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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唐莞莞心口重重一窒。 回不去了么? 她和霍靳北,再也回不去了么? 唐莞莞肩膀颤着摇头,定了定后,她卑微地又开口乞求道,“霍靳北,就当是我求你了好不好?葡萄,葡萄她真的很期待这次的户外活动,你能不能,能不能就看在我们相识十四年的份上,帮,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呵,”男人凉薄的掀掀唇角,眼神冷漠的就像尖刀一般,“求我?唐莞莞,如今的你只不过是我养在家里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 工具? 泄欲的,工具而已吗? 是的啊,这四年里这么多次,他有哪一次在乎过她的感受吗? 可不是每一次都把她当成工具一样地不管不顾。 霍靳北这副高高在上的,一副完全事外人的模样深刻又彻底地刺痛了唐莞莞的心。 其实,她早就知道的,她也一早就明白的。 霍靳北连她都不喜欢,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她生的孩子呢? 就更别说,他一直都认定是葡萄的到来,才令她强逼着黎雨浓决定出国,发生了空难的。 只是,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片刻后,唐莞莞苦涩地笑了下,她点点头,无可奈何的语气,“对,是的,现在的我哪有什么资格,我知道了,霍靳北,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失态,打扰你了。” “最好是这样。“霍靳北说着想起什么一样,修长的大手用力扣住了唐莞莞的下巴,眉眼不耐地锁向她,一字一句道,“这样的事情最好也别再有下一次,不然,唐莞莞,你就等着给监狱里的那一位收尸吧!” 监狱里的那一位? 唐莞莞的心突突地跳起,除了葡萄,这个世界上,能让她牵挂的也就只有监狱里的妈妈了。 霍靳北,你一定要做到这么绝吗? 只惩罚她一个人还不够吗? 她的妈妈这辈子已经很苦很苦了啊! 可又是谁,在她十七岁那年,亲昵地握着她的手,陪她一起去监狱里看妈妈。 又是谁,在那一天里,夺走了她的初吻后,又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 她记得,他当时的眉眼是那么温柔,他说,莞莞,不哭,以后你都有我,我会陪着你一起等妈妈出来。 心口处传来的钝痛之感快要将唐莞莞整个人都淹没了,她紧咬着唇瓣看向冷漠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打扰他,让他生气。 可是,她没有以后了啊。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她,那葡萄最亲的人就只有他了,她能怎么办呢? 良久以后,唐莞莞才缓缓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霍靳北,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你不要,不要动我的妈妈……” “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扔下这句话后,霍靳北嫌恶地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偌大的客房里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安静,是的,客房,结婚四年来,唐莞莞一直睡的都是客房。 下巴那里传来隐隐的痛,这样绵长的痛令唐莞莞不由得想起四年前的新婚夜里,她记得,霍靳北也是如方才那样的神情,也是如方才那般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 只是,当时他说的是,”唐莞莞,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