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前台打个招呼。” 今晚是他请客,他还没结账。 姜鲤点头,站在一旁的阴暗角落。 等沈夺一走,她便低头,将十万转给了医院那边。 现在她身上还剩下五万二,必须马上解决租房和工作的问题。 正要松口气时,一个黑影突然从上方笼罩下来。 她对霍闻璟身上的气息太熟悉了,下意识的便要往旁边躲。 他的手却撑在一旁,挡住了她的路,另一只垂下的手漫不经心的捏着一根烟,语气有点儿冷。 “为了十万,你就来找沈夺?” 四千万才给她没几天,她转头就去勾搭陈典。 现在她为了十万又来勾搭沈夺。 到底是喜欢钱到了什么地步。 “姜鲤,你就这么廉价?这么离不开男人?” 陈典那种货色都看得上,还真是不挑。 姜鲤的眼底瞬间燃起了一簇火,现在她从霍氏离职了,自然不用再小心翼翼。 “至少这些男人都比霍总你好。” 她弹首曲子就能拿十万,在霍闻璟的面前使出浑身解数,赔上两年还一分钱没有,血亏。 霍闻璟眯了眯眼睛,轻笑。 “昨晚你和陈典怎么样?” 姜鲤只觉得心里更冷,这件事他最清楚不是么?现在居然有脸问。 果然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有钱人之间流通的货币,流到谁手上都无所谓! “习惯了我的尺寸,他这种酒囊饭桶能满足你?” “啪!” 霍闻璟的脑袋一偏,脸上瞬间多了五个手指印,甚至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儿。 姜鲤用了浑身的力气,掌心有点痛,气得浑身抖了一下,却很快恢复冷静。 “满足得不得了,霍总,以前我跟你在床上都是装的。” 第19章 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羞辱,何况这是霍闻璟。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一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旁边的拐角一压,借着这附近的植被遮挡,把她身上的裙子撩了上去。 姜鲤的脸色瞬间白了,正要挣扎,就看到沈夺站在门口,且视线还在周围看了看,应该是在找她。 她感觉到那根作乱的手指,气息瞬间不稳。 霍闻璟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不允许她乱动。 “别,......” 姜鲤的声音哑了下去,在这种刺激之下,开始颤抖。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霍闻璟的撩拨,在他靠过来的瞬间,就已经下意识的软了。 前方不远处就是沈夺,她觉得惶恐,难堪。 紧接着,她还看到了姜思思。 姜思思跟沈夺在攀谈,无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姜鲤的脑海里轰隆作响,几分钟不到,便软在霍闻璟的怀里。 他垂眸,淡淡的抽回手指,捻了捻,“现在也是装的?” 指尖上的水渍就像是胜利者的证据。 姜鲤抿着唇不说话,低头想要整理自己的裙子。 霍闻璟掐住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眉眼之间的那抹情动。 “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姜鲤觉得心烦,撇开脑袋,下一秒,腰却被修长的双手压住,又压了回去,紧紧贴着他。 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抹不正常的温度。 “霍闻璟!” “现在辞职了,硬气了,不喊闻璟,也不喊霍总了?” 原来他早看出以前她在床上的乖巧是装的。 “小鱼,你就这么确信自己在外面混得下去?” 这话满是威胁的意味,上位者的气势压得她无法动弹。 霍闻璟就是腻了姜鲤,也得承认她的皮囊和骨相是一等一的好,不然也不会玩她两年。 姜鲤就像是他养的乖巧的宠物,偶尔恃宠而骄一下,他觉得无伤大雅,只要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好。 她当秘书的这两年,让他很舒心,他没想过要让她离开霍氏。 用着顺手,突然换了个人,他不习惯。 再加上看到了几分她的真性情,莫名勾人,他又起了亵玩的心思,嘴角弯了起来。 “水漫金山了,小鱼。” 姜鲤的脑子里太乱了,又看到沈夺往这边走过来了,吓得不敢动弹。 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去了,大概真就像霍闻璟说的,坐实了给钱就行的贱女人形象。 紧要关头,霍闻璟一把将人放开。 “辞职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在外面玩几天就回来。” 原来他一直觉得辞职只是为了跟他闹。 但是闹什么呢?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可闹的地方。 姜鲤没说什么,又气又怒,不想被人看到这幅样子,匆匆的从一旁的小路跑了,步履有些踉跄。 他看着她惊慌的背影,拿出一根烟,低头缓缓点燃。 沈夺走过来的时候,闻到的便是这片阴暗空间内的烟味儿。 “闻璟,你脸上这巴掌印挺别致啊。” 霍闻璟清楚,沈夺肯定是猜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 沈夺咬牙,“你这是把我当成你们情趣里的一环了?” 霍闻璟弹了弹烟灰,云淡风轻,只说了三个字。 “别碰她。” 沈夺浑身一怔,紧接着满是玩味儿。 “啧,你都不要了,还不能让我尝尝味道?” “兄弟睡一个,恶心。” “行行行,你属狗的,护食。” 第20章 姜鲤从这里离开之后,去寄存行李的地方把自己的行李带上,她今晚没有可去的地方。 握着行李箱的把手时,她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浑身发凉。 刚刚霍闻璟留下的余温还在,身体不争气的有反应。 她强忍着心里的酸意,不再去想有关霍闻璟的任何事情。 外面开始下雨,她站在公交站台前,公交已经停运,她想要打辆出租,想随便去附近的酒店将就一晚。 但突如其来的暴雨实在是太大了,一直没有车愿意停下来。 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她被冷意侵袭得浑身发抖,裙摆都湿透了。 地上还在溅起水花,一辆汽车在她的面前停下。 车窗落下,露出的是霍闻璟的脸。 看样子他应该是先把姜思思送回去了。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上来。” 姜鲤没去看他,拎着旁边的箱子就冲进了雨幕里。 霍闻璟看着她的背影,眼眸一沉,今晚是他被拒绝的第二次。 他已经没有耐心,就算恃宠而骄也得有个度。 前排的司机小心翼翼地询问,“霍总,要追上去么?” “不用。” 她想淋雨那就淋吧,自作自受。 姜鲤在大雨里走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找到了住的地方。 这不是所谓的星级酒店,只是一家小旅馆,一晚上三百,在帝都这种地方,算是最便宜的档次。 她也不敢乱花钱,直接办理了入住。 进入自己的房间,她将行李箱打开,里面是她经常穿的几套衣服,这会儿已经全湿了。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下,用吹风机开始一件一件的吹干。 但是旅馆的吹风机质量不好,只吹了十分钟,鼻尖就嗅到了烧焦的味道。 低头一看,衣服被烧穿了一个大洞。 她吓得赶紧将吹风机关了。 房间内的空间很小,这股焦味儿一直散不去,她也不敢打开窗户。 毕竟窗户一开,外面的大雨就会飘进来。 她只好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把衣服都挂了起来。 屋内湿气和热气交杂,熏得人浑身难受。 但她太累了,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夜,她被一阵巨大的砸门声惊醒。 “你给我滚出来!小贱人!” “姜鲤,你给我滚出来,妈的!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是陈典的声音。 陈典本就是小人,这次被人砸晕,丢了个大脸,所以刚醒来就急着查找姜鲤的下落。 姜鲤吓得将旁边的裙子套上,又穿上了外套,直接躲进了狭窄的洗手间。 房间门坚持不了多久,她抖着手先拨打了报警电话,又赶紧联系了陈香菱。 现在她唯一能想到帮自己的人,就是陈香菱了。 陈香菱接通了,但是压着嗓音,语气叱责。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每天十点半必须准时睡觉,我给你定下的规矩,你全都忘记了?” 姜鲤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妈,我现在......” 察觉到旁边的男人皱了一下眉,陈香菱赶紧压低声音。 “有什么明天再说,你爸他在睡觉。” 电话被挂断,外面的砸门声却更加响亮。 姜鲤脸色煞白,听着陈典的辱骂声,最终将电话打给了霍闻璟。 一遍不接,两遍不接。 她不信邪的又播出了第三遍,这次里面却传来姜思思的声音。 “姜鲤,你给闻璟打电话做什么?你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勾引他了!你就和你妈一样贱!” 姜鲤的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蜷缩在洗手间里,浑身冰凉。 外面的大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陈典的脑袋上缠着纱布,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把她给我找出来!老子今晚要玩死她!” 竟然敢砸他,这个该死的贱人!明明都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