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两字,却如重锤砸心。
季凌薇刹那清醒,她抱紧自己摇头后挪:“你,你别过来……” 周川庭淡淡一嗤,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他缓缓走近,在季凌薇惊恐的双眼中,兀地捏着她的下巴:“三年前有胆子给我下药,现在学什么矜持?” “什么……下药?” “还装?” 周川庭冷嘲凝着看起来无辜可怜的女人,却失去耐心,抬手一扯—— “刺啦!” “不——” 廉价的清洁工服裂成两半,纤弱的肩膀露了出来。 刺目的白皙倏然刺激到周川庭,他的手不由收紧,眸光越来越危险。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更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惹了他的人,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 “闫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给您当牛作马都行……” 季凌薇哆嗦着,已经顾不得疑惑什么了,只抱紧胸口往后爬:“我这么丑,给您提鞋都不配!” “求求你放过我吧!” “……求你了!” “哗啦啦——” 狂风涌入,撕扯着柔软的纱帘,毫无怜悯,逼其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摆动。 这场停了三年的风一遭奔泻,有用不完的力道。 一阵又一阵,几个小时持续不断。 停歇后。 月色下,纯白的纱彻底浑浊…… 夜深,医院。 周川庭和任职医生的好友周尚行,站在病床边。 床上,睡梦中季凌薇都一直在微微发颤。 周尚行扫了一眼女人脖子上几乎撕咬的暧昧红痕,有些难以置信瞅了一眼平常跟和尚一样的周川庭。 “就是这个女人三年前胆大包天给你下药,害得你这三年一直硬不起来?” “然后你们三年后一重逢,你兄弟就立马起反应,还当场按捺不住,当众把人拖到了顶楼?” 周川庭冷眼看过去,神色难看。 “咳咳!” 周尚行摸了摸鼻尖,收回好奇心:“那个……我能理解你攒了三年的火气,毕竟这不愿意碰女人和不能碰女人是两码事。” “不过,三年前那晚不是苏卿卿给你解开了药?你之后怎么就对她也硬不起来,反而对这女的……” “别把卿卿和这种下贱的人相提并论。” 周川庭眼底一沉,俊俏的五官覆上冰霜般冷峻。 周尚行识趣结束这个话题。 他知道周川庭看重苏卿卿,这三年,只要苏卿卿想要的东西,周川庭都会第一时间送上,还一手提携苏家,硬是把个暴发户提携成海城一流豪门。 “那你现在把她带来,是发现自己折腾太狠了,心软让我给她医治?” “心软?她也配?” 周川庭冷酷看着床上的季凌薇,脑海却想着一个小时之前才结束的激烈。 “我带人来你这里,是让查一查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要尽快知道为什么我只对她有反应。” 还该死得欲罢不能。 “那这恐怕要你的配合才行。” …… 月亮慢慢挪动,夜色越来越暗。 昏沉中,季凌薇忽得察觉危险,本能想蜷缩,可一股力道忽得狠狠压下—— “不……” 睡梦中惊慌,她骤然睁开眼睛,却对上男人一眼看不到边的寒眸。 是周川庭! 瞳孔骤缩,她刚要喊,可门口先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 “你们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