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姐,这个盲盒好好看呀,我之前也想要但是就是抽不到呢。”
“是吗?这是我哥送我的啦。他知道我喜欢盲盒,就把这个系列买下来送我了。” “真的好羡慕你啊,有蒋总那样的哥哥,希望老天也赐给我一个。” 第二天清早,蒋暖收拾干净后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和同组的人笑闹着。 “叮咚” 门铃响了。 蒋暖看了看手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有个高中同学来找我了呢,正好我们一起玩吧。” 说着,她起身前去开门。 摄像跟在后面,没有拍到在背过身的那一刻,蒋暖脸上的笑容转为了讥讽。 打开门,白清沅和蒋暖对上视线,空气中似有火光四溅。 拉夫劳伦的羊毛西装衬着白清沅格外温柔小意,一进门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你好啊,你就是暖暖姐的朋友吧。她还亲自去迎接你,想来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趁现在好好玩玩吧,不然以后也没有时间再聚了。” “暖暖姐现在可忙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这样的机会你可不要错失了。” 语毕,她望了眼身侧的蒋暖,眼里满是恭维和讨好。 白清沅像是没听懂,自顾自地笑着。 她会出现在这里,是没有料到蒋暖手里还留有她曾经被迫拍的照片。 白清沅不愿让蒋时桉知道自己那段残破的过去,不愿看到蒋时桉的眼里出现同情、怜悯或者厌恶。 她希望蒋时桉能爱上干净、纯粹的白清沅。 蒋暖笑容敛了敛,佯装生气:“好了你们不要再打趣她了。大家都也是有自己的工作了嘛。想来她一定也是很想念我的。你说对吧?” 蒋暖睨了眼站在一旁的白清沅,拿起桌上刚开的一瓶玛格丽特,给她倒了一杯。橣橗㊉ 白清沅接过酒杯轻轻摇晃,正准备喝时,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窜过,红酒撒了一身。 见状,蒋暖捂嘴轻声感慨:“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那么小心,大不了再给你倒一杯喝嘛,先给衣服喝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人不明所以地笑作一团,摄像头拉近,将白清沅身躯微颤的狼狈模样拍了个正着。 让客人穿着有酒渍的衣服总归是不好。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蒋暖打了个圆场,拉着白清沅去到二楼的房间,打开衣柜。 她故作大方地作出一个“请”的手势:“你自己选吧。” 衣柜内,一排排满是露骨的泳衣和瑜伽服。 白清沅默然,没有动作,酒液顺着衣摆滴落在地。 蒋暖拿出一件在白清沅身上比划,满满都是玩味:“或者我来给你挑?” 一个直播加录播不知会有多少男人看的综艺,若是白清沅真穿成这样走出去博眼球,怕是再也离不开众人异样的眼光了。 而且,事情还会传到蒋时桉的耳中。 这和白清沅的目的背道而驰。 白清沅攥紧手指,眉眼含怒:“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只会使这些小手段吗?” 蒋暖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但是,很好用不是吗?” 照片里的白清沅香肩半露,茭白的大腿交叠,浑身只有一件外套遮挡。 白清沅脑内一阵眩晕,耳畔嗡鸣作响。 她看着蒋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声音。 白清沅像是被困在暴风眼的雏鸟,外面风暴肆意,她振翅欲飞,却被削断了翅膀。 “啊!暖暖姐被推下来了!好多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