮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徐燕礼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 第7章 怎么不再叫一次了? 江姮跟着徐燕礼走出电梯,在大堂遇到一对中年夫妇,对方特意停下等他。 倘若在街上遇见无所谓,偏偏在酒店,又是洗过澡,惹人浮想联翩的,再加上周夫人知道他和女学生“幽会”,结果曝出女学生是她,岂不是乱上加乱了。 江姮惊慌失措往相反的方向跑,徐燕礼拽住她,“跑什么?” “如果周阿姨...” “越心虚,他们越好奇,更会猜测你的身份,到处是监控,你跑得掉吗。” 她急出哭腔,“京臣哥...” 江姮自从成年后,没喊过他京臣哥了。 出口生疏,娇涩。 无助的呢喃藏着活色生香的滋味。 徐燕礼搂住她,掀开西装一盖,上半部分盖得严严实实。 夫妇迎面笑,“周总工。” “魏经理。” 是徐燕礼的下属。 江姮贴着他的胸膛,一动不动。 “来公干?” “办私事。” “您下周出差,资料我备齐了,给您的助理了。” “有劳。”徐燕礼微微颔首。 “周总工这是有好消息了?” 徐燕礼本来要速战速决,碍于对方的话没讲完,放慢了脚步,“真有好消息,我第一个通知魏经理,可惜今天不是。” 他胸腔沉重的回音在耳畔震荡,江姮四肢一僵。 徐燕礼清楚她没力气走,手臂箍住她腰,连拖带抱下台阶,坐进后座。 那对夫妇的座驾就在旁边的车位。 半米之距。 车窗朝向江姮的正面,西装又敞怀,她侧脸暴露在缝隙间。 周家的公子名声清清白白,没公开的隐秘情事外界自然感兴趣,下属状似无意窥探他怀中的女人,徐燕礼调整了坐姿,扣住江姮的脑袋抵向自己腹部,西装下摆罩得密不透风。 “魏经理,我们不顺路。” 对方心领神会,“周总工,先告辞了。” 徐燕礼升起后座的玻璃。 逼仄的区域内,他清晰感受到江姮嘘出的热气,半边身子被嘘麻了。 痒进骨髓里。 徐燕礼不由回忆起那夜她泪眼朦胧的呜咽,叫他徐燕礼。 断断续续的,周、京、臣。 他肌肉一抽搐,仿佛淌过电流。 徐燕礼又打开车窗,呼啸的西北风猛灌,吹得他头脑清明了,“起来。” 江姮早已趴得脖子酸痛,闻言马上坐起,“他们看清我了吗?” “看清了。” 她面色发白。 “吓唬你的。”他蓦地笑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