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关了门这可是柳家的祖业!妈,我爸的命都是柳爷爷救回来,柳家出事,我们没理由袖手旁观。” 周母叹息,说出了事情真相。 周序凛嫉恶如仇,听到这事双拳握紧:“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周母被问住,她说不出口曾再柳母上门苦苦哀求将她赶出去的事实。 于是,周母只能无奈劝说:“序凛,你和柳苑薇离了婚,这件事就和我们家再无关系,妈希望你不要掺和进去,免得给自己惹一身骚?” 周序凛斩钉截铁:“不可能。” “父亲从小教导我,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让我对不公的事置之不理,我做不到,更别说,苑薇同我,还曾有过夫妻缘分!” 周母被 他压了压军帽帽檐,面容正气凛然:“我一定会让做这些事的人,得到法律的严惩!” …… 五年后。 滨江小城。 城中有个中医堂,远近闻名,尤其擅长治疗骨科,看看诊的病人络绎不绝。 下了火车。 周序凛背着行动不便的周母直奔这个中药堂。 这三年,周母患上了严重的风湿骨病。 一到下雨就关节肿胀,疼痛难忍。 南方梅雨季,阴沉细雨连绵一个多月不停歇。 西医治不好,周母日日在家叫苦不迭,经人介绍,说是这里的中医堂能治风湿骨。 周序凛立马向部队申请休假,带着母亲来到滨江市求医。 按照地址找到那家中医堂,周序凛看到招牌上那三个显眼的烫金大字“妙心堂”时,不由得心里一惊。 随后,心里莫名开始澎湃。 难道三年前,柳苑薇携母远走,来这里重开了妙心堂? 他急不可耐,长腿几步进了妙心堂。 越过好几个病人,终于看清了看诊的医生面容。 是一个白皙英俊的男医生。 不是苑薇。 看来只是凑巧撞名了而已。 周序凛面上毫无波澜,可心中却无比失落。 正当他准备向那男医生说明母亲病情时,外面进来一个女人。 “越泽,今天的药材来了吗?” 第12章 悦耳而熟悉的声音骤然入耳,周序凛晃神了几秒。 他抬头往后看去。 进门的女人漂亮明媚,穿着身白大褂,头上简单地扎了个马尾。 经过周序凛身边的时候,整个人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让他有些迷了心神。 五年不见,她比起之前,脱去了青涩稚嫩,却有了一种成熟女人别样的韵味。 周序凛愣神许久,深邃的目光也久久未从她的身上挪开。 这时,柳苑薇也终于注意到了这抹直白而又沉迷的视线。 她下意识转过脸。 这一个阴冷的梅雨季节。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下雨,空气潮湿又阴冷。 这一对分开许久的离婚夫妻,意外地在这个滨江小城再度见面。 看到柳苑薇的那一瞬间,周序凛平静如水的心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水纹晃晃悠悠散开。 而柳苑薇先是懵了几秒,紧接着是诧异,愣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 周序凛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过他16岁参军,在军营里训练严苛。2 加之自身本就性子冷冽不苟言笑,因此很快,他就恢复正常。 周序凛率先走到柳苑薇的面前,嗓音低哑磁沉:“苑薇,好久不见。” 柳苑薇这时才回过神来,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序凛……哥,好久不见。” 成婚后,她要么连名带姓唤他周序凛,要么就叫序凛。 序凛哥,是小时候的称呼,是刻意地拉开距离。 这时,坐诊台的男医生也起了身。 他诧异地问:“苑薇,你和这位病人认识啊?” “是。”柳苑薇温柔笑着介绍起来,“越泽,这是我……” 她话头一顿,想了几秒才继续说:“是我邻家哥哥,以前,我们两家是世交。” 周序凛听着柳苑薇这样的介绍,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是啊,两人早就不是夫妻关系了。 这时,柳苑薇才主动问道:“序凛哥,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周序凛将周母扶上前来:“是我妈,她风湿骨病久治不愈……” 面对柳苑薇,周母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当年,她面对上门求助的柳母,可是不顾两家多年交好的情分,恶狠狠将她打了出去。 如今自己得病,竟然又求到了柳苑薇这里。 她本以为之前那样对待柳苑薇的母亲,柳苑薇一定会将自己扫地出门。 没想到她微笑着,拉过周母的手:“阿姨,你坐到这里,我好好给你看看。” 周母坐下来,柳苑薇将她的裤腿拉上来。 她仔仔细细看了周母疼得扭曲,略微有些变形的腿。 周序凛在一旁担忧地问:“能治吗?” 柳苑薇昂头,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不要紧,能治。” “我们这里,每年接诊过不少风湿骨痛的老年人,很多比阿姨的严重多了,放心。” 她的话,让心悬在空中的周母松了口气。 看完疹,柳苑薇起了身:“我先去后面的药房仓库,稍等片刻。” 她双手插兜往后院走去,背影单薄又清丽。 周序凛冷沉的目光像黏在她身上,直到柳苑薇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妙心堂里有不少来看诊的病人,大都上了年纪。 有个老太调侃着梁越泽:“柳大夫这么漂亮,你又英俊,你们可真是天作之合。” 周序凛听到这话,心陡然一沉。 第13章 有人附和着:“是啊,梁大夫和柳大夫医术又高明,我老伴的腿就是搁这儿治好的。” 还有人问:“梁大夫,你和柳大夫什么时候生个孩子,这么好的医术,得好好传承下去。” 梁越泽被调侃了也并未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笑。 听着这些话,周序凛孤身而立,如山般挺拔的脊背竟然轻微地晃动了下。 就连一贯冷沉如冰的面庞上罕见的有了情绪波动。 原来分开五年,她已经觅得良人了。 周序凛眼底染上自嘲。 明明自己应该为她高兴的,可意外的是,周序凛高兴不起来。 他坚毅的唇紧紧抿起,眉眼阴沉地压下来,喉结一滚,心底郁结的气血被自己狠狠压抑住。 不多会,柳苑薇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她先是将给病人配的药放在贵太,接着拿了一套银针走到周母的面前。 “阿姨,我来给您针灸吧。” 周母点点头。 柳苑薇以银针针刺膈俞穴、血海穴、关元穴、肾俞穴等许多穴位。 忙活很久,已经到了下午。 柳苑薇收了针,嘱咐周序凛:“连续半个月,都带阿姨过来施针。”7 周序凛“嗯”了一声:“诊费多少?” 柳苑薇笑了笑:“你和阿姨以前帮过我们家许多,并且以我们两家的关系,还要什么诊费,不必了。” 一席话,更是说得周母无地自容。 虽然柳苑薇不要诊费,可周序凛还是坚持要给。 见她迟迟不说,周序凛在柜台前放下两张百元大钞。 他将周母送回旅馆休息,出门来买些日用品。 可走着走着,竟然又走到了柳苑薇的妙心堂门前。 时间已经很晚了,天隐隐被黑暗侵袭。 周序凛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那个烫金招牌。 直到一声悦耳而惊诧的“序凛哥”,将周序凛拉回现实。 柳苑薇站在门口,身上已经脱下了白大褂。 她穿着最近时兴的毛呢大衣,搭配着牛仔裤的长靴,整个人气质又时髦。 “你怎么还没走,阿姨呢?” 周序凛轻咳两声,如实回答:“我将她送到旅馆休息去了,出来买些东西,没成想走到了你这门口。” “哦。”柳苑薇点点头,“你们刚来滨江,缺什么和我说,我来给阿姨准备。” 周序凛连忙拒绝:“这太麻烦了。” “不麻烦的,毕竟……” 她话说到此处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