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江乐宁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江乐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江乐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江乐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江乐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江乐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江乐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江乐宁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江乐宁。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江乐宁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江乐宁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江乐宁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江乐宁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江乐宁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江乐宁砸去。 江乐宁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江乐宁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江乐宁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江乐宁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江乐宁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江乐宁在跟nmzl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江乐宁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江乐宁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江乐宁的手,哪怕这期间江乐宁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江乐宁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江乐宁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江乐宁,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 第26章 几分钟后,谢南州带着江乐宁去了他订的茶室。 茶室里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来这里喝茶是假,来救江乐宁才是真。 一进包厢,谢南州就低吼着江乐宁。 “我不是暗示过你沈家有涉黑的嫌疑吗?你不要命了吗,还敢跟他单独相处?” 要不是之前他生怕江乐宁和沈听肆解约后被人截胡,特意派人在暗处盯着江乐宁的动向,知道她今天被老沈总的人带走,连忙赶来救她的话,她现在没准都在阎王殿报道了。 “他派人把我请来的,你觉得我跑得掉吗?” 江乐宁也品出了刚才离开时,老沈总那些话里透着的杀意,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 “就算你跑不掉,至少也不能顶撞他,先保住性命要紧。” 谢南州还想再训江乐宁的,但看到江乐宁还惨白着一张脸,也不舍得再训下去了。 “离开沈听肆吧,不然沈老头肯定不会放过你。” 谢南州真心劝江乐宁,不希望她以生命为代价谈恋爱。 然而江乐宁倔得像头驴:“我不要。” “江乐宁,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明知道沈老头不可能放任你毁了他儿子,很可能会要了你命,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吗?” “我没撞过南墙,撞一撞也挺好的。” 江乐宁透过茶室落地窗,刚好看到沈听肆的车子急停在茶室大楼下,然后猛冲上楼来。 她知道,沈听肆得知老沈总找她麻烦,所以他推掉了手头上的事情,赶来找她了。 这对江乐宁而言,就足够了。 谢南州见识到江乐宁为和沈听肆在一起,连性命安危都撇在一旁的样子,急红了眼。 “宁宁,如果我也娶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不了。我对感情很认真,也认死扣。” 江乐宁撂下这话,就转身要走。 谢南州快步上前,死死地握着江乐宁的手腕,眼里的红血丝看着尤为狰狞。 “你对感情认真、认死扣?那你为什么对我半途而废?” 谢南州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得不到江乐宁,而如此失态。 他以为自己不过对江乐宁有一点点喜欢,他以为这一点点喜欢,不足以自己为江乐宁豁出去。 可当江乐宁满心满眼都不再只是他一人的时候,谢南州才开始慌了阵脚。 他死死地抓着江乐宁的手腕,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江乐宁走出他的生命那样。 但江乐宁说:“我曾经也坚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