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谈上离不开,还不是爱吗? “母后还记得傅寒瑾体内奇怪的毒吗?”二皇子说:“解药便是陆语惜的血,傅寒瑾要想活命,必须在毒发时用陆语惜的血续命。”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也不是不相信,但是还是觉得有些玄幻。 二皇子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母后放心,儿臣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只要陆语惜一死,傅寒瑾也必死无疑。” 苏知晴:“本宫找个理由,将陆语惜给……” 后面的话没有说,用手随意的划过脖子,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冷沉。 “母后何必沾一手腥呢,世上不只有我们希望傅寒瑾死,还有人比我们更恨他。”二皇子眼中划过一丝精明,“借刀杀人!” “淑妃?”苏知晴摇摇头,“淑妃已经掀不起多大的浪了。” 自从上次四皇子刺杀一事后,太子一党便被晋王和皇上大力打压,虽说还占着太子头衔,其实早已与废太子无异。 二皇子说:“母后忘了如今在盛京养病的安王叔了?” “安王?”苏知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安王手上确实有点权,但这几年早已被皇上剥削得所剩无几,况且安王就是安分守己的性子,又怎么会为我们所用,助我们去杀傅寒瑾呢。” “而且……”苏知晴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叶婉湘对安王有恩,算起来应该是我们的敌人。” 二皇子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应该不是一定,现在他的仇人是傅寒瑾,目标一致,便能为我们所用。” “为什么?”苏知晴不解,常年关入后宫中,对前朝的消息所有涉猎,但终究还是有局限。 “什么原因儿臣也不知。”二皇子垂眸,“但是安王重用了一大批与傅寒瑾夫妇有仇的人士。” 苏知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管什么原因,若能助我们消灭傅寒瑾,便是好事,你下去立刻与他交涉。” “母后相信你,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保护好自己。” 最后苏知晴叮嘱道,若是能得到安王的势力,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靠着傅云珩浅薄的父爱是指望不上了,大不了最后…… “母后放心,儿子长大了,也明白自己争取东西。”二皇子势在必得的说。 …… “啊!” 陆语惜痛苦地发出一声哀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把她的嘴堵上。” 傅寒瑾犹豫,眉头紧锁,“这……” “殿下若真的心疼她,就按我说的做,现在只是开始,等会儿比这还要疼千百倍,体力跟不上本宫也就无能为力了。” 心一横,傅寒瑾捏住陆语惜的下巴,厚大的帕子堵住嘴,安慰道:“安安,坚持住。只要熬过这一关,日后便不会被灵补散纠缠了。” 伸出手顿了下,将手背在身后,紧抿唇角,心也跟着她纠痛。 陆语惜从痛苦中渐渐缓过劲来,只能用力眨眨眼,安慰担心的傅寒瑾。 “啊!”咬住帕子,痛苦的哀嚎还是溢出,大汗淋漓,脑子一片空白。 “冰水准备好了没有,泡三个时辰。”贵tຊ妃娘娘吩咐道。 傅寒瑾急忙询问:“这是结束了?” “这才刚刚开始,先用这样的冷热交替的方式将她体内的毒封锁排出,差不多五日的时间,然后关起来,不管多痛苦的哀叫都不必理会,每日只提供水便可,再过五日便好了。” 傅寒瑾不解,“既然前五日已经毒排出体内,为何还有关五日?” 第185章 算账 贵妃娘娘用清水净手后,才缓缓开口,“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吸食灵补散带来的短暂的快感,就是提前消耗人的精力。” “自然灵补散带来的疲惫感也是巨大的,这就需要继续食用灵补散来补充,这也就是它的成瘾性,当灵补散将人的精力彻底吸干,人也就死了。” “闭关五日就是让她彻底断了灵补散所带来的依赖性,这一关也只能靠她熬。不管她哀求得多痛苦,晋王殿下就谨记不能心软。” 傅寒瑾点头,“多谢。” “谈不上谢,本宫也不希望你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贵妃娘娘说:“她能带你脱离痛苦,本宫自然愿意出手。” 傅寒瑾后退一步,疏离恭敬地说:“谢贵妃娘娘关心。” 派遣下人送贵妃回宫。 “阿瑾,我知道你因为当年的事怪罪的,但今天能帮到你我很高兴。”临走时贵妃娘娘语重心长道,“逝者已矣,本宫希望你能忘记过去,开心快乐地度过每一天。” 傅寒瑾没有说话,心却冷到极致,“莫山,送贵妃娘娘回宫。” 贵妃娘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当年她确实因为保命,更准确地说是因为往上爬,出卖了一路走来的好姐妹叶婉湘。 她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尤其这几年看着傅寒瑾一步步强大,回到盛京,她便明白傅寒瑾是带着叶婉湘的仇恨回来了。 这一次帮傅寒瑾,是情分也是为未来的自己谋出路。 傅寒瑾眯了眯眼,问手下,“把人带过来了吗?” 手下应是,“已经关入王府暗牢,但这人嘴太牢了,直说要见王妃。” “本王亲自会会他。”傅寒瑾眸光冰冷。 一愣冷水泼在刑架上的伤痕累累的男人,疼痛刺激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眼。 阴冷的暗牢中,借助昏黄微弱的烛光,看清对面的人,不觉冷笑一声,“晋王殿下要亲自审问我?” “我还是那句话,想要问什么,让晋王妃前来。” “你还不配!”傅寒瑾冷冷道,眸中满是不屑嘲讽。 陆岩愣了一下,很快笑出声,“那就赎我无能为力了。” 傅寒瑾随手拿起刑具,抵在陆岩的下颌抬起,对上他浑浊的眼神,“你不想说没关系,本王来说。” 陆岩并不在意,傅寒瑾能知道什么! “陆岩?”傅寒瑾轻笑一声,“或许应该叫你姜笙铭。” 刑具上的男子睁大眼睛,瞳孔不可置信的缩了缩,像是想到了什么,释怀一笑,“看来她如此信任你啊,连这件事都告诉你。” 傅寒瑾挑眉,“看来是承认了!” “你套我?”陆岩不可置信的盯着傅寒瑾冷眸,眼中的坚定将他心中的自信击溃。 这种玄幻的事情,正常人怎么会相信呢? 若不是陆语惜主动挑明,傅寒瑾怎么会猜到。 一切都是傅寒瑾的诡计,就是击溃他内心的防线,好抓住他的错处。 他不能上当,不能上当! 心中一遍遍默念,逐渐也找回点自信。 傅寒瑾不屑道:“这点事情,还不需要本王大费周章的套你话。” “虽说玄幻了点,但你的漏洞太明显了,本王很难不注意到,猜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猜的?”陆岩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自信有被击溃,“晋王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说。” 没有陆语惜的挑破,傅寒瑾不可能猜到。 傅寒瑾收回手,转身坐在刑具对面的椅子上,但气势上依旧将陆岩压得死死的,“本王说的就是实话,你凭什么觉得重来一次,就能高高在上,指点江山了?” “你自信地以为熟知事情的真相,便能改变过去的事,自信的以为自己能改变过去的自己,能保护住定安侯府,将她永远都囚禁在定安侯府。” “却不曾想,就是你的自信,成为你最大的把柄。” 陆岩攥了攥手,抿紧唇,“什么意思?” 他明明处处小心,定安侯府虽然有过干涉,但因为陆语惜重生的比他早,并提前改变自己的处境,才导致的失败。 他明白陆语惜心中的恨意,所以并不怪罪她。 但是他终究是定安侯府的人,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有权利和义务为定安侯府报仇。 所以他立刻带着姜笙铭投靠势力强大的安王,步步筹谋小心,一直隐藏在后面,怎么会留下把柄。 傅寒瑾道:“你确实处处小心,但你别忘了,尽管姜承怿和安王帮你完善了户口,你与这个世界就是黑户。” “突然出现的人,自然会引起人的注意。一开始本王也困惑,世上怎么会有突然出现的人,目标明确,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其实这个特征在陆岩身上其实并不明显,最明显的是陆语惜。 因为在意,所以关注她身上的任何改变。 怎么会有人一夜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运筹帷幄。 “看来是我低估了晋王殿下,连重生这种玄乎其乎的事情都能想到。”陆岩叹了口气,“晋王殿下既然都知道,是要问我什么?” “重生?”傅寒瑾轻声呢喃,“原来叫重生啊!” 面对陆语惜的突然改变,他纠结过,自然想过无数种可能,其中最大的可能便是被人夺舍了。 他害怕留在体内的根本不是原来的陆语惜了,可这也无法解释清楚这么玄乎奇怪的事。 直到一次下棋,走神不小心打翻棋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