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榭出来时,唐怀雁两腿都发软,发髻也有些乱了。 门外的侍从只是疑惑,今日天气晴朗,温度适宜,为何二夫人还要披着世子的披风? 唐怀雁径直回了平澜院,刚换了身衣服,剪桃过来送去皇后宫宴上要穿的衣服。 剪桃掸了掸那件鹅黄的淡雅裙裳,皱着小脸说:“大夫人把好的衣裳都给挑走了,就剩下这样一套素淡的!这要是穿去宫宴上,那不是平白惹皇后娘娘不高兴吗?” 唐怀雁看了眼裙子,无可无不可地说:“先放着吧。” “您不试试?”剪桃问。 唐怀雁摇摇头,说道:“我在如云衣铺订做了一套,明日就是约定的日子,到时你去取来,宫宴我穿那件。” 剪桃双眼霎时亮起,连忙应下:“还是二夫人您考虑周到!” 唐怀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第25章 用过晚饭,又有个侍女来叫她:“二夫人,世子夜里要来,夫人请您去晟思院。” 唐怀雁想起白天在水榭时两个人做的荒唐事,脸上不禁有些发烧。 今夜……大约是真的要圆房了。 白天离开时,陶煊洛啄吻着她的唇轻声说:“夫人,昨夜欠你的洞房花烛夜,今夜便为你补上。” 果然就来了。 一想到陶煊洛说的那些,什么流血、什么姿势的,真是羞煞人也。 害羞归害羞,现在事情捅破了,好歹她不用提心吊胆怕被拆穿,也不会再陷入内心的煎熬了。 毕竟自己的丈夫和姐夫,就是同一个人。 晟思院。 唐怀雁沐浴过后,便坐在榻边绞发。 许是方才沐浴水温有些高,现在她身上仍然热得厉害,尤其是脸上的温度迟迟下不去。 她总觉得闷热,便将窗子推开了些。 夜风吹进来,让她头脑清明了几分。 然而这对于她体内的热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热…… 唐怀雁呼吸都不顺畅了,体内好像有火在烧灼着五脏六腑,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像是被蒸发掉了一样。 她难耐地将外衫褪到肩头,又将肚兜的系绳解开,好让自己能喘得上气。 可还是不够,身体里好像有个渴望的声音,想要水、想要让她感觉凉快的存在…… 唐怀雁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去沐浴前,似乎让侍女端了一盏凉茶过来喝了。 明明喝了凉茶,怎么会这么热…… 她隐约感觉不对劲,难道是那凉茶有问题? 唐怀雁大脑一片混沌,已经无暇思考,她只想要水…… 她摇摇晃晃起身,踉跄着朝桌边走去。 刚迈出两步,她就腿一软,跌倒在地。 “啊……”即使吃痛,她口中发出的轻呼却也是带着暧昧的。 唐怀雁被自己这一声哼叫惊了一瞬,但很快,她的思绪就被拉向对水的渴望。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朝桌边走去。 每一步,亵裤的摩擦都要叫她浑身战栗。 腿又软得厉害,唐怀雁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好不容易走到桌边,唐怀雁的衣衫已经被香汗浸湿,屋里萦绕着淡淡的幽香。 她颤抖着手去提茶壶,却只倒出小半杯水。 刚喝了一口,她不慎手一抖,剩下的水尽数泼到了肚兜上。 唐怀雁简直欲哭无泪。 这么大的屋子,怎么没有水…… 但好在肚兜被浸湿了一小块,能给她的身子勉强降降温。 两只被松散的肚兜勉强罩住的团子又涨得发痛,稍微一动,仿佛都有水声在晃荡。 水声……水声?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已经被这样的干渴逼得两眼发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喝水。 对啊,明明自己有水,也能喝的。 想到这里,她便拿了茶杯,将肚兜掀起来,露出两只白嫩的团子,将尖端对准了杯口…… 陶煊洛进屋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唐怀雁衣衫不整地倚在榻边,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揉着自己,口中还咿咿呀呀地唤着:“陶煊洛,再用力些……给我吸一吸……” 第26章 唐怀雁根本都没注意到陶煊洛进屋了,她一心只想将水液催出来,好给自己解解渴。 若是她此刻神思清明,她一定会被这样的想法吓一大跳。 可偏偏现在对去火的渴望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不管是什么水,只要能解渴,她就会疯狂地想要获取。 然而,自己的这对团子一向不听她的话,她自己去挤,总是挤不出奶。 她只能想象正弄着自己的是陶煊洛,那只大手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稍一触碰就带起一阵酥麻。 陶煊洛的手十分有力,又十分灵巧,每次都能让她浑身发软,根本止不住喉头的声音。 这样还不够,陶煊洛还会埋下头来,用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她的突出点,用火热的舌头将小孔弄开,再将水儿都吸出来…… 是啊,这样的话,都不需要用杯子接了,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般想着,唐怀雁竟捧着自己的兔儿竭力往上举,而她自己则低下头去,张口衔住了雪尖上那颗艳红的豆子! 陶煊洛脚步钉在原地,一时看呆了。 长袍下的某个物什迅速抬起了头,涨得发疼。 这女人,怎么能妖成这样! 他只想,还好秦晟先死了,要是她这副勾人的模样让秦晟看了去,他也会忍不住把人杀了。 唐怀雁艰难地低着头去够,吸得两腮都酸了,却还是一滴都出不来。 尝试了许久,她只能松了口,无力地躺在榻上喘着气。 难以忍受的干渴让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陶煊洛走上前去,一手轻轻搭在她发顶,哑声调笑:“自己就能玩,看样子也不需要我。” 唐怀雁掀起眼皮,好半天才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煊洛,你来了……”她眨了眨通红的眼,捧住陶煊洛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身前去带。 她带着哽咽哼道:“我好难受,想喝水……” 陶煊洛看出她的状态不对,皱了皱眉,一手熟练地安抚着她,另一手则覆上她光洁的额头。 温度高得骇人。 这是中了药? 来不及多思索,就听唐怀雁再次难耐地催促道:“陶煊洛,我要喝水,给我水喝……” 陶煊洛眼神一暗,低声问:“哪儿有水给你喝?” 唐怀雁捏着自己的两只雪团提了提,可怜巴巴地说:“这儿、这儿有,可是……可是我挤不出来……” 陶煊洛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将她一把抱起,大步朝床边走去。 床榻上,唐怀雁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将肚兜掀了起来。 她挺了挺腰,将自己的柔软σw.zλ.往男人唇边送:“快,快帮我……” 陶煊洛看着那白花花的两团,上面还印着白日里自己留下的指痕。 暧昧的红印在如雪的白之上,竟让他也觉得有几分干渴了。 他低下头,衔住一边。 唐怀雁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回再也没有先前的难受了,水液很快就出来了。 她正等着解渴。 然而,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