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疑惑道:“夫人可是要写信给娘家?”
叶栩若不语,只沉默奋笔疾书。 半晌后。 “务必将此信送到我义兄手上!” 叶栩若神色郑重的将信纸递到了夏竹手中,夏竹连忙点头应是。 看着夏竹离开的背影,叶栩若却突然右眼皮跳了跳。 …… 这日,她仍装未愈的姿态卧床未起,可直至太阳西落,也不曾等到夏竹回来复命。 不安在她心中升起,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她“噌”的一下坐起了身,待房门开了一条缝隙,她便忍不住开口询问:“夏竹,我让你办的事可办好了?” 话落,叶栩若却霎时失语。 “你在找那贱婢?那贱婢已被我关进柴房。” 来人不是夏竹,而是满脸怒气的孟怀逸! 叶栩若双眉微蹙:“你来做什么?” 孟怀逸也不说话,冷沉着脸,一把攥住叶栩若的手腕,强硬的将她拉入房中。 “叶栩若,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一张染血的纸张被甩在了叶栩若的身上,她瞬间认出来那是她写给谢百川的书信。 叶栩若慌乱了一瞬,随即恢复镇定。 她本就没有做亏心事,又何惧孟怀逸的质问。 叶栩若捏着那书信,反问:“这信怎会在你手上?” “你还有脸问我?” 孟怀逸夺过那封书信,将书信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 “边疆战乱已平,家兄现已归京,妹妹想与两位兄长一聚,犹望能与谢兄长再叙兄妹情谊!” 念到最后,孟怀逸已气息不稳。 他双眼猩红,抬手一把掐住叶栩若的脖颈:“我知道你和叶家看不起我这废物,但你们偏偏就是离不开我这废物!” 叶栩若呼吸困难,窒息感侵蚀了她的大脑。 她从喉间艰涩挤出话来:“我从未……如此想过……” 从前她是带着护佑家族的目的嫁给了孟怀逸,但自从嫁他为妻后心里便也只有他,再无二心。 她惟愿一生与他一人,恩爱两不疑,白首不相离。 可原来,他只当是一场交易。 被掐出的泪水顺着叶栩若眼角流下。 孟怀逸的手逐渐收拢:“是啊,所以就算你想和离又如何,你离得开我么?叶家离得开我吗?圣上可容不下一个功高盖主的叶家!” 叶栩若咬牙,使足了力气抬手将他挥开,自此,她才重新活了过来。 孟怀逸看着咳嗽不止的叶栩若,唇角微勾。 “所以,我们是同路人,是一根绳上的蚱蜢。” 叶栩若只觉恶心,猩红着眼反驳道:“我可不会与自己嫂嫂有染的人同路!” 孟怀逸脸色一变。 他忽而伸手抚上了叶栩若的侧脸:“栩若,我俩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不待叶栩若反应,男人已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叶栩若慌乱地往四角床角落里撤去“不,不要……” 孟怀逸却是直接拉过她的脚踝,欺身压到了身下。 “你不就是怨我冷落了你吗?我今日成全你便是!” 猛地一撕,她薄薄的里衣碎成了两片! |