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犯罪进去的人都有伸冤的资格,我都不说自己,覃沥大哥又做错了什么? 许菲菲害死了他!那是一条人命! 他因为许菲菲的恶念永远长眠地下。 我相信,如若放纵着事态的发展,只会让恶人毫无底线的猖狂。 我淡淡开口:“刘姨,你先让让,我要出去。” 刘姨急了,赶忙劝阻:“太太,这不行啊,你和先生才刚刚出院……” 我露出一个安慰的神色:“没事的,相信我,我能全身而退。” 说完,我不顾刘妈担忧的眼神,走了出去。 那对夫妻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正在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姜氏……” “嘘!你小点声,他们有钱人就是这样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对夫妻听着围观群众那些或是指责,又或者是质疑的窃窃私语,横幅都举得更加卖力了。 “我女儿真命苦哇!摊上这样的人!” 许菲菲的母亲哭嚎的格外用力,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我穿过层层人群,望向这对夫妻的眼里全是做不得假的悲伤。 “本来我以为,你们女儿收到公正的判决之后,这件事就要开始翻篇了。” “但是,我果然还是低估了人的低劣性。” 我声音不大,但是却句句都铿锵有力。 “你的女儿就是女儿,我妈妈难道不也就我一个女儿吗?” “你女儿想杀我!两次!” 我眼睛红红的扯掉了脖子上的围巾,脖子上那道有些狰狞的伤口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的平静面色之下是愤怒。 就算是面对许菲菲本人,我也没有这么生气过。 那对夫妻哑口无言,就拉着横幅也没有刚才那般理直气壮了。 这一切,都被戚子胥收入眼里,他心中涌上了一种涩然的情绪。 那种感觉,或许被叫做心疼,更为准确。 周笙笛说的,都句句在理,可是戚子胥还是忍不住心疼她。 他在刘姨惊愕的目光中缓缓走了出来。 “我太太脖子上的伤做不了假,许菲菲女士被警方通报也是事实。” “事实胜于雄辩,许菲菲女士是自己做错事情才手挡相应惩罚了,所以,我希望你么可以不要再来打叫我们家的生活。” “诽谤罪是可以立案的,伯父伯母,我暂时还不想再法庭上看见你们,所以,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是戚子胥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维护我。 我有些呆愣,只知道自己的手被戚子胥牵了起来。 他拉着我,穿过了人群,回到了家里。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戚子胥关上了门,隔绝掉了外面的喧嚣吵嚷。 牵着的手还没放开,他低声:“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冒险的事了。” 第39章 戚子胥……这是在担心我吗? 我一抬头,就对上了戚子胥那双充满担心和关怀意味的眼睛。 我呼吸微微一紧,声音不自觉变低:“知道了。” 我知道这件事确实做的不够理智,但是这也没有办法。 我都已经是受害者了,还要被许菲菲的亲人吃人血馒头。 傻子才乐意呢。 戚子胥好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周笙笛脖子上那块丑陋的伤疤,他微微低头,碎发挡住了眼睛,让人分辨不出他眼眸的情绪。 我有些不自在,扭动了几下,却被戚子胥阻止:“别动。” 我的背绷的僵直,却不敢直视戚子胥的目光:“你……你干什么呀。” 戚子胥的大拇指贴着那道伤疤一路滑到锁骨,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小脸通红:“别闹,很痒……” 下一秒突然感觉后脑勺被扣住,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我自己都觉得丑陋的疤痕上。 我双眼瞪大,戚子胥这是在做什么? 顷刻间,戚子胥放开了我。 他耳朵微微泛红,倒像是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高中生一般。 他轻咳一声:“不丑,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系上围巾。” 心脏的柔软,多的快要溢出来了。 我定定心神,最终也只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下次不要再做这样引发误会的事了。” 就算是失忆,也不要做出这样的事啊。 戚子胥闻言,只是皱眉:“笙笛,别抗拒我。” 他俯身环住周笙笛,那是一个不容许反抗的姿势。 他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木质香味道,我心脏跳漏了一拍。 “戚子胥,你先放开我……” 戚子胥轻笑:“笙笛,我不觉得夫妻之间亲密一些有什么问题。” 我有些恼怒:“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都开始商量走离婚程序了!” 他怎么失忆后海还变的死皮赖脸了? 我只觉得心里一阵憋屈,又不好明着发作。 戚子胥听见这番话语,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笙笛,我不想离婚。” 我感觉怀抱的力道有一刹那的怔松,赶紧挣脱开来。 我看着此时此刻的戚子胥,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有时候,离婚是放过彼此的最好方式。” 戚子胥严肃的表情里看不出其他的情绪,只是心中的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他不想和周笙笛重蹈覆辙,也不想看着周笙笛投入别人的怀抱里。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一个大胆的猜想逐渐清晰:“你……是不是真的已经想起来什么了?” 戚子胥摇摇头:“没有。” 他不想失去了,也好像越来越能理解过去的他自己的想法了。 我有些失望:“好吧。” 戚子胥看着这样的周笙笛,心中莫名生出烦躁:“过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笙笛,我们真的不可以重新开始吗?” 良久的僵持后,还是戚子胥败下阵来:“对不起。” 第40章 这三个字一说出口,戚子胥就好像又变成了我最陌生的模样。 “爸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宝就悄悄从他自己的房间里跑路出来。 看见小宝后的那一刻,我的表情缓和温柔起来。 只是,下一秒,戚子胥的脸色就变了。 他清楚地看见,小宝摇摇晃晃的爬上了客厅的茶几上。 他几乎反射性就冲到了茶几面前,一手拎起了小宝:“我不是说了,不准在没有大人的陪同下自己出来玩吗?” 小宝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脸色如此难看的戚子胥,竟被吓的大哭了起来:“呜呜……爸爸坏……” 我走到戚子胥面前,伸手接过了小宝,轻轻抱着回了小宝回了小宝的房间内。 我心中满是惊疑不定,就在刚刚,我刚刚好像是听见戚子胥说到了一句话。 “我不是说了,不准在没有大人的的陪同下自己出来玩吗?” 这句话,是只有还没失忆的戚子胥会这么说的吧? 我本来一时间很相信戚子胥还没有恢复记忆这件事,但是却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我一边安抚着小宝的情绪,一边暗自思考戚子胥到底恢复了记忆没有。 小宝终于停止了哭泣,我只觉得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 关于戚子胥那边,我一定会搞清楚的。 电话突然响起,我拿出手机瞧了瞧,是覃澈打来的电话。 “喂。” “笙笛,我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