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输过一次了,为什么还会有第二次。就像是宿命一样重蹈覆辙,让人无力。 他们明明是父子,却成了情敌,没有比这更搞笑的事情了。 朋友打电话约他出去玩儿,他借酒浇愁。 朋友,“你素挺久了吧,今晚来的妹子都不错,有意思的只管说。” 因为手术的原因,他确实约束自己很快了,加上喝了不少酒,确实想发泄。 他往场上的姑娘看去,有个穿白衬衫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过来。” 女生淡淡看了一眼,坐了过来,“陆少。” 陆京辞捏住她的下巴打量她的脸,长的和雪蕙一点也不像,但是两人身体那股劲儿,和冷淡的气质,很像。 他瞬间就躁动了,“你叫什么名字?” “颜希。” “名字挺好听的。” 颜希陪了他好几杯酒,非常的有眼色,也不过分热络,一直淡淡的。 能被带来的女孩子都是经过挑选的,一般没有大问题,散场以后他直接把人带去了酒店。 他坐在沙发上,颜希站在灯光下,削瘦的身姿,清淡的五官,那股冷冷的气质,让他沉迷。 都说男人,爱着的始终是同一款。 陆京辞就是至始至终,只爱冷淡款的。 “过来坐下。” 颜希走过去在他的腿上坐下,抬眸看他,眼神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样子。 陆京辞很满意,抓住她的头发,“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她当然知道了,和这种公子哥装纯,完全没有必要,只会显得很假。 她解开她的衣领,亲到一半的时候,抬眸看他,“还满意吗?” 他被清冷的这一眼勾的,再也忍不了。 当然他也无需在忍,不管他做的多过分,颜希始终不坑。 那双情况的眼睛,直到最后才染上一抹瑰丽,让人着迷。 “你跪下。” 他兴致大发,很快没这么对胃口过了。 一切结束,颜希去洗了个澡出来,穿着浴袍出来,“今晚我能留宿吗?” 有些少爷,不喜欢人留宿。 她问的很冷淡,看起来似乎也对他没什么留恋。 陆京辞抬手扯掉她身上的浴袍,看着她雪白肌肤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做了婊子还立贞洁牌坊。” 颜希眉头微皱,“我缺钱,我也很敬业。” 他一下把她扯的跪下,按住她的头,“那就好好伺候吧。” 她呛的脸都咳红了,那双眼睛依旧冷冷的,似乎底色就带着冷意。 陆京辞掐住她的脖子,特别想能坏她,看她哭,看了她这双眼睛被染上其他的色彩。 他扔给她一张卡,“随叫随到。” 颜希在这里留宿了,差点没被折腾死。陆京辞完全自顾自,根本没有一丝怜惜。 他对她还算满意,“要记得我不喜欢和别人共享。” 颜希很识趣的道,“陆少放心,我懂规矩的,在您腻了之前,我完全属于您。” 陆京辞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要是雪蕙那女人有这么识趣就好了。 第130章 生日 司延生日那天,秦寒完全忘了,她最近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 她甚至出门和阮西棠她们喝酒去了,松萝也去了。 喝到一半,阮西棠拿出手机吐槽,“哎呦,陆雨溪最近可得意死了,还亲自给司延办了生日派对秀恩爱。” 秦寒无所谓,她巴不得他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她虽然努力控制了,也努力不动声色,实际上每次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烦躁,脑子控制不住的闪过很多阴暗的东西。 简瓷很担心她,“陆雨溪的作风,不会一直容忍你的,我真怕她发疯。” 秦寒无奈的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也怕,但是没的选。” “陆雨溪和司延,我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谁都惹不起,希望下辈子我投个好胎吧。” 她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这话听的人心酸。 阮西棠翻了一个白眼,“司延那个神经病到底怎么想的,如果爱为什么要离婚,如果不爱。为什么要强留你在身边?” 秦寒没说话,她其实不太想讨论他,更不想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是周宁一针见血看的透彻,“爱,但是又没那么爱。司家内部斗的激烈,他植物人那几年,他那位小叔叔羽翼已经壮大,没那么容易拔出。” 简瓷冷笑,“所以需要和陆家联姻,我还真以为陆雨溪妲己转世,把他眯着的团团转,看来都是交易。” 周宁叹气,“他这种从小接受世家教育,被当成继承人培养长大的人,可能会真的爱一个人,但是爱情不是全部。” 这就是豪门的薄凉之处,和他们从小接受的报应。 秦寒举杯,“别说他了,多扫兴。” “要即使寻乐,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 看她不想提,几人对视了一眼,到底没多说。 她醉的一塌糊涂,是被松萝扶上车的。松萝很有素养的,在酒吧滴酒未沾。 她七分醉三分醒,问松萝,“你有爱过人吗?” “做我们这行的,爱人是大忌。”松萝冷酷的道,“爱人不会成为铠甲,只会成为软肋。一但动心,就离死不远了。” “我最爱自己,只想挣够了钱养老,爱情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秦寒笑了,“真好。” 回到别墅里,秦寒在花园扶着墙吐的一塌糊涂,吐完了并没有马上回去。 而是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开始抽烟。 别墅里面布置的很漂亮温暖,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想回去。 松萝并不催促,反而是站在外面陪他抽烟。 直到刺眼的灯光打下来,司延从车上走下来。 松萝看的清清楚楚,她拿着烟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烟灰烫到了手指,她瞬间紧绷了起来。 她心里有一点同情她,却在司延靠近以后,非常有眼色的退下,把空间留给两人。 司延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喝了很久酒?” “嗯。” 司延淡淡的看着她,“今天是我生日。” 秦寒靠在墙上歪头看了他好一会儿,歪头笑了起来,“所以呢,你是希望我和你说生日快乐吗?” “可是,我希望你去死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呛到了,红了眼睛。 司延并没有生气,“外面风大,进去吧。” 进去以后,她蜷缩在沙发上。 司延进了厨房,很快给她端了一杯解酒药出来,“喝了吧。” 她看了一眼,没动。 司延也没催她,也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留宿的意思。 秦寒很烦躁,他已经很久没在这里过夜了。 她控制不住的开始掐自己的手心,“你什么时候走,这种独特的时间应该和你的未婚妻一起度过。” 他眉目不动,“把解酒汤喝了。” 秦寒端起来,一口气喝完。 司延,“吃完佣人煮的宵夜,我就离开。” 秦寒站了起来,“那我先去睡了。” 司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色渐深。 秦寒洗了一个澡,点上安神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努力想要睡着。 很快,她开始发热,神色开始不清醒,一股熟悉的渴望涌上心头。 她用力咬住嘴巴,想忍住。 门“嘎吱”一声开了,司延推门进来,站在床前欣赏着她的曼妙身姿。 伸手将她佬了起来,抱在怀里放在腿上。 秦寒神智几乎快不清醒,“放开我。” 他温柔的安抚她,“别怕,听从你身体的渴望。” “不要…” 她很快没有力气挣扎,开始沦陷。 想了太久了,真的吃到嘴,他有控制不住。 而且什么都没戴,直接接触也让他很满足。 一次结束,他将枕头垫在她腰下,又开始下一次。 他希望她怀孕,如果有了孩子,她就不会想尽办法离开了。 一夜未免,秦寒是晕了又醒过来,然后又晕。 司延耐心的等她醒来,怕她有过度反应。 而秦寒直接开始发烧,一直神智不清。司延坚持不用药,几个佣人轮换守着她,物理降温。 这样做的结果是,病好的很慢。整整一个周,才彻底退烧。 秦寒也清醒了过来,瘦的更厉害了。身上的痕迹已经消散,关于那晚的事情,她似乎完全没有记忆。 司延试探了几句过后,并没有向她说明,只是吩咐她,“你是好休息。” “我为什么会生命。” 司延眼神微闪,“你喝了那么多酒,又吹了冷风感冒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 秦寒越发的没精神了,也愈发的沉默寡言了。 司延完全不敢刺激她,也和她保持着距离。会来看她,但是并不留宿。 秦寒在花园里走了一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