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说话还是很有诚信的。撟
说不折腾就真的不折腾,就是又咬又吮的吻了十几分钟,才允许她睡觉。 阮清梦捂着发麻的唇赶紧闭上眼睛,睡不着也得睡。 昏昏欲睡间,她感觉到身边的人去了浴室,之后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清晨。 沈星河靠着床头,露出结实的胸膛,看着她化了一个淡妆,让那张看起来岁月静好的脸,多了一丝利落的清丽。 “啧!丑死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脚走过来,伸手抽出卸妆绵在她唇上用力的擦了两下。撟 阮清梦后退着躲开,“干嘛啊?丑又不用给你看,我要去上班。” 沈星河掐着她的后脖颈拉近自己,吻了她一会儿,“看,不用涂,现在就很红。” 阮清梦转头看向镜子,果然看到被吸吮的通红的唇。 她轻轻喘息,黑亮的眼睛水光潋滟。 这幅模样不得不说真的会让人欲罢不能。 阮清梦只看了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拿起架子上外套穿上,“别忘了去上课。” “烦。”沈星河不爽,追过来还想亲她,被她一个闪避躲开了,“时间不多了,我得走了。”撟 她干净利落的离开。 沈星河看着关闭的门,心中突然空落落的,仿佛被遗弃了。 他终究是一个不被的需要的意外罢了。 。。 到了公司,阮清梦察觉她还是低估了舆论的影响力。 以前只是在传她和沈承昱的传闻,现在变成了她在他们兄弟之间左右逢源,更离谱的是连沈父都成了她的裙下臣。 阮清梦捏了捏眉心,抛开杂念,继续看稿。撟 助手叶林鬼鬼祟祟地跑进来,“梦姐,你没事吧?” 阮清梦抬头看她一眼,“我能有什么事?” “你别听他们胡说。” “兴许他们说的是对的呢?” “啊?!” 叶林震惊得瞳孔都在颤动。 阮清梦失笑,“逗你的,你梦姐还没那个本事,不然还能坐在这里拼死拼活?”撟 叶林松了口气,“我就说嘛,可那帮子人愣是不信。” “嘴长在他们身上,捂不住的。”阮清梦完全不在意,她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 不然她根本活不到现在,只是大学的生涯就够她死不止一百回了。 邮件提示声突然响了一下,点开,是沈承昱通知她下午要去出差的事项。 她回复知道了。 “小林,你去整理一下关于和名煌合作的资料,下午和我一起出差。” “哦,谈妥了吗?”撟 “八九不离十吧。” “太好了,我去收拾。” 叶林兴冲冲的往外跑,阮清梦提醒她:“注意形象。” “遵命,梦姐。” 阮清梦看着桌面上的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告诉沈星河出差的消息。 她承认,她是有私心的。 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她希望能够活得更自在一些。撟 至少在有些事情上,她可以拥有主动权。 。。 三天后。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午后。 阮清梦随沈承昱坐进后排车位。 沈承昱关上手机,笑容温和:“这次合同签约很顺利,这几天辛苦你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阮清梦回以微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撟 “自家的公司,客气什么?”沈承昱突然转了话,“对了,清梦,你对白安琪有什么看法?” “白小姐?”阮清梦一怔,“承昱哥说的是哪方面?” 白安琪也是学设计的,是阮清梦小两届的师妹,设计过几次爆款,在业内很受吹捧。 看方薇娅的意思,是有打算和白家联姻,人选肯定是她的亲生儿子沈星河。 虽然白家没有沈家的底蕴悠远深厚,但是白家近几年的声势很盛,已经有不少人在动心思了。 这件事阮清梦从第一次见到白安琪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不过她也知道依沈星河的性子,是不会就这么任由方薇娅牵着鼻子走的。 阮清梦继续说道:“如果说设计方面,白小姐是当之无愧的天才。”撟 沈承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追问:“那如果是伴侣方面呢?” “白小姐既漂亮又有能力,自然是不错的伴侣人选。” “清梦觉得她适合我,还是更适合星河?” 闻言阮清梦失笑,“承昱哥,你觉得我的看法会起到什么作用?” 她今天穿了一件咖啡色长裙,长发用一根简单的原木簪子挽起,耳畔散落的几缕青丝垂至细长的颈项间,与白嫩柔软的肌肤相得映彰。 她的长相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冲击力强裂的美感,却是越看越顺眼,小的时候只觉小姑娘文静乖巧,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她像是一朵盛开的茉莉花,婉约淡雅的气韵,使人的心情都随之平和。 沈承昱想,这可能就是让乖张自傲的沈星河无法自持的原因。撟 车子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半晌,沈承昱又道:“下个月就是老太太的寿辰,到那天可能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阮清梦微怔了一瞬,“多谢承昱哥提醒,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做。” 沈承昱叹气:“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星河会做出什么反骨的事情。” 阮清梦苦笑了下,没有接话。 有些事情两人心知肚明。 沈承昱沉吟少许,说道:“是沈懂事长让我给你带的话,想让你劝劝星河,我知道这是在为难你,我传达到了,你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不必过于介怀。”撟 沈懂事长就是沈耀,沈氏现今的当家。 阮清梦抿了抿唇,“我知道了,谢谢你承昱哥。” 沈承昱笑了下,不再开口。 说起来,如果不是在沈氏,他非常愿意娶阮清梦这样性格的女人,懂分寸,对自己有着明确的认知,从不逾越。 这样的女孩,在他的圈子里极少见,以至于他总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想帮她一把。 他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沈星河能叛逆到底,全心全意对她,给她一个未来倒也不错。 只是他们都知道这样的几率太渺茫了,所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阮清梦从不曾抱有希望。撟 这是对的,也是残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