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顾安冉将顾悠苒护在身后,一字一顿:“景炎,有人想要害悠苒,你一定要帮我调查清楚!” 墨景炎眼神晦暗,沉默片刻后才回:“好。” 顾安冉的心这才彻底放下来。 她派人把顾悠苒送回去后,自己这才离开宴会回到别墅。 夜晚,顾安冉坐在客厅里,担忧的说:“希姐,帮我查悠苒落水之事的真相。” “好。” 希姐Ns闻言离开,顾安冉却无法入睡。 她只要一闭眼,就是顾悠苒躺在被血水浸泡的浴缸中…… 恐慌席卷全身,顾安冉就这样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希姐就急匆匆赶来了。 看着她脸上的焦急,顾安冉心里莫名一咯噔。 她率先开口:“怎么样了?” 希姐沉默后,才不忍地说。 “安冉,昨夜你救悠苒时,有个男人也跳下去了,网上说悠苒是被那男人毁了身,才会跳湖!” ======第7章====== 轰! 顾安冉脑子被惊得一片空白。 怎么会,她明明都救下了顾悠苒,为什么会被传到网络发酵?! 顾安冉声音发寒:“找出散发到网络上的那些人,我要当面问他们!” 闻言,希姐就走了。 一个小时后,顾安冉再次接到希姐的电话。 “怎么样,找到那些人了吗?” 电话里的希姐却愤怒至极:“安冉,我赶到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顾安冉猛然站起身来,眼前一阵发黑。 恍惚间,一个念头出现在她脑海中,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这些事已闹得全网皆知,除了墨景炎,谁能有本事能让那造谣的人一个小时内就消失? 顾安冉整个人重重跌回沙发上。 一颗心仿佛落入了万丈深渊里,直直下沉,却永无尽头。 她不明白,她的悠苒做错了什么?墨景炎要下此狠手?! 顾安冉目光空洞,突然想起一件事。 悠苒的未婚夫陆言庭,是负责全京海水陆线的一把手。 而前世顾悠苒被退婚后,墨景炎就亲自撮合,把段衣衣的远房表妹嫁给了陆言庭! 原来如此! 顾安冉终于看清前因后果,眼睛通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指甲死死掐着掌心,! 良久,她从贝齿里挤出一句话:“我绝不会放过那些造谣的人!” 至此,整个墨家,迎来了一场巨大的风暴。 二十分钟后,那天宴会上的佣人,全部到齐。 一片窃窃私语中,顾安冉出来了。 她缓步走到那些人面前。 佣人们浑身发抖,就连头都不敢抬。 顾安冉声音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字字冷冽。 “就是你谣传我妹妹失了清白?” 一时间,认错声不绝于耳。 “墨太太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了!” 顾安冉一双清眸如寒冰,在一片求饶声中,只对身后的律师说了一句话。 “涉嫌侮辱罪,会判几年?”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发白,吓破了胆。 顾安冉垂着的眼里凌冷无比。 “既然那么喜欢诽谤别人,那就在牢里去诽谤一辈子吧!” 她话落音,便有警察上前,将他们都带走。 这一刻,她高傲又漠然,将嚣张跋扈四个字宣扬到了极点! 而听得消息赶回来的墨景炎看着这一幕,立马蹙起了眉头。 “他们不过无心之举,都是在墨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佣人,没必要这么绝情。” 顾安冉攥紧了手,声音毫无畏惧:“我妹妹才20岁,就被他们随意侮辱,我不严惩,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逼死我妹妹吗?” 墨景炎脸色沉沉:“哪有那么严重。” “那是因为不是你的妹妹,你自然不心疼!”顾安冉红了眼。 “景炎,若有人要害我的家人,哪怕拼死,我也会替他们报仇!” 墨景炎一怔,眼中蓦的闪过一抹心虚之色。 只是一瞬,他便恢复了冷脸。 “这墨家,还由不得你说了算!” 说着,他一把拉过顾安冉的胳膊,将她锁在房里。 “既然你被纵地如此嚣张跋扈,那从今天起就在房间好好反省!” ======第8章====== 顾安冉被关了起来,不见天日。 墨景炎却坦然在段衣衣的房间,与她喝酒陪伴。 酒过三巡,段衣衣看着男人拧起的眉,缓缓道:“景炎哥,你可是在心烦顾姐姐的事?” 墨景炎一顿,沉下心来看着红酒杯,眸色隐晦。 他指腹沿着杯沿摩挲,倏然开口:“是有些心烦。” 闻言,段衣衣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然后又变得楚楚可怜:“景炎哥,衣衣不敢奢求太多,只想陪在你身边,哪怕没有名分也可以。” 听到这话,墨景炎这才看向眼前的女人,抱着她。 缓缓道:“瞎说什么,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 半月后。 顾安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不断咳嗽。 自她被关起来的第二天,便生了病。 这时,听到门被推开,希姐的到允许,拿着止痛药走了进来。 她心疼不已:“安冉,你这又是何苦以卵击石呢?” 顾安冉又咳了两声,却还是倔强的说:“我没事,还倒不了。” 希姐却红了眼。 顾安冉问:“怎么了?”7 希姐答:“我刚上来时,听到佣人对你的议论,替你难过。” 这别墅里的佣人,都是墨景炎从墨家老宅调过来的。 见过她的‘嚣张跋扈’,自然对她积怨深重! 她一点都不惊讶。 想到上辈子,若是她没死,最后只怕也落得这个下场…… 顾安冉接过希姐带来的药,想吃下缓解疼痛,可没等药到嘴边,便猛地咳嗽。 看着沾着血的纸巾,希姐惊慌:“你到底怎么了,你只说让我给你带止痛药,你没说你病得这么严重啊!” 希姐拉着她:“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顾安冉却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看过了。” “你知道我本来就有胃病,胃痛很正常,休息会就好。” “可你……”希姐欲言又止。 她没在意希姐的话,重新躺回床上,可嘴里的腥甜迟迟不散。 被关的这几日,她总觉得冷,也总想起当初墨景炎对她宠爱时那些好来。 可每每当她想沉溺其中,真相便犹如利刃,狠狠撕开这片假象。 顾安冉手指紧紧抓住被单,哽咽低喃。 “希姐,你说,墨景炎是不是从未爱过我?” 这次,希姐也沉默了,没有回答。 顾安冉闭上眼睛,侧过身去,她肩膀微微抖着,泪如雨下。 大病一场之后,顾安冉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可墨景炎,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但好在房门没上锁了,她不用再关在房间里了。 夜风呼啸,带着深秋的凉意。 顾安冉窝在阳台,望着天边冷冷弯月,孤单背影与夜色融为一体,生出孤寂。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那这一世,她和墨景炎的结局又会是怎样的? 不知道坐了多久,希姐悄声给她披上毛毯:“别吹冷风,小心寒气入体,将来难怀宝宝。” “宝宝?” 顾安冉心猛地一揪。 她哪里有福气会有自己的孩子啊? 上辈子,不管她吃多少药,都没有怀孕。 后来才知道,墨景炎每次事后,给她倒的牛奶里都加了避孕药! 那一瞬,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