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沈晓晴,简夏又叮嘱了她几句,就准备离开。
出了病房,就被闻煜拉住。 他目光沉沉落在她的唇上,“姐姐,我给你上药吧。” 简夏一怔,讪笑了声:“不用了。” “没事的姐姐,上点药,好的快些。” 闻煜不容她拒绝,拉着人转身进了办公室。 将简夏摁在沙发上,闻煜从药柜上头拿了个小瓶子和棉签坐到她身旁。 简夏有些不太适应,伸出手要自己来。 闻煜侧头环视,嘴角一勾,“姐姐,我这儿可没有镜子,你要是涂到别的地方去了,会很难看的。” 简夏嘴角一抽,倒是没再拒绝。 闻煜沾了点药水,涂抹在她的唇上。 绯色唇角水润饱满,闻煜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喉间不自觉滚动,简夏实在太合他心意了,越看越处越心生欢喜的怦然。 简夏身子微微往前靠了靠,后脊绷紧。 那破碎的嘴角,显得简夏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闻煜一想到她的嘴角是被那个人咬成这样的,心中就有些不甘。 “姐姐……” 他低声凑近。 简夏身子一挪,猛地站起身子,“药上好了,那我就走了。” 闻煜抬眸看了她一眼,捂了捂眼,站起身。 “我送姐姐。” 简夏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开车来的。” 她说完,也不等闻煜回应,拉开房门快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闻煜垂下眼,长吁了口气。 简夏逃似的上了车,关上车门才平复下来。 不知为何,她刚才竟萌生了一种闻煜想吻她的错觉! 简夏揉了揉脸,耳根子有些发烫。 许是她想多了。 …… 宴樾回家的时候,简夏正乖乖坐在餐桌前陪老爷子吃饭。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两人似乎聊得很愉快。 看见宴樾,简夏还主动朝他招了招手。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副碗筷。” 宴樾挑眉,眸光闪烁了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竟对他和颜悦色,还主动给他拿碗筷? 宴樾凝视着她的背影,思忖了下,坐到了她身旁。 简夏递上碗筷,笑脸相迎。 宴樾抿了抿唇,夹了筷子菜,心头倒有一种鸿门宴的感觉。 “阿樾。” 老爷子轻咳了一声,放下了碗筷。 宴樾抬眸,盛了碗汤,“爷爷,有事要说?” “我瞧着小夏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做主让她回公司上班了。” 宴樾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睨了眼简夏,心头发笑。 敢情是在这儿等着自己。 果然啊,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你没意见吧?” 宴樾喝了口汤,朝着他笑了笑:“当然。” 闻言,简夏顿时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接收到宴樾的眸光,又不禁心头发憷。 “小夏身体刚刚恢复,回公司后你得多多体谅她,别什么累活都往她身上甩。” “是。” 宴樾点点头,态度恭敬。 “爷爷,喝汤。”简夏识时务的盛了汤放在老爷子面前,“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身体的。” 老爷子眯着眼笑,拍了拍她的手,“爷爷知道,你是觉得待在家里太闷了,陪我一个老头子无趣的很,所以爷爷也不阻拦你。” “才没有,能陪爷爷聊天吃饭是我的荣幸。”简夏弯起眉眼。 老爷子被她讨得欢心,哈哈大笑起来。 “瞧,你就会说话,不像阿樾这个闷葫芦,就知道气我。” 简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过你也别怕,回了公司要有人说闲话,或是欺负你的,回来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爷爷我虽然老了,但还是说得上话的。” 简夏勾唇一笑,“爷爷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宴樾闻言,低笑了声,别有深意地看了简夏一眼。 而简夏,则挑起眉梢,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眉眼中尽是得意。 饭后,简夏陪老爷子消食,从外面回来后便上楼洗漱。 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宴樾坐在沙发上,翘着一只腿,眸光潋滟。 衬衫扣子敞开了两颗,露出精壮胸膛,低头的时候额间几率发丝落下,颇有一种道不出的禁欲美。 他抬起眼眸,扫了简夏一眼,见她浴袍半遮半掩,浑身弥漫的湿润水汽,不由得下.腹绷紧。 简夏被他看的脊背发紧。 “爷爷已经答应我回去了,你不能反悔。” 宴樾睨她,神色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简夏见他不语,心头打鼓,更是发怵得厉害。 这人说话不算话也不是第一次了,指不定当着爷爷的面答应的爽快,背后就又寻个借口将她打发了。 简夏抿唇,索性不问了。 不管宴樾答不答应,反正她是回去定了! 眼眸微动,简夏抱起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我去睡沙发!” 路过宴樾身旁的时候,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眉梢往上扬了扬。 “想回去也行,只要夏夏能取悦我一回。” 宴樾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拽,将她抱在怀里。 手指绕着她的发丝,附在她的耳边,压着声音。 “只要我高兴了,就让你回去。” “不然,你明天去,我后天就叫人把你接回来,继续养病。” 简夏微微挣扎了下,怒瞪着他。 简夏又气又恼,贝齿轻咬着红唇,一副娇柔小白花的模样,委屈至极。 宴樾看了好笑,一手横在她腰上禁锢着,身子往沙发后躺去。 散漫不羁的笑意蒙在脸上,另一只手随意舒展开。 斜睨的眼眸里满是散漫不羁。 他在等。 简夏拧起眉头,心头狠狠咒骂了他一句。 却也知道宴樾说得出做得到。 自己要想安安稳稳回去上班,还真就不得不令他松口。 否则,他必然有一百种办法把自己弄回来。 硬碰硬,不是好事。 反正也不是没睡过,就当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了! 简夏心一横,依偎了过去。 温香软玉在怀,宴樾舒服地眯起眼,把玩着她软嫩的手指。 简夏另一只手摩挲在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西裤布料,滚烫颤抖得厉害。 宴樾在她身上向来没有定力,不过是生疏一番撩拨,他很自然就有了反应。 扣在腰间的手收紧用力,宴樾狠狠喘了口气。 简夏身上浴袍顺势散开,乌黑秀发和如雪肩头形成鲜明对比。 浴袍堆在腰间,大片风光映入眼前。 “夏夏……”他喉结上下微动。 面前的女人面含羞怯,雾蒙蒙的眼底潋滟水光,含着一丝欲气。 简夏狠了心,捏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滚烫的手掌和冰凉的肌肤结合的时候,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