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沈听肆就听崔媛提过,江乐宁打算和这位王董发展了。
但他到底没想过,江乐宁敢当面和他说这些。 怒气之下,沈听肆把她甩到了沙发上,压了上来。 声响过大,包厢内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沈听肆从追捧江乐宁开始,对她还算客气、怜惜。 至少,他从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给江乐宁面子,对她动粗。 “宁宝,我是不是对你过分放纵了?你现在放纵到连我的脸都放在地上踩?” 沈听肆捏着江乐宁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把江乐宁的下巴捏碎。 江乐宁的泪水不自觉蓄满了眼眶。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江乐宁只能咬牙道:“王董约我,我也不想去。可风铃现在越发容不下我,扬言要让她的靠山搞我。沈少您又摇摆不定,我当然也得想个办法,给自己留个后路。” 话音落下,江乐宁踩着点落下了两行热泪,怎么看怎么委屈,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 那泪水刚好落在沈听肆的手指上,让他的力道瞬间卸去了七八分。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傻瓜!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沈听肆说着,还充满怜惜地吻上江乐宁的泪水:“别哭了,我心疼了。” 江乐宁没有直接停下哭泣,亦没有放声大哭,前者显得太过虚假,后者又会招来男人的厌烦。 她适度拿捏,又落了几滴泪后,才准备收场。 可这时,身侧传来了阴阳怪调的调侃声:“这宁小姐哄人的本领可真不小。” 江乐宁猛地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在沙发角落的位置,看着她和沈听肆。 那一处的光线最差,几乎隐匿在黑暗中。 也因此,刚才江乐宁进包厢后,并没有认出他来。 如今他开了口,他的气息,他的腔调,他的一切,江乐宁都是那么熟悉,又怎么会认不出? 只是他的面容依旧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也摸不透。 但以江乐宁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必定是神色冷厉的。 不过不是因为妒忌,也无关乎感情,只是单纯男人的胜负欲在作祟。 “宁宝这张嘴本是挺甜的,但咱们男人不都好这一口么?” 沈听肆没察觉到谢南州的不对劲,还别有暗示地盯着江乐宁的嘴巴调侃着。 末了,还不忘掐了下江乐宁的脸颊。 “事情我都会安排好,今晚就跟我回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千万别和那个姓王的老秃驴出去。” 江乐宁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除了那辆车,江乐宁今儿个更想要沈听肆这承诺。 如今沈听肆已经给了承诺,江乐宁见好就收,去准备登台表演。 江乐宁回来了,今晚舞蹈的C位依旧是她。 她踩着细高跟,穿着超短银色裙,在舞台上大肆显摆白得发光的长腿时,台下的男人目光都忍不住被吸引了过去。 沈听肆更是找来了崔媛,让崔媛准备了一份协议,准备把江乐宁领回去。 崔媛猜到今晚玩这么一通,沈听肆肯定想把江乐宁领回去一段时间,协议早就准备好了。 沈听肆刚提协议,崔媛就退出包厢,准备取来。 只是崔媛没想到,她还没抵达办公室,半路就被人拦了道。 “谢少?”崔媛有些诧异地看着立于跟前的修长身影。 他正背靠在过道墙壁上抽烟。 烟气笼罩之下,他的身影变得虚虚实实。 但那双烟气下的眼眸,阴鸷和犀利半点没有锐减。 “沈听肆开价多少?” “什么?” “他包江乐宁,开价多少?” 谢南州的眼神顿时又冷了几分。 崔媛这才明白,谢南州想梅开二度截胡,和沈听肆抢人。 但崔媛也纳闷,谢南州也尝过鲜了。 现在闹截胡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崔媛一脸疑惑之际,就听到谢南州说: “不管沈听肆开价多少,我出他的两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