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董前清了清嗓子,“咳咳,小鹏,有空吗?大伯有事跟你说!”
董鹏正躺在肖琼的温柔乡里,听到董前的声音,皱了皱眉。肖琼用眼睛问董鹏要不要应门。董鹏亲了她一口:“你休息,补补觉,我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公,那你小心点!”肖琼不太放心,想跟着董鹏起来,却被他按回去:“听话,他们不会在家里动手。” 他快速穿好方tຊ便动作的衣服,回头看了一眼肖琼,出了卧室。 “大伯,什么事?”董鹏打开门,看到董前身着家居服站在门口。 “去大厅吧,我们有话对你说。”董前转身朝前厅走去。 董鹏回卧室告诉肖琼要去前厅,肖琼此时已经穿戴好了,还是被董鹏要求留在卧室。他拿好手机,当着肖琼的面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放到上衣内侧的口袋里。 肖琼看到手枪,惊的双手捂住嘴巴,董鹏拍拍她的脸:“别怕,防身而已。”然后搂住老婆的头狠狠地亲了一口,“等我。” …… 董鹏到了前厅,整个大厅只有三个叔伯和他,一共三个人。他也没客气,坐在平日里奶奶坐的位置上:“三位叔伯,有什么事能劳烦三位亲自叫我?” “小鹏,咱们闹了这么许多年,我们都老了,没力气了。”董前喝了口茶,声音有些无力。 “你大伯说的意思是只要你安心把家族事业发扬光大,我们就都不再管你的事了。”董量眼睑压的很低。 “哦,就是说叔伯们承认过去是特意的害我喽?”董鹏微微一笑。 “小鹏,你不要误会,那些年我们也是担心你没有父母,被你奶奶惯的不像话,给你点压力,让你提前知道人间险恶。不然你会有今天的成绩吗?我们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只是方式方法比较激烈。以后我们不再干涉你了,就等着你把生意做大做好,我们几个老东西就混吃等死,安享晚年了。”董悟阴柔的三言两语把十几年的残害,说成了长辈恨铁不成钢的爱!真是应了那句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他说的连董前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忙截住他的话打起了哈哈:“过去的事都不要讲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好好过日子,不要再给旁人看了笑话才是。现在小鹏也结婚了,看看什么时候摆酒席,咱们家里人丁单薄,就你一个男丁,排场不能差了。” “我看那个女孩,虽然出身不好,不过人很听话,这就比你那个妈强百倍!”董量又在这提董鹏死去的母亲。董鹏本来还安静的听他们唱戏,现在董量突然又诋毁他的妈妈,董鹏手指一划,茶杯应声掉在地上摔成八片。 这个动作倒是把几个老的吓了一跳,董悟按住董量:“以后不要再提二哥二嫂的事了,他们过去怎么样,小鹏也不知道,就不要勾孩子的难过事了。 董鹏薄唇轻启:“几位长辈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以后我睡觉不用带着枪了?” 董前几个人一阵尴尬,董悟讪笑:“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我们只是敲打你,让你在外面提高警惕。” “大哥,孩子是这些年担惊受怕吓坏了,以后不会了。你都这么大了,我们老了,管不了你了,以后还要你给我们养老送终!”董量也急忙跟着缓和气氛。 “小鹏,叔伯们说了这么多,你表个态吧。”董前要董鹏当场变态。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是我爸爸的亲兄弟,是奶奶的亲儿子,你们就算把我打死了,再把我拉回来逼着我活过来挣钱养你们,我也没话可说。”董鹏板着张脸,“既然你们这么说了,我只要跟我的老婆能在这个家好好活着就行了!” “小鹏……”董量又想说什么。 “无需多言,叔伯的女儿们都是我的亲姐妹……我没有忘记!就这样吧!”董鹏说罢起身回卧室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董悟手发抖的指着董鹏的背影,他的女儿可是他的心肝宝贝疙瘩。董量赶紧过去给他顺气:“大哥,这小子过去多么斗狠,也没有提过馨儿她们…… 董前半闭着眼睛沉思片刻,猛的睁开眼:“他在威胁我们,告诉我们他如果想要我们死,不一定非要我们死,我们也跟死了一样!” “生不如死?!”董悟念叨着…… “目前我们进入和平状态,日后看具体情况再定!”董前一锤定音。 …… “那就是说他们暂时不会找你麻烦了吗?”肖琼听董鹏说完后,心惊胆战的帮他把那把枪小心翼翼的放回抽屉里。董鹏看她害怕又勉强自己面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摸着她的头顶:“别怕,有我在。” “我也不是怕,就是觉得你太苦了,这么多年,你太难熬了。” “这不是也熬过来了吗?何况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们熬了。” “老公,你真的会让姐妹们做叔伯们的替罪羔羊吗?” “哟,到底是重点大学中文系高材生,说的词都那么国际化。”董鹏觉得肖琼的样子甚是可爱,禁不住拿她打趣儿。又见她挺认真的等待自己的答案,董鹏下意识的坐直了身板:“三个叔伯对我是真的非常过分,你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更加耸人听闻的,你还接受不了,慢慢我再告诉你。但是三个婶娘对我还是不错的,所以每次他们找我麻烦骂我的时候,都不会让婶娘们在场。三婶婶几年前难产死亡,我三叔,你也看到了,长了一张阴柔的桃花脸,却是一辈子只有三婶一个女人。他自己相貌绝美,阴柔的能捏出水,对自己的老婆女儿可是非常阳刚保护的。他爱她如命,谁知道她四十多岁拼命要给他生儿子,却难产去世,大小都没保住,肚子里还真是个儿子。本来三叔对我还是可以的,却从那以后恨我恨得不得了,好像是我夺舍了他儿子的命,顺便带走了三婶一样。至于姐妹们,待我给你细细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