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经商的，从政的，年轻的，年老的，你通吃。”顾晋为打量她半晌，“你险些当黄家二婶了。”

　　姜素噗嗤乐了，“你称呼二婶？”

　　他淡淡嗯。

　　“我现在嫁，来得及吗？”她扎完辫子，跪在座椅上，腰杆笔直，自上而下看着顾晋为。

　　“为了我这句二婶，宁可嫁个四十岁的老男人是吗？”

　　姜素穿了内衣，若隐若现的弧状，顾晋为敞着胸膛，一个神秘，一个赤裸。

　　“我给你出个妙主意，黄家的老太爷如今活着，103岁高寿了，你嫁他续弦，称呼二婶是贬低你了，父亲都要称呼你大伯母了。”

　　耍嘴皮子，姜素一向耍不赢，她扭头要走。

　　顾晋为拽住，捏她的腰肢。

　　腰肉细软，拇指粗糙，隔着睡裙厮磨得她痒，她一笑，顾晋为顺势搂住她，骑在腿上，“黄老太爷，叶柏南，你承瀚哥哥，挑一个嫁，挑谁？”

　　他没把自己列在名单里。

　　即使是区区玩笑。

　　“我嫁辈分最大的。”姜素赌气，“当你的黄大奶奶。”

　　顾晋为忽然笑容一敛，狠狠拍她臀，“没大没小。”

　　圆润，弹性。

　　在他掌心颤悠着。

　　他那天从教学楼的老师办公室出来，听见阳台上的男生抽着烟议论她，“大学城第一翘臀。”

　　虽然下流，但实打实的感受一番，也算名不虚传。

第121章 我现在对你像哥哥的样子吗？

　　“回屋穿裤子。”顾晋为又拍了一下她屁股，“你承瀚哥哥不是正经男人，少被他占便宜，过眼瘾。”

　　姜素扯着顾晋为的领带，他下午召开视频会议特意系了领带，庄重的商务款式，很符合气质。

　　“我已经喊他哥哥了，他对我还不正经？”

　　“你也喊我哥哥。”顾晋为反驳完，挨着她面颊，胡茬磨了她许久，缓缓吻住，发音含糊不清，“我现在像哥哥的样子吗？”

　　姜素臊得满面绯红，使劲推他，推不动，“我去穿裤子...”

　　“毛稀不稀？”他问。

　　她没听懂，“什么。”

　　“沈承瀚不是说我毛稀吗。”顾晋为欲笑不笑的，“你最有发言权。”

　　不稀。

　　旺盛浓密至极。

　　客房经理这时进来送餐，顾晋为选了几道中式菜品，一碗蛤蜊甜汤。

　　经理摆好餐具，鲜花，点燃蜡烛。

　　离开后，顾晋为接了一通电话。

　　是一名男下属。

　　“周夫人上午去医院了，走出病房的时候，很生气。”

　　顾晋为意料之中的结果。

　　“白天伺候华夫人的护工，应该被收买了。”男下属自顾自说，“走廊的长椅上，有两个男人二十四小时守着，我怀疑是监视华夫人和华小姐的，我装作病人家属和他们闲聊，他们告诉我是探望亲戚。”

　　“看来叶柏南不相信。”

　　姜素一边翻旅游杂志，一边抓水果，抓到什么吃什么。

　　顾晋为发坏，叉了一块绿皮橙子喂她，汁水爆开，酸得她五官狰狞，挤成包子。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馋猫，自作自受。”

　　姜素吐出橙子，“我惹你了？”

　　顾晋为指着餐碟内的鱼，“一口饭不吃，只吃水果，伤胃。”

　　“我不饿。”她又抓草莓。

　　他先一秒挪开果盘，“不许。”

　　姜素粘糊糊的手蹭他衬衣，蹭出了一滩黄渍。

　　电话那头的男下属愣住，“周公子？”

　　顾晋为正色道，“你继续。”

　　“护工大概率在病房某个隐蔽的角落安装了监听器。叶柏南不是一般的聪明，那两个男人是障眼法，故意让咱们识破，以为只有监视，防备病房外面就好，忽略了病房内真正的监听。”

　　“叶柏南一向是诡计多端，没有道行的人撞他手里，连炮灰都算不上。”顾晋为交代，“你盯紧。”

　　“我明白。”男下属提醒，“周夫人吩咐司机调查您的行踪了，也许明天会去外省，您安排好程小姐，能躲则躲。”

　　顾晋为看了姜素一眼，她坐得远，电话又贴在他另一侧，听不见。

　　“知道了。”他挂断电话。

　　......

　　西崇滑雪场在郊区，周围是原始林海，中间有一座海拔2250米的雪山，需要乘坐人工雪橇车进场。

　　沈承瀚在前面拉车，顾晋为抱着姜素坐在后面的滑板上。

　　她缩在他怀里，闭着眼。

　　“禧妹妹，我第一次拉车，平时别人拉我，我才是大爷，今天为了哄你，我可是豁出去了。”沈承瀚拉着车链索，吓唬她，“万一没拉好，你毁了容，多担待我啊。”

　　姜素瑟缩得厉害。

　　顾晋为脚一踹，不偏不倚踹在沈承瀚的胯骨上，“你废话太多。”

　　沈承瀚吃痛，小腿发力，一阵颠簸，姜素整个人在抖，“我下去——”

　　车速越拉越快，溜到下坡处，趁着惯性，沈承瀚一撒手，雪橇车犹如离弦之箭从70米高的陡坡俯冲而下，比其余三条滑道的车更迅猛。

　　风声烈烈呼啸，雪碴子乱飞，巨大的失重感吓得姜素尖叫，“顾晋为！”

　　男人笑，抱紧她，“刺激吗？”

　　“我害怕...”她手足无措，埋入他厚重的滑雪服里，恨不得嵌进去。

　　“喘匀气息，放松。”顾晋为帮助她适应，“不是有我在吗？摔不了你。”

　　“沈承瀚欺负人，他报复我...”姜素哭腔，“我还给他手链...”

　　车歪斜着滑出跑道，旋转驶向山下，在平坡处，又滑行了一百米，她渐渐适应了，睁开眼。

　　视线里，是裹得严严实实的顾晋为，戴着宽大的滑雪镜，瞧不真切他的眼睛，她小心翼翼转过身。

　　黄昏的霞光浸染了漫山遍野的雪，无穷无际的粉紫色，远处山巅的顶峰是一片雾蒙蒙的云海，在流淌，变幻，奔腾。

　　顾晋为示意她望向西边，晚霞余晖与灼白的雪色交融，形成一道分割线，一半深一半浅，一时聚一时散，美不胜收。

　　他大声，“喜欢吗。”

　　姜素点头。

　　细碎的雪熙熙攘攘洒落了一身，顾晋为眼里漾着笑意，掀开她的帽子，“再滑一次吗？”

　　“滑！”

　　他表现得没兴致，“我不滑了。”

　　“哥哥，你陪我tຊ滑最后一次。”

　　姜素哀求，顾晋为不理。

　　“我和你交换。”她比划2，“你陪我一次，我陪你两次。”

　　他唇角微不可察一扬，又恢复平平，“我一次也不滑，你还想忽悠我滑两次？”

第122章 残了哥哥养你

　　姜素泄了气，爬起来，掸掉棉裤的雪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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